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克森!”
两个不同的片场,张钰和姜汶同时喊道。
《熔炉》和《新世界》正式开拍。
张钰看着跟在他屁股后面打转的章雨,不由笑道,“怎么?想当导演了?”
“没……就好奇,看看。”章雨有些不好意思道。
啪!
张钰拍了他的后脑勺一下,“想当我就教你,我俩谁跟谁啊……”
“别打头,等下打蠢了怎么办?”章雨瞪眼道。
“那你还学不学?”张钰又给他后脑勺来了一下。
“学……学学。”章雨立刻捂住了脑袋。
“来,我教你怎么看镜头……”
张钰开始教导章雨来,让不少剧组人员的眼神里都充满了羡慕。
尽管现在张钰不在华夏,可华夏依旧流传着张钰的传说,票房榜前十,依旧还是张钰、姜汶、林菀三分天下。
这一学,就学到了深夜。
“行了,收工。”
张钰拍了拍手。
众人开始收拾东西,章雨却把张钰拉到一旁,“老张,喝一杯去?”
“别闹,明天拍戏呢。”张钰摇摇头。
“你难道不就想见识一下南韩的灯红酒绿?”章雨的语气充满了诱惑,“难得她们都不在,老哥带你走一圈?”
“这……不太好吧。”张钰有意动。
夜店,在他心里都快成为传说了。
在他那遥远的记忆里,曾经也获得过“夜店小王子”的成就。
“别装了,GOGOGO……”
章雨拉着他就上了车,朝着首尔最繁华的地段驶去。
梨泰院。
Cakeshop酒吧。
首尔最著名的夜店,这里号称是明星最多的夜店,没有之一。在这里可以遇到不少当红的爱豆和演员,但高昂的门票也让不少人望而却步。
章雨非常痛快的掏了大把钞票购买了两张靠近舞台边缘的位子,两人跟着服务生还没坐下,突然就来了四五个穿着清凉的姑娘,叽里呱啦的和两人说些什么。
“华夏语会不会?英格雷西会不会?”章雨打着手势,见到对方摇头,不屑的挥了挥手,“滚蛋,话都不会说还来凑热闹。”
“他们在说什么?”姑娘们面面相觑。
“他让你们走,他是男同。”张钰用韩语笑道。
“咦。”
姑娘们满是鄙夷的看了章雨一眼,扬长而去。
章雨有些好奇的看着张钰,“老张,你和她们说什么了?她们怎么好像很鄙视我一样?”
“我说她们太丑,你看不上她们。”张钰一本正经道。
“老张,不是我说你,你这张嘴容易得罪人啊。”章雨语重心长道,“那几个妹子虽然动过刀子……但丑还真谈不上,你眼光不要太高了。”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张钰急忙点头。
章雨难得的教育了张钰一顿,正志得意满,突然旁边有人娇笑了起来。
两人同时侧头,却看到一位身着白色休闲西装的女人正端着酒杯笑吟吟的看着他们。
“我去,这妞正点,老张,你可不能和我抢。”章雨惊呼道。
“你的你的,都是你的。”
张钰敷衍了两句后,看着女人皱起了眉头。
女人大概二十三四岁的年纪,皮肤白皙,面容姣好,举手投足之间的那股气势,肯定不是一般人。尤其是那一米七的大个子,在一群男生都得靠增高鞋垫才勉强够得上一米七的国度,踏着一双黑色露背高跟鞋,简直是鹤立鸡群。
“美女,要不要过来喝一杯?”章雨用华夏语喊道。
“好啊。”
女人笑着答应了,端着酒杯走了过来,径直坐在了张钰身边。
“姑娘,他是同性恋,不喜欢女人的。”章雨舔着脸道,“不如你坐我这里……”
说完还拍了拍身旁的座位。
“那可真是巧了,他刚才也和别人说你是同性恋。”女人的华夏语有些别扭,但意思却非常准确。
“老张……”
章雨顿时黑了脸。
“误会,误会。”张钰急忙解释道,“我这韩语水平,哪知道什么同性恋呀,不是随口这么一说嘛。”
尽管知道张钰是在唬他的,但章雨脸色稍稍好转了一些。
“洛克斯,正式认识一下,我叫李富真。”
女人用韩语说完后,对张钰伸出了纤细的手掌。
“李富真?”张钰下意识的和她握了握手后,猛然一惊,“李健熙是你是什么人?”
“正是家父。”李富真捂嘴笑道。
“三星长公主啊。”张钰摇头苦笑。
在南韩就不得不提到三星集团了,和扶桑一样,南韩也是财阀当道,而最为知名的莫过于三星了。
南韩有一句谚语,人生逃不过三件事,死亡,税收和三星。
三星集团涉及的产业几乎遍布整个南韩,无论是衣食住行,还是日常消费,不是三星主导就是三星参股的。
“我可不是什么长公主。”李富真笑着摇摇头,“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三星员工而已,倒是洛克斯……你可是华纳总裁呢。”
三星全球市值超过一千五百亿美金。
华纳,全部打包出售才八十亿不到,差距有些大。
“老张,不仗义啊,说话还背着人。”章雨嫉妒道。
“可别不识好人心。”张钰假意拿烟,凑到章雨身边,悄声道,“这妞家里是南韩巨富,你要是把她拿下,你几辈子的荣华富贵都有了。”
“真的?”章雨喜上眉梢。
李富真却秀眉紧蹙,“洛克斯,你真没礼貌。”
“咳咳咳,被她听到了。”张钰略有些尴尬。
“老张,你怎么能背后说人呢。”章雨呵斥了一声后,才假惺惺的安慰李富真道,“美女,你别介意,老张那人一向没什么素质,我们聊……”
“我觉得你也差不多。”李富真悠悠道。
“……”
章雨顿时满头黑线,狠狠的瞪了张钰一眼。
张钰却摊摊手,看向了舞台。
“让我们欢迎南韩的超级巨星……权少龙。”
随着DJ的一声大喊,全场都欢呼了起来。
一个头上绑着发带,油头粉面的青年站在台上,握着话筒大声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