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生了一个格格,分外失望,但是这依旧不减她的斗志,连忙吩咐素云给自己调理,争取出了月子得了宠也能快速一举怀孕。
贤妃生孩子的时候,胤禩正在和心腹商谈大事并未守着,这不,刚忙完就去永和宫。
这是胤禩的第一个女儿,所以就算不是儿子胤禩还是稀罕的,给大格格赐名瑾瑜,是为美玉也。
“贤妃辛苦了。”胤禩对贤妃也没太多的感情,也很少召她侍寝,也不是说她长得不美,实在是性子……
但是人家又确确实实是给自己生了个女儿,还是自己的长女,也够稀罕一段时间了。
隔着屏风贤妃也看不到胤禩别扭的表情,还以为皇上真的是关心自己,娇羞的说道:“臣妾不辛苦,还是皇后娘娘辛苦,一直守着臣妾。”
贤妃说的这话,是实话,但是同时也只是客气客气而已。
“嗯,皇后贤惠,朕知晓。”胤禩想到明慧,心里也是欢快的,在他印象中明慧一直都是贤惠温柔的人,将自己的后院乃至如今的后宫都管理的井井有条,让胤禩挑不出一个错来。
贤妃一愣,随即道:“皇上说的都对。”
就皇后娘娘还贤德啊,之前还想着害自己的孩子呢,也就皇后娘娘在皇上面前能装罢了。
胤禩没和贤妃多说些什么,逗弄了一会大格格就以政务繁忙为由离开了永和宫,但是事后又给永和宫送了不少赏赐,咱们这皇上啊,在这一方面做的还是极好的,平衡后宫一碗水端得平平的 ,令人挑不出错误来。
自从贤妃生了个女儿做完月子开始请安后,宁妃总是阴阳怪气说不过是个女儿,哪有儿子尊贵,到底是要被嫁出去和扶蒙的什么什么的。
“哼,那也比你连女儿都生不出来的好!”贤妃立马呛声回去,但是也对宁妃的话上了心,还是想着赶紧获宠再怀孕生个儿子。
宁妃掩面一笑,不屑的说道:“那真的是让贤妃失望了,本宫昨儿个请平安脉,已有孕两个月了。”
!!!
贤妃吃惊了,据她所知,宁妃一个月也难分得一次恩宠,竟然如此好运的怀孕了!
“喔,妹妹有孕了?那宁妃妹妹这头三个月便不必来与本宫请安了,与贤妃当初一样。”明慧对于这几个女人怀孕是一点都不担心,威胁不到弘晞地位和自己的利益,一切就都随她们吧。
嗯,自己现在最重要的是忙弘晞的婚事,太子娶妻纳妾都是极为重要的事情,至于其它的,安排妥当让人找不出错来就行。
“谢皇后娘娘!”宁妃挑衅的看了贤妃一眼,便也转身对皇后进行道谢。
景顺两人对视一眼,都笑笑没说话。
李贵人对于两人之间的斗争是乐于见到的,毕竟两个人自己都不喜欢。
散了后,贤宁两人互看不顺眼,景顺两人自然是好好挂起相携回了自己的宫殿,毕竟现在顺嫔可是有一个月身孕了,这是景顺两人的指望,自然得好生对待。
哦,对,景嫔被太医诊断出因为多年的寒症导致难孕之躯,运气好的话可能会怀上,运气不好的话一辈子都怀不上,顺嫔这一胎可不就是两人的指望嘛?景嫔还得好好的帮顺嫔保住孩子。
……
弘晞的婚礼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日子定在七月初七,宜婚假。
因着明慧的干预,弘晞并未被早早的赐下试婚格格,明慧还是希望帝后有些感情的,这样才能更契合的帮衬彼此,侧福晋晚一个月进宫,也够太子和太子妃培养出一点感情了,至少不会像大胖橘那样宠妾辱妻。
弘晞因为是赐婚,并明慧选定娶入,便少了议婚订婚这个步骤,直接就是指婚,成婚礼前一天,福晋家将妆奁送到阿哥府内,因为弘晞是太子,在宫中有专门的住处,并未出宫开府,这些个嫁妆便被抬入弘晞宫殿毓庆宫当中。
成婚当日,弘晞身着蟒袍补服到皇帝和皇后前行三跪九叩礼,如果生母是妃嫔,还要到生母面前行二跪六叩礼,而銮仪卫预备红缎围的八抬彩轿,年命相合生辰无忌的内务府总管一人率领属官二十人、护军参领一人率领护军四十人,负责迎娶新人。
先期选取年命相合生辰无忌的总管内务府大臣妻一人率内管领妻等八名担任随侍女官,分别到福晋家与弘晞的宫殿敬侯,步军统领负责清理自宫门到福晋家的道路。
吉时降临,内监将彩轿陈于中堂。福晋礼服出阁,随侍女官服侍上轿下帘。
到弘晞宫殿外,仪仗停止、撤去,众人下马步入。
女官随轿到皇子住处伺候福晋下轿,引福晋入宫。
在房间内举行合卺仪式,由等候在此的命妇负责。
“请太子和福晋行合卺酒!”
随着命妇一声喊出,候着的婢女连忙将酒杯递给太子和福晋,两人依着规矩喝了合卺酒,随后命妇亲自将夹了一个饺子给赫舍里氏。
赫舍里氏轻咬了一口。
“生不生!”
“生。”赫舍里氏说完有些害羞的微微低下头,随后桂子花生等撒帐,胤禩吩咐人给福晋准备些吃食,随后自己便出去接待宾客了,虽然都是皇阿玛的兄弟姐妹些,毕竟其余人还真就不好来。
当天夜里,胤禩被灌的醉醺醺的由宫侍搀扶着跌跌撞撞的走到婚房前,正是到了这婚房前里面人就不似刚刚的醉样,整个人清醒的很。
“吩咐下去,准备水给爷洗漱。”
新婚夜,总不好一身酒气的,便也就在偏房梳洗好了,这才入了主殿。
“爷。”福晋早已经换下了一身的笨重首饰衣裳,换上了一件依旧正红色的睡衣,衬托的人儿更加美貌,这厢规矩的给弘晞行礼。
弘晞将人儿扶起:“今儿个夜是你我新婚之夜,福晋大可不必如此多礼。”
两人友好的进行了一段交流,对彼此多了一丝了解后,便也没那么尴尬。
两人也好进行了一段美好的交流,红烛燃尽,那恩爱之声才渐渐停息,两人仿佛初食此物有些贪婪,不肯就此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