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的手,不由自主的搂紧她的肩头,俯首吻住了她的唇,跟想象中一样的柔软Q弹,好像皮冻一般,一触即溶。
另一只手顺着胳膊不断下移,直至触碰到宫玖羽的手,深吻的情动中,俩人的手渐渐交缠,似承诺,似誓言。
可久了,宫远徵却不再满足于这样的止步,灵巧的撬开她的牙关,深深吻了起来,炽热缠绵的气息充斥着他们彼此。
虽用了迷药,但宫远徵的动作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将人弄醒,深怕看到她厌恶自己的眼神,可一切的美好,都在真正得到她的时候变了味道。
宫远徵将迷药解开了,却暂时封住了她的内力,动作不停,但口中的话却犀利异常。
宫远徵:" 那个人是谁。"
宫玖羽惨笑,却并不打算给宫远徵解惑,毕竟若是说了,恐怕以宫远徵的性子,杀了宫子羽都有可能,可宫远徵又怎肯放弃?不断的用力,不断的询问,直到看到宫玖羽的泪水才找回了一点理智。
宫远徵一点点的吻去她的眼泪,口中却还是诱哄着宫玖羽,希望她能将那个人说出来,可宫玖羽没有说,只是说。
玖儿:" 不过是一个和你一样,不顾我的感受强迫我的人罢了,说与不说有什么意义嘛?"
宫远徵想说有用,想告诉宫玖羽若是知道那人是谁,自己会杀了他,没有人,没有人可以碰她,她只能是自己的……
可宫远徵不敢说,不能说,宫远徵不傻,种种迹象都表明了这个人就是宫门的人……
一整天的时间,宫远徵看着一次次昏厥的宫玖羽,心中的不快不冲散,在终于放过宫玖羽的时候,宫远徵轻抚宫玖羽额前湿透的发丝,温柔却邪魅的说道。
宫远徵:" 不管他是谁,如今你都是我的,我不会嫌弃你,但,你也要老实点,否则,我舍不得你,却能舍得让其他人赔上所有……"
躺在床榻上的宫远徵看着暮色四沉的景象,梳理这宫玖羽的所有去向和举动,突然想到那天去吃小馄饨的事情。
宫远徵的眸色阴狠乖戾起来,本就不喜对方的他,此刻是真的带上了浓重的杀意。
当宫玖羽再次睁眼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待选新娘的住处,看着自己身上整齐的穿着,宫玖羽唇角微勾,起身朝外走去。
如今外表上已经抓到了那个所说的此刻,所以,挑选新娘的事情就不能再继续耽搁下去了,所有的备选新娘们都要开始进行评估,然后根据最后的综合评价,给所有的新娘发下金、白玉、木三种色牌。
拿到金牌的人,综合素质当然是最高的,也是最有机会被挑中的人。
最终最漂亮的蒽卿瑶没能拿到金牌,反而是云为衫和蒋姑娘拿到了,而蒽卿瑶与上官羽拿到的则是白玉牌。
拿到令牌的人很可能被少主宫唤羽看上,但也有可能被宫尚角或者宫子羽选中,所以,上官浅直接当着众人的面说宫子羽是她的意中人,还告诉大家不要与她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