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世平等人的话,宛若当头棒喝般,让希宏释悚然惊醒。
“是啊,那家伙是半圣……”
一个半圣,可不是帝师能匹敌的。
更遑论,这还是至圣先师洞子之后,唯一一个达到半圣级别的师者。
半圣有多强,没人试过。
但是,仅凭范爵平日里身散发出的若有若无的恐怖气息。
希宏释就足以能判断出对方,绝不是他们能对付得了的。
“只有投靠学宫,集天下师者的力量,或许才能对抗那西贝货!”
“再说,学宫有夜师他们在,以夜师的能耐,说不定能替咱们想出法子来,总比我们几个没头没脑的去送死强多了!”
“老希啊,你别跟我说,你会想不到这一点。”
段世平目视希宏释,沉声说道。
希宏释闻言,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你说的不错,是我鲁莽了。”
“那就……一同归附学宫吧!”
这家伙虽经常给人头铁的感觉,但实际上却不是个不知变通之人。
否则,当年老府尊也不可能如此器重他了。
事实上每次遭逢大事,希宏释总能做出最合适的选择。
这算是他的一个天赋吧。
先前这家伙被仇恨冲昏了头脑,但此刻既然已经清醒,自不会再做出错误的选择。
看到希宏释总算恢复理智,段世平等人无不松了一口气。
当即,这些个南疆帝师们,便开始商议起,怎样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博阳大陆,投奔学宫而去。
……
另一边,帝宫。
“府尊,古师求见。”
殿内,一妖娆侍女,袅袅的走至范爵面前,俯身禀道。
随着她的动作,这妖娆侍女顿时一阵波涛汹涌。
醉人的馨香更是扑面而来,撩一拨着范爵的嗅觉。
范爵的目光,停留在波涛汹涌上,嘴角不觉泛起一丝邪魅笑容。
他勾了勾手。
“过来。”
侍女闻言,脸蛋儿上浮起两抹红晕,若小鸟依人般投入范爵怀中。
范爵哈哈一笑,轻嗅了一口带着丝丝甜味的馨香。
尔后一拍侍女的浑圆,道:“去,让古溪进来。”
侍女闻言,应诺一声,含羞带怯的依言而去。
转世前,范爵的前身洞子,是有名的lsp。
白发苍苍时,都曾夜御二八少女。
还恬不知耻的剽窃了那首著名的“一枝梨花压海棠”的诗句。
如今,他转世而来,虽然走的是和前世截然不同的魔师路线。
但这份“寡人之疾”,却丝毫没有改变。
甚至,还因为无需像前世般保持圣母人设,在这方面变得愈发肆无忌惮起来。
他在攻占了十多个大陆后。
所下的第一道命令,便是扩充后宫。
下令各个大陆,向他敬献绝色美人。
如今,范爵的帝宫中,充斥着莺莺燕燕。
整个后宫,约有一万多佳丽。
她们中,姿色绝顶之人,充当着侍寝的角色。
而姿色稍逊一些的,多为侍女,充当着皇宫太监、宫女们的角色。
刚刚那个侍女,虽也是不可多得的美女,但比起能侍寝范爵的佳丽们来,却又差了一丢丢。
不过,范爵是lsp,但凡是个雌的,只要长得不是特别难看,他几乎来者不拒。
这短短一两年间,他便已经临幸了至少一千多个美人儿。
几乎每天都要临幸至少两个美人儿,他才能过瘾。
当然,这其实也很正常。
有句话叫做“凡有大能者,必有大欲。”
从能力上讲,范爵不管是转世前,还是转世后,都称得上大有能为。
所以,身患“寡人之疾”倒也谈不上什么大的毛病。
至少他麾下的帝师和文武们,对此都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府尊!”
古溪的声音传来,隔着老远,他就已经跪拜下来,膝行而前,一副谄媚狗腿的模样。
作为一个超级天才,且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
按理说,像古溪这等人物,自有他的傲气才是。
然而,再怎么自傲,你也得看人啊。
面对范爵这等恐怖的半圣,古溪很识趣的放下了自己的天才架子,在古溪面前表现的跟世俗中献媚于君王的谄臣,几乎没有任何分别。
但也正因为如此,他在范爵面前,才会变得极为受宠。
他是今年才投靠的范爵,却后来居上,一跃超过了比他资历更老的南疆系、外大陆帝师们,成为范爵面前第一红人。
这不是没道理的。
可以说,古溪能放下颜面,对范爵表现的谄媚十足,也占据了很大一部分原因。
“求见本尊,可是有事?”
范爵目光落到古溪身上,淡淡的问道。
转世之后,范爵几乎一直都是这副模样。
不管在谁面前,都是这副冷冷淡淡的样子。
仿佛,谁都欠了他五百万似的。
古溪对此早习以为常,忙躬身回道。
“回府尊,玄衣卫大框架,已搭建而成,内部构架多以绣衣卫为模板,请过目。”
说着,古溪从大袖中,掏出一份簿册,恭恭敬敬的朝范爵递了过去。
范爵闻言,古井无波的脸庞上,浮起一丝饶有兴致的表情。
“不错,用心了!”
他点了点头,赞许了古溪一句,而后接过簿册,翻看了起来。
仅仅只扫了几眼,他便大致已经知道玄衣卫的构架了。
就像古溪说的那样,对标的是绣衣卫模板。
从新意上来讲,并没有任何特别之处。
但玄衣卫,本来对标的就是绣衣卫。
而绣衣卫,又是范爵的前世洞子,模仿大明锦衣卫搞出来的。
绣衣卫本身便已经在各方面都做到了极致。
想要推陈出新,基本上也不太可能。
如今古溪模仿绣衣卫的构架,搭建出玄衣卫框架,本就在他意料之中。
“嗯,还不错,就按这么办吧。”
看完簿册,范爵点了点头,道。
此言一出,古溪心下不觉松了一口气。
他还生怕府尊,嫌弃他搞的玄衣卫没新意呢。
现在看来,府尊还算满意。
不过,古溪面见范爵,本身也不是为了给范爵看这些。
而是另有其事。
“还有何事?”
看到古溪欲言又止的样子,范爵淡淡的问道。
他就知道古溪是不可能为了这么点小事,特意来面见他的。
显然,这古溪另有事情要向他禀报。
不过,范爵很好奇古溪到底会为了什么事情,来打扰他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