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超实在是不想再引起不必要的检查和误会了。
能进入特殊行动队的人,没一个是正常人,说不准冷不丁因为这一次的失误事件,就给某些人给下绊子给阴了,还是小心点为妙。
暂时打消那个念头吧!
这头的疑虑一直未消,周昴却开始每日加强修炼了,他感觉即将突破炼气期五层,在四层停留了近大半年,总算是要突破了。
而炼气期一至九层,分上中下,下三层一二三,是低段位修真者,此类连基本法术都难用出,只能烧个火烤个鸡翅用用,但上了中三层四五六,就可以小炸一番了,有池塘有河有湖,炸炸鱼是没问题了,因为这时期,能凝聚小水弹和小火球,另外还可以控物,在10米内的物体,只有体内灵气足够,控制汽车都没问题。
上层七八九,就能凝聚气旋,气旋越多,代表筑基后实力越强。
当然,七八九层的实力也是杠杠的,此时可以自如运用符宝和低阶法器了,有实力的大家族,还会给中阶甚至是高阶法器,就算筑基期来了,不能说有一战之力,起码能在这些筑基期修士中成功全身而退。
预感自己即将突破的周昴,则开心的不要不要的,以往为了炼气期的提升,像疯了一样,到处找原材料,到处找药物来提升,还曾因此而险些挂掉。
但在这里都不用,上次四层是悄无声息而至,这次五层是体内灵力蠢蠢欲动,欲更加扩充经脉的来势。
而这蓝星,天地灵气虽然稀薄,但此地没有修真者,天地间再少的灵气,都只供给他周昴一人,没有其他修真者会和他抢这天地灵气,对周昴来说,这就是福报了,而此地的灵气供到他成就大乘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只是这个时间会很长很长,虽然没其他修真者和他抢,但周昴去吸收这些灵气,也是需要消耗大量体内灵力的,此消彼长间,只能说算是有比没有的强吧。
慢点就慢点么!
这几日睡的少,都是在凝神静气,但在幼稚园上课,周昴还是能装就装的,要他下去和其他小朋友一起快乐的唱歌跳舞玩游戏,他是真做不到。
还不如现在就杀了他!
到临近点时,已经过了四天,此时刚好是周五,余英男的爸爸来接她,只不过是在接余英男前,和古园长聊了一个多小时,最后,才带余英男走。
余超也很苦恼,他老婆丘莉不同意,一是二胎是余超要生的,现在儿子也一岁半了,二是好不容易从三线城市调到一线城市,丘莉也不愿放弃这里的工作和生活,三是工作,她才上班几个月,本身二胎后年龄就大了,二十七八的年纪,因生孩子,断了好几年没去上班,丘莉感觉都快和社会断层了。
而丘莉虽然人小小个,但她有主见,不会一味的听从他老公余超的话,所以对于小英男要调回他所在城市生活,丘莉是百分之一万的不愿意。
最后,两公婆争论和调节,整整搞了五六天,最后找了个折中的办法。
他们不走,还是在江海市生活和工作,但因为余超工作的原因,又讲的不是很清楚,不想小英男在青苗上幼稚园的话,那就去市内其他区读书。
唯一的问题就是,以后余超辛苦点啦,谁让她是余英男的爸爸,既然不让英男在江南区上幼稚园,那就去其他区。
而后,丘莉照样还是不会辞职的,工作才刚上轨道,她不可能放弃,她可不甘心在家做家庭主妇,她的独立,是真正的独立,除了房子余超掏了钱,她自己的普桑,女儿儿子的奶粉钱尿布湿钱还有看病钱,家中水电物业费,甚至有时候他老公余超要去买的套套都是由丘莉买的。
丘莉是收养的,家中养父母对她不怎么好,因为后来养父母经过国外试管,成功生了个儿子。
丘莉从初中开始,就边打工边挣学费生活费了,到高中大学时,钱早就攒够了,而且,她还和人合伙开了化妆品和海外代购店,从收入上来说,她和余超,其实相差不会太大。
所以,这也是丘莉不肯走的真正原因之一,言而总之,一句话:不走,要走,你走!
