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叫他阿九吧!”骄儿道。
我望她,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到过,却是怎么也想不起在哪里听到过。
“嗯~可以。”
骄儿的称呼总是奇奇怪怪的,例如她叫我将军,我也不知我如何与“将军”两个字沾上边的。他叫这小狼狗阿九?捉摸不透,当真捉摸不透。
骄儿对这小狼狗极好。
例如,她烧了水,试了三四次水温,确定不冷不热才将它放进去。清理伤口,清理身上沾染的风尘。
例如,她用刚出生的羊羔向郎中换了疗伤的药,全用在了小狼狗身上。
例如,昨日杀了两头羊,扒下的羊皮除却为我做了一件外衣之外,便是怕这小狼狗冻着,为它裁了羊毛毡子,作为床铺之类。
小木屋极为的狭小,姑且只能放下一张床,小狼狗便靠在我们床边入睡。
只是我没有想到,我与骄儿相亲相爱、恬静如水的岁月会被一只狼狗打断。
那日夜深。
“晚安了,阿九。”
骄儿拍拍小狼狗的脑袋,捂着被子睡下。
晚安~
半夜,醒了。
我向来睡得浅,有什么风吹草动必定被惊醒。那这一晚是........
“何人!”
我一脚踢下什么东西,因着我惊醒,骄儿也被惊醒,只害怕的将我抱着:“将军?”
骄儿这的模样真惹人怜!
说实话,我最爱刮风下雨打雷的夜晚,骄儿害怕打雷,保准会扑进我怀里........
唔~被她需要的感觉是真的好,能守护她的感觉是真的好。
眼前,并没有什么人,唯见着小狼狗,就是那个叫阿九的小狼狗,“啊呜啊呜”的爬起来,眼泪巴巴的将我望着。
骄儿“噗嗤”的红了脸,下意识将胸口的被子向上提了提。
这狗子有些通人性,我望着骄儿低下头去,小狼狗低头........
似乎,像是一个男人对女人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霎时间怒从心起:“狗东西,我炖了你!”
我真想炖了它,可惜骄儿太过护短,一把将我拉住:“将军?”
她乞求的将我望着,这双眸子似乎在哪里见到过:竹林?余家傲?自戕?
再想不起来了。
骄儿披了披衣服将它从地上抱起来,手抚摸着它身上松软的毛:
“地下有些冷,让它上来睡吧!”
什么?上来睡?上床上睡?
离谱!
就此,那原本属于我的位置被一条狗分去了一半。
我每天躺在床上便望见他们俩儿嬉戏打闹,这狗子还时不时向我投来得意的目光,随后躺在骄儿胸口,略略略........
这原本是我的位置~
我听得它出自狗子喉咙里“嗷嗷”的叫,像是男人在床上发出的娇喘。
随后,它又丝毫不害臊的将骄儿白花花的胸口舌忝着,耀武扬威。
他们一人一狗形影不离,有时候倒觉得我才是捡来的那一位。的确,我也是捡来的,我也是骄儿捡来的。
骄儿对他的爱甚至胜过了我,引狼入室,怕就是如此了。
半年了,那狗子的伤好了,骄儿日夜照料,也渐大了。大了好啊~
那日放羊时,骄儿和狗子玩的正欢,我便说起今日之事。
“清早听王大爷说夜间有狼偷羊,我看阿九也渐渐大了........”
渐渐大了,也该报恩了,虽它不是牧羊犬,但也好歹是有些本事在身的。
只见得它向骄儿怀中蹭蹭,这是在........撒娇?
我怒道:“怎么?他不守夜,难道我守?”
好吧,即便我发怒,只要骄儿向我撒撒娇,叫上一声“将军”,再大的怒火也能被瞬间扑灭,别说是怒火,这一声将军叫得我酥酥麻麻,命给她都行。
有一个声音自心底涌上来:【姜锦夏啊姜锦夏,今日你既说出将命给她的话来,为何当初骄儿那般求你,你就不肯松口放过余家傲呢!】
莫名其妙,什么余家傲?
........................................
好吧,今夜我守夜!
今夜,风高!
骄儿与狗子在木屋里缠绵。我悄悄朝里望一眼,不堪入目,又忙缩回来,心下暗暗不平。
狗东西,迟早宰了你!
“啊呜.........”
有些许狼嚎传来,此起彼伏,羊圈的羊的乱撞,不安的躁动着。
狼嚎之中夹杂着些许笛声,笛声渺茫,却又清晰。
“折柳曲?”
不知为何,我下意识脱口而出。
折柳曲是什么?
下雨了吗?有些东西湿了面颊?
不是下雨,是落泪了。
我听得声音,似千军万马奔腾,眸子在黑暗中透过微光向远处望去........
狼,数不清的狼,在目所能及的草原。
它们发着喘息,眼睛如深蓝色的宝石在暗夜发着渗人的光,风吹起的青草,也吹动一根根战狼深色的狼毛。
手中的长棍握得紧了,今日怕是一场硬仗。
在这紧促之中,忽得有个人影晃过。
他坐在最前的一头猩红色狼中,手中一只长笛,那名曰“折柳”的曲子似乎就是从他嘴里吹出来的。
........................................
【宝子们,咋写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是不是该让男主重生到日曲塔对女主用刑的时候?
或者是让男主重生到当登基让强迫女主之前?
或者是让女主重生到骄儿死的时候!】
***救命!疯批作者又卡文了***
****被病娇读者酷刑加身后****
最后一句,其实我心里的官配是:
——姜锦夏&余家骄——
——苏幕遮&余家傲——
———凌云&于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