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提到自己的太爷爷,真理由美子有很多话要说。
“我太爷爷是非常伟大的医学家,他对人体的深度研究,对整个人类医学都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
“对人体的深度研究?”
项洛洛皱了一下眉头。
似是想起些什么。
“怎么深度研究?”
“该不会……像岳老师发的材料里那样吧?”
丁乐乐也联想到门外那些鬼士兵,不禁惊声叫起来。
“他是我们要去的,那座R国数字部队遗址里的鬼吧?”
“是又怎样?”
真理由美子瞥了丁乐乐和项洛洛二人两眼。
“我告诉你们吧,当年,我太爷爷可是这里的负责人。”
而她,自小听着爷爷、父亲讲述太爷爷的故事长大。
他们告诉她说,她的太爷爷非常伟大。
他是一位伟大的医生。
是对人类医学做出过极大贡献的人。
但有一个国家,却对和她太爷爷一样的人,产生了极大地误会。
那个国家就是她妈妈的母国。
她记得,自己当时听完爷爷、爸爸的这些话后,很长一段时间很讨厌母亲。
不过好在母亲跟她说,她并不认同自己母国对太爷爷他们这些人的狭隘看法。
后来慢慢的,她长大了,她立下了一个志向。
那就是将来,她要做一个跟太爷爷一样出色的人。
对于这个志向,她的父母给予了她极大的鼓励与肯定。
除此之外,其实她还有另一个不为人知的本事,那就是她自小就能看到鬼魂。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她随着父母来到了华夏,来到了她母亲的母国。
他们过来这里,并不是说有多喜欢这个国家。
而是想着来这里寻找她太爷爷的踪迹。
当年,在他们的天皇准备向世界宣布国战败的前一天,她的太爷爷和一些R国优秀的士兵光荣的牺牲了。
华夏那些蠢人,不分轻重的炸毁了太爷爷他们辛苦的研究。
他们华夏人,一定会成为医学史上的罪人……
爷爷和父亲他们还跟自己讲了很多,且直到这个时候,她才明白,自己每年去神社祭拜的并不是太爷爷,而是他的衣冠。
如今,他们全家人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能将太爷爷的骨灰运回去,供奉起来。
一来可以让太爷爷魂归故里。
二可以保佑他们R国长盛不衰。
三她如果借此能见到太爷爷,就让太爷爷好好教导一下她,让她成为他们家未来的骄傲。
真理由美子向丁乐乐和项洛洛诉说着这些,一旁她的鬼太爷爷并没有阻止。
他很为自己有这样的后代欣慰。
这一人一鬼祖孙俩,一个说的高兴,一个听得开心,倒是项洛洛和丁乐乐两人的眉头越皱越紧。
“艹,还真是不要脸啊。
你居然能把侵略别人的国家,拿别人国家的老百姓,来做那些惨无人道的实验说成是伟大?
伟大你妈啊!”
丁乐乐气的第一个忍不住破口大骂。
真是……
见过不要脸的,但是这么不要脸的还是第一次见。
“切,她妈伟大个猴啊?”
项洛洛撇撇嘴,接过丁乐乐的话。
“她那个妈,说白了就是一枚R国舔狗,华夏的汉奸。
这种人,在战争时期,就是那种哭着喊着要去给小R子当慰安妇的。
没有廉耻,没有家国观念的臭虫烂虾。
还有她的什么太爷爷、爷爷、爸爸……
或者可以说,他们整个R国,从上到下,就是一个虚伪、狠毒、残忍、无耻、变态的民族。
他们是把卑鄙、无耻刻到骨子里,兽性隐于基因中的。”
“嗯,没错,你说的对,他们的家,他们的国,就没他妈的没啥好玩意儿。”
丁乐乐点头,认同。
他现在已经完全忘记自己还被鬼手缠绕着。
更忘记或许对方一个手指头就能让他死。
不过,就算没有忘记,他也要说。
他们华夏少年,才不怕这些。
他要让这些R国的鬼知道,他们华夏人的脊梁,从小就是顶天立地,是硬的,直的。
两人一唱一和的咒骂,把刚刚还为自己的家庭、国家而自豪的真理由美子气的脸都白了。
她想回怼,不过不等她开口,就有人快了她一步。
“你们何必要逞口舌之快呢?
你们啊,其实是被你们的政府洗脑了。
我们的天皇,当初派了我们来这里,是为了让你们跟我大R国一起共荣。
至于那些实验,也只是牺牲小部分人,来造福更多人的。
这是医学进步的必经之路。”
R鬼把话说的冠冕堂皇。
“你们怎么不拿你们小R国的国民做这种实验呢?
毕竟为人类医学做贡献啊!”
项洛洛反问。
“我们……”
R鬼想说话,项洛洛没有给他机会。
“你们国家没有女人吗,没有老人吗?没有孩子吗?又或者没有年轻健康的人吗?
你可把你们的女人……
例如老婆放进实验室啊。
你可以在你老婆怀孕时,把她肚子里的孩子剖出来做实验。
你也可以把你老婆和你的孩子放在烫脚的实验室里,考验人性。
当然,你更可以把你老婆的双手放在零下几十度的地方冻上许久,然后再给她放进热水里,待她双臂软和之后,你亲自动手,将她胳膊上的血肉,像脱手套一样给她脱下来。
你还可以把你儿子,放进油锅里炸,炸完你若是饿了,还可以弄壶小酒,喝上一口……”
项洛洛每说一个,R鬼的脸色就暗上几分。
说到最后,它整个身体上,都冒出一层压抑的令人喘不上气来的森森鬼气。
“八嘎!”
一直一副斯文伪善模样的R鬼震怒了。
随着他的震怒,房间里顿时冒出数条鬼士兵。
“项洛洛!”
丁乐乐见状有了一丝紧张。
项洛洛却是冷冷的看着这一切,慢悠悠的从床上站起来。
“怎么?
我只是说说而已,就生气了?
别忘了,我说的这些事,连你们当初对我们华夏人做的事情的万分之一都不到。
我想,我说的这些,是你们做过的实验里残忍程度最轻的吧?”
毕竟更凶残的实验形式,夏令营的老师一定不敢放出来给他们这些孩子看。
这种东西看了,就算是成年人,怕是都得做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