余超最后妥协了,和古园长沟通好后,才上半个月学,才认识老师同学的小英男,又和各位说再见了!
迎接余英男的另一所幼稚园在哪儿,没人会关心,周昴此时看着余英男拿出小书包背在身后,和各位老师同学打招呼说拜拜,也周昴说了再见,但周昴不愿意去搭理她,要不是他爸疑心重,会搞的如此下场?
余英男这么一走,那个座位算是又空出来了,周昴斜眼看了下,叹口气,不免空落一下,其实这小姑娘蛮讨人喜欢的,乖巧可爱,嘴甜,会叫人,会帮助他人,还不时给周昴拿水拿零食给他吃,这半个月,周昴光吃人小姑娘薯片都有七八包了,还不算其它的零嘴。
不过周昴只是失落那么一下下,转而又恢复正常如初,继续修炼,他感觉,突破,就在今晚。
下午,马轲开车接回去时,有辆金杯右拐不打转向灯,还并线,就这么给碰到了碰到了马轲开的保姆车。
车停,双闪一开,金杯上立马下来三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一下车便满嘴问候朝着马轲吼,让他赔钱。
马轲身为老司机,加上不是他的责任,他肯定是不会赔的,很明智的选择了报警处理,老板给马轲备了手机,直接就打了交通警署的电话。
金杯下来的三人中有个应该是领头的,大秃瓢,挂个金链子,用满是老茧的大手掌猛拍驾驶室的车窗,试图让马轲下车。
今天只有司机马轲来载周昴,马轲可不敢冒这个险,万一开门,这些人有什么企图的话,那小少爷就危险了。
所以,任凭这大秃瓢怎么骂,怎么拍车窗,马轲都不开门。
路上行人不少,不少人纷纷停下来驻足观看这场碰撞戏,但没一个人敢上前,多管闲事。
就这样僵持了五六分钟,这三人当中的大秃瓢转身回了金杯车,从车内掏出了车锁,走到车前,这次连喷口水带骂娘。
“窝草泥马,你跟我牛逼是吧,开个垃圾车,就当自己是大爷了,你TM给我下车,下不下?”大秃瓢的声音传进车内。
“草泥马的,我给你3秒,我数三声,不下,我就砸车窗了!”大秃瓢拿着方向盘车锁,在挥舞着。
这一幕给马轲吓着了,正欲开门,却在后视频内看到小少爷那乖巧的模样,他要是受伤,那他这份工作,就等是干到头了。
“我去你妈的,1!”
“2!”
“3!”
大秃瓢说数到3就砸,还真不是吹牛逼,挥舞起车锁,一使劲儿便砸到了驾驶室的车窗上,发出啪的一声巨响。
这一幕,吓的车内的马轲身子不由一抖,这帮混子,真敢砸啊!
边上看的路人也被这大秃瓢凶悍的一幕给吓了一跳,纷纷往后退了好几步。
周昴看着这大秃瓢,小脸皱成一团,神识外放状态下,直接用四分之一的神识锁定了这个大秃瓢,对准他,直接神识化成一把无形的利剑,冲着大秃瓢那淡淡的魂体便是一击飞出。
大秃瓢猛砸第三下,正欲砸第四下,暗道这车玻璃真特么耐砸时,突然便感觉精神受到重创,手中车锁哐当一声摔在地上,大秃瓢整个人被周昴这一击给整的连连倒退,差点被一辆奔驰给撞上。
奔驰车上的“白狼”亲眼看着这大秃瓢倒地,然后整个人就跟癫痫发作一样,倒在地上不断抽动,还伴随着口吐白沫。
这下子给“白狼”整不会了,他看着离车还四五米的大秃瓢,也只能将车停下来,随后和车后座的同事说道“我先处理,你坐着。”
大秃瓢整个人都感觉精神要崩了,手脚不听指挥,还抽筋,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到是不是身体出什么问题了,他能清楚的感知到,但却什么都做不了,就像一个旁观者,远远的看着自己像个癫痫病人,心里别提有多别扭了。
