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惊叹不已,白狼骑的勇猛让他大开眼界。
木和回到了军中,脸上没有胜利后的喜悦,反而是格外的平静!
一场战斗下来他脸上稍许疲惫。
跟他们一起回来的还有百余匹战马和一名肩膀中箭的牦牛国俘虏。
此人被押在军帐外跪着。
木和走到水盆前,抄起里面的水抹了把脸。
俘虏跪在地上不安的看着他,他们没想到草丘后面早已有人埋伏。
木和用抹布抹着手上的水,转过身来。
他微微低着头抬起眼睛打量着眼前跪在地上的俘虏,两个士兵死死将他押跪在地上使他无法动弹。
他肩膀上对穿的伤口还在流血。
“这一箭是我射的。”木和平静的道。“我故意留你一条狗命,现在,我要你告诉我,你们带头的将领是谁,驻扎在哪,有多少人。”木和将擦干手的抹布扔到了一边问道。
跪在地上的俘虏抬起头,能感觉到他眼中的恐惧,但他依旧硬气。
“我...我不会告诉你的!”
木和似乎早就知道他会这么回答,他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旁边上来一个士兵,抬手啪啪清脆的两个巴掌打在俘虏脸上,俘虏嘴角立马就见血。
不过无弋木和并没有要他命的意思,他朝跪在地上的俘虏走了过去。
俘虏看着他逐渐走来的眼神越发的恐惧,脸吓的煞白。
“你不说也没有关系。”木和低头望着跪在地上的俘虏。“你回去告诉你们将军,不管他在哪,既然敢来扰我边境那就堂堂正正的来打一场,我,无弋木和就在这里等着他!”
俘虏惊讶的瞪大双眼,“你是无弋木和!”
他显然听说过这个名字。
小满看了木和一眼,想不到他还挺有名气!
“回去告诉你们将军,谁不来,谁是懦夫,被草原人看不起,这句话,你原封不动带回去。”木和铿锵有力的说道。
惊魂未定的俘虏低下头,“我会传达你的消息。”
随后木和抬了抬头对着小满身旁的一个白狼骑武士道:“甲卜,带他出去,把他拿刀的手砍掉,让他从今以后再也不能拿刀,再也不能举起马鞭,让他以后只能在雪山下牧羊。”
俘虏一听脚就软了,两个士兵架着他朝着军营门口走去。
甲卜点了点头,残忍的看向被架走的俘虏,小满也跟了出去。
可怜的俘虏被人将右手俺在一块大石板上,白狼骑武士甲卜从马上取下自己的弯刀,弯刀如一轮皎月,此时银晃晃的轻微挥动着。
残阳如血,映红了草原半边天际。
俘虏脸色煞白,嘴唇颤抖,额头上的汗珠簌簌落下。
提着弯刀的甲卜撸起袖子,露出黝黑扎实的手臂。
他狞笑着看着俘虏,也不看位置,举起弯刀,血色残阳,一刀劈下!
血肉与弯刀的摩擦,骨头断裂的清脆声响起,撕心裂肺的叫喊响彻草原,喷溅的鲜血在血色残阳下冲上云霄化作千万雨滴,落在草原渗透进泥土之中。
俘虏撕心裂肺的叫声如同一把尖刀刺进小满的脑袋,冲破残阳天际。
可事情还没有完,喷涌而出的鲜血如一条小溪,连绵不绝,俘虏疼的昏死过去。
一个士兵抱来了一盆烧的正旺的火炭,里面正烧着一块红红的烙铁。
以往都是为白狼骑镶嵌马掌的模具,大小刚好。
一个士兵夹住俘虏的手,一个压住他早已软趴趴的身子。
刚刚操刀的甲卜拿起烙铁眼睛也不眨的按在了俘虏还在流血的断臂!
血液瞬间升腾为白雾,血腥味瞬间弥漫在空气之中,白色的烟从伤口处冒起,发出嗞嗞嗞的声音!
而早已昏死过去的俘虏如触电一般剧烈挣扎,痛苦到扭曲的脸汗如雨下!
撕心裂肺的叫喊听得小满头皮发麻,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场景,此时被吓到不敢直视!
没过一会儿那武士又昏死过去,脸色跟个死人没什么两样。
也许草原人对敌人的手段从不柔软,白狼骑武士彼此间有说有笑看这一出好戏。
一盆冷水浇在俘虏头上。
脸色惨白的俘虏睁开了眼。
此时的他只剩下半口气。
甲卜一把将其提起,拖拽着来到军营门口不远处,一脚将其踢滚出去。
他恶狠狠的道:“回去,转告你们将领,滚!”
俘虏踉跄的身影往前艰难的走去,他捂着自己的手臂,摔倒又爬起来,白狼骑嬉笑着回到了军营,气氛轻松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