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皱眉。
这怎么可能,即便是中药,怎么可能任何药物残留都没有?
昨晚司暮深肯定给她吃了别的药物缓解了,不然硬把她放那发烧一晚上,不送去医院也不太可能。
即是这样,就算查不出她那一小口中药,按理说也能查出来司暮深之后给她用的药,可是却任何药物残留都查不出来。
那到底是什么样的药,代谢的这么快?
只是一晚上的时间,就什么都查不出来了?
云初不死心,又让下面人重新抽血,重新化验,并且要用最好的仪器仔仔细细去查。
四小时后,结果出来还是没有任何药物残留,总的来说就是云初身体好像从来没有摄入过任何药物成分。
所以昨天忽然发生那个反应,到底和那个药物有没有关系?
云初现在也不能肯定了,有些烦恼的抓了抓头发。
该死的。
要是父母没有去度假,能够联系上,她怎么说也能和自己父母大概说一下这个事情,问她们怎么处理比较好。
偏偏她父母恰好就在前不久去度假了,在他们回来之前,是根本联系不上的状态。
怎么偏偏就在这个节点去度假了。
云初烦躁的又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气呼呼的从实验室出去,一路上都在想着之后一定要找个机会带出一些司暮深的药液来实验室研究。
晚上,云初思索着到底要不要如约再去司暮深家里吃晚饭。
说实话,她真不想去,太丢人了,不躲司暮深个三五天,好好平复下心情,怕是都不能管理好自己的表情,到时候就是持续丢人。
偏偏司暮深这厮按时来接。
云初随便调取家门口的监控就看到司暮深的车已经停在家门口,她要是一直不出去,恐怕就要发消息来问了。
果然,只有社死的人是最煎熬了。
司暮深这个看戏的,压根就不会理解她的难受!
云初打开衣柜,随便找了一身黑色长衣长裤套上了,对着镜子看了一眼,打扮的中规中矩。
最重要的是,和昨天的打扮天差地别。
短时间内云初是不能直视之前那种穿着了,也不能接受穿和之前那些衣服类似色系的衣服。
换好了衣服后云初又找了个黑色的头绳,把披散的头发全扎在脑后,其它多余的装饰一个没带。
完全准备好后,云初找了个黑色的手提包就出门了。
楼下两个佣人昨天才看云初打扮的美美的出门去和别人吃饭,今天出门就变成全黑风格,和要去哪里商务聚餐似得,满脸懵懂。
司暮深坐在车里远远看着穿着打扮和昨天全然不同的云初走出来,秒懂是为什么,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等司暮深帮云初开门的时候,唇角略微不适的弧度已经没有了,有的只是非常温暖和煦的微笑,看不出任何嘲笑云初的意思。
虽然司暮深看起来没有笑云初,云初还是觉得有些不得劲,没有去多看司暮深的脸,坐上车后直接把视线转到自己这边的车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