车内的马轲眼前大秃瓢倒地,乐出了声,还突然来了句“真是报应不爽,该。”
马轲说这句话时,还回头看了下周昴,才意识到不应该和小少爷这么说话,忙打了个哈哈,给扯了过去,又见那辆奔驰停下,估计也是要倒霉了,忙摇下点车窗,伸长脖子喊道“小心点,兄弟。”
“白狼”是见了全过程的,又听到保姆车上的人开口让他小心一点,不由对马轲报以善意的一笑,冲马轲点了点头。
在地上抽风了差不多五六分钟,劲儿过了,大秃瓢好转,慌忙从地上爬起,茫然四顾,似乎是在找寻着什么。
“哎,哥们,你没事吧!”白狼站的挺远,见这大秃瓢站了起来,便朝着他说道。
“啊?没…有事,你差点撞到我,你TM的,赔钱!”大秃瓢抓巴下大脑门,原本还想说没事的,突然发现这人开的是辆大奔,这下好了,又能讹笔钱了,随后用那阴鹫般的眼神看向白狼。
白狼是何等人,大风大浪都见识过了,岂会怕你这讹诈的恶人,也不说话了,退了几步,掏出手机,也是报警。
“报吧,你报也没用,你差点撞死我,草泥马的,赶紧送我上医院,然后赔钱!”大秃瓢是彻底和这白狼杠上了。
身后大秃瓢的另两同伙,则一人站一辆车前,看意思,不掏钱出点血,是不会挪步走了。
就这样又僵持了两分钟,交通警署分队的队长带着三名警员和五名配警过来了,一上来首先就是和白狼打招呼,接着便快速确认白狼和这大秃瓢的责任,确定没白狼的事,便让他先走。
这下大秃瓢不干了,嚷嚷着这奔驰差点撞死他,不能走,不能放他走,他得送他到医院,他要检查!
交通警员才不会和这大秃瓢废话,直接让大秃瓢的同伙让开,大秃瓢还让他同伙拦着,交警警员看这几个滚刀肉,心道还治不了你们了!
随即交通警署的分队长开始讲法律法规,另外如再阻拦,他们将执行相关执法权利,还不让,数数的同时发警告,到三,直接几个警员上手,将这个挡白狼车前的大秃瓢同伙给摁倒在地,双手反背,然后直接上铐,押到了警车上。
这下大秃瓢懵了,真抓啊!
看着同伙被抓上警车,大秃瓢惊慌失色,忙不跌的往后退了几步,这下奔驰的路给让开了。
白狼和分队长打了声招呼,就关门开车走了。
剩下马轲和大秃瓢还有他同伙,马轲见交通警署人员来时,就下车了,还亲眼了奔驰开车走,心想他也会不会放行。
然而,交通警员正常执法记录,让马轲和大秃瓢开车到交通警署去,别在这儿阻碍交通。
这下马轲就没招了,只好给周震霆打电话,告诉他前因后果,然后带着周昴跟着警车到了交通警署。
到了交通警署,周昴小朋友被交通警署的警员姐姐牵手下了车,在办公室吃东西喝饮料,马轲和大秃瓢还有他另外两个同伙就分别在做着笔录。
“凭啥五五分?又不是我的责任,这人不打转向灯变道行驶,还砸我车玻璃。”马轲很愤怒,听到交通警员这么和他讲,气的蹬的一下便踢开椅子,站了起来。
“你坐下,年轻人,那么大火气,赶紧坐下。”看着有白头发,年纪大概四十来岁的交通警员,手指着马轲,让他配合。
“来,你不想你老板的车被扣吧,不然你失业了咋办,是吧!这车又不是你的,你紧张个什么劲儿,再说了,不是还有保险么?让你老板明年多交点保费的事儿,多大点事儿。”这老交通警员,和着泥,掏出烟,递了根给马轲,但马轲没接,这老交通警员也不在意,自己放嘴里,点上,美美的吸了口。
“你好好想想,我等会儿再来。”老交通警员将笔录一翻,将笔放下,出去抽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