说句不好听的，就他这些年赚到的钱，都够他挥霍一辈子了，哪里还用给别人打工啊。
一直给云初干事不过是习惯了罢了。
云初走到客厅沙发边一屁股坐下，头疼的厉害。
如今她无比确定周楠肯定有事情瞒着他，否则按照周楠那个脾气，被冤枉了怎么可能走的那么干脆？
肯定是心虚，怕说多了被看出来。
但周楠宁可被她赶走都不愿意说出真相，即便她把周楠留下来严刑拷打也问不出什么来。
她要是想知道一切，要么问司暮深本人。
这个估计是没什么希望。
要么就是问司暮深的母亲了。
他母亲目测是在意司暮深的死活的，不然之前也不会和她说那些话，要她去查这些事情，好让她不要因为知道司暮深身上有违约反噬就远离他，让他失去活的可能。
只是之前司暮深母亲态度也明了了，只能说那么多，更多的不能说了，好像是受到了什么人的威胁，无法透露更多信息。
不过，现在能问的人就这么些，云初还是走到花园里，给司暮深母亲打了个电话。
司暮深母亲接通电话后，都不用问云初是谁，便知道是她，看来是早就把她的号码存了备注。
“打电话给我是有什么事？”
云初直截了当开口：“有些事想问你。”
司暮深母亲大概猜测到云初要问什么内容，也没有立刻拒绝回答，而是语气平淡说：“什么事？”
云初思索了一下，想着要是问当初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司暮深母亲估计不会回答，只会说不能说。
要是想得到有用线索，就需要自己猜测，然后问司暮深母亲对不对，这样也许她会给出肯定答案，或者从她说话语气中判断出她猜测的对不对。
于是云初第一个问题问的是：“司夜沉是不是死了？”
司暮深母亲没有犹豫，当即回：“没有。”
要是死了，云初这天天的和鬼在一起呢？
云初皱眉。
她从司暮深母亲语气里，听不出任何隐瞒的语气，也听不出任何悲痛情绪。
且不说她是不是早就和其他人说好了要骗她，就自己亲生儿子死了，并且被别人提及，按理说是不可能这么平静的，除非人确实没死。
只不过，没死归没死，要是变成了植物人，也算是没死，对吧？
不过云初没有问这个问题，而是换了个问题继续问道：“我以前是不是和他在一起过？”
这个问题司暮深母亲犹豫了。
也不怪她犹豫。
就按照目前云初以为司夜沉和司暮深是两个人来看，要是她回答是，那云初会怎么想？
和哥哥在一起过，又和弟弟在一起，心里会没有隔阂？
要是生了隔阂，之后不愿意再和司暮深有亲密的举动，那司暮深怎么办？
若说没有，那就等于说谎了，她不确定自己说谎会不会被云初听出来。
不过这种犹豫持续的时间并不长，只有一两秒钟罢了。
“没有。”司暮深母亲故作平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