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溪峰小屋内,
“祈霖,你怎么又受伤了?天天不知道珍惜自己的身体,你别忘了还要回来娶我的。”
“念念,放心我没忘,我天天都在想你的,我真的好想你,我也想念枫城的大家,外面好多尔虞我诈。”
许祈霖冲上前去想抱住司念,明明很近,但却无法触摸眼前的人儿。
“你若再不快点变强,我就要走了,祈霖。”
“不要念念,我在努力变强,我现在可以一个打十二个了,你等我回来,好不好。”
许祈霖疯狂跑着,然而司念却离他越来越远,直至消失不见。
“不不不!念念!”
许祈霖猛然睁开眼睛,身上汗流浃背。
“还好,还好是梦,念念,我一定会变的很强,你一定要等我。”
许祈霖心中松了一口气。
“你终于醒了许祈霖,比我预想的还要快,今天是第二天。”
阮沫一直坐在旁边,右手负在身后,仔细看,手腕上有一道浅红色手抓印。
“阮小姐,我昏迷的期间有说过什么奇怪的话吗?”
“没有。”
阮沫站起身摇摇头说道。
“你既然已经醒了,那我就先走了。”
阮沫说完还未等许祈霖回应便走出了竹屋。
“谢谢阮小姐的照顾!”
“念念吗,念念是他的心上人吗,难怪一直都是那般伤怀,与爱人分离一定很痛苦吧。”
阮沫双眼迷离的走在路上,眼底之间交织着许多复杂情感。
“阮小姐,又见面了,为何这般惆怅?你可以把我当做树洞,说出来可能会好受点。”
箫策又又又缠上了阮沫,他坚信美女都是无赖的,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他箫策玉树临风,一定能取得阮沫芳心。
哪知阮沫此时心中正郁闷,这会又来个烦人精,直接一掌将箫策扇飞出去,半边脸都肿了起来。
路上恒阳弟子皆是让了让道,他们可不想像箫策这样狼狈。
“许祈霖有什么好!怎么,一打十二就把你迷倒了?我是配不上你,但那许祈霖更是配不上。他能一打十二,我能一打二十!”
箫策怒吼着,他也很是委屈。
阮沫停住了脚步,冷冰冰地说,
“我与他之间并没有什么,这世间的感情也没有什么配不配得上一说,莫要再纠缠我了,箫师哥。”
箫策也是低着头紧握着手,他无法反驳,这世间感情确实如此。
竹溪峰山顶上,许祈霖正在调息。
现在的许祈霖已经是炼元一境,剑道地刹二境,每一场生死大战,都让许祈霖收获颇丰。
“箫风和吴敌真乃人杰,这场战斗让我知道了,我的战斗方式太过单一,一旦出过之前的招,那么就会被反制,若不是得到了风前辈的七情剑诀,我无法拖那么久。”
“小家伙很正常,你之前不过道元境,能做到那般已经是极限了,莫要给自己太大压力。”
“圣麟王前辈,我已经是炼元境了,您之前与我说的拯救六界任务具体该怎么做呢?”
“这是六道圣灵锁,上面六道封印代表着六界的祥瑞之兽。现如今的你已经有我和帝瑞,这道锁会赐予你我们俩的力量。”
“你的任务便是集齐剩下四只圣兽,带着六道圣灵锁去往第一至高宙开启圣灵王传承,之后,彻底扼杀七大恶祖,平定万世!”
“圣麟王前辈是圣源界的,帝瑞前辈是苍灵界的,我现在在银河界,应该是要去找花神绛语前辈对吧。”
“没错,花神绛语的本体是西域的一株帝王曼陀罗,其有八种颜色,很好辨认,但是行踪却飘忽不定,极为难寻。”
“不过有吾在,你大可放心。”
“许祈霖定当竭尽所能,为六界带来和平!那两位前辈我们何时出发?”
“眼下你应当提升境界,暴怒已经挣脱封印,估计其余六祖也差不多了。等你的境界到了吾和圣麟王觉得可以的时候,便出发,最起码宙元境之上。”
“那就依前辈所言,我会努力提升境界。对了前辈,我可以修炼天玄神通了吧。”
“没错,这个功法乃是界级功法,是当年圣源界第一代界主所创,杀伐无边,乃是真正的拼杀第一元功。”
许祈霖静坐,开始领悟天玄神通。
“这天玄神通居然如此逆天,包含十二神通和三大绝技。”
第一个绝技乃是天玄之息,一呼一吸之间,势如天崩。
“连呼吸之间都带着杀伐之意,无愧拼杀第一元功。”
前四个神通分别是,御风引雷诀,虎魄龙威意,天玄真武荡魔大典和混元极意功。每一个神通皆是大宇级之力,让人心神震颤。
“这圣源界第一代界主好生可怕,居然收录这么多大宇级元功。”
许祈霖咽了咽口水,心中肃然起敬。
“小家伙,这功法是吾与你父亲当年偶然所得,希望你将他发扬光大,不辱没天玄界主的名声。”
圣麟王此时也关心道,
“你一下学这么多功法不累吗?”
“不累的,我躺了两天状态极好,技多不压身,我得抓紧时间提升自己才行。”
帝瑞能感受到其实许祈霖很累,但他必须如此。
暴怒之祖被神秘男子带走,其余六大恶祖虎视眈眈;父亲身在虚无玄界境界跌落,若是被发现不知会怎样;恒阳学宫也需要许祈霖去复兴。
最重要的是司念身份也不简单,如果有一天真的因为身上的重任离开,那么许祈霖也会去往虚无玄界助她一臂之力。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逼着许祈霖成长,没有足够的实力,任何一件事情都会让许祈霖万劫不复。
就这样,许祈霖在山顶上待了整整一个星期,一个星期日夜练功不合眼,不懂的地方便询问圣麟王与帝瑞。
平常虽然也是不休息,但许祈霖会闭上眼睛养精蓄锐,在一个星期高强度的压力下,许祈霖最终还是在山顶上睡着了,姿势相当难看,四仰八叉。
“这孩子,睡觉都没个正形。”
周天淮来到许祈霖身边悄悄给他盖上一层毯子,随后静坐在一边等待着许祈霖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