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理六宫?
不是,皇帝当真是把自己往华妃方向培养,要自己和皇后互相制衡吗?可乌拉那拉氏这些年并不景气,几乎落败的要靠女人来支撑,真不知道有什么要防的?
「宿主,你有木有想过皇帝防的是骆温?」
“你为什么听得到我的心声?”甄玉妍突然发现这个破系统好像能听到自己想什么,那还了得啊。
「宿主,你是不是忘记了你与我之间一直是用意识交谈,我一直都能听到啊,你又没屏蔽我」
……
“什么破设定?可以关不?”甄玉妍表示以前不知道就算了,现在知道了再让系统一再听取自己的心声,岂不是如同被扒掉衣服任人围观一样毫无隐私感?
「可以」
“速速关掉。”甄玉妍连忙说道。
「叮,心声模式关闭,系统将不会再听到宿主任何心声,只可获取宿主主动的交流讯息」
宜修看着愣神的甄玉妍,虽心中不喜,可还是耐下心来又问了一遍:“瑾妹妹对此可有什么想法?”
甄玉妍微微抬眸,心中思量这皇帝终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被年羹尧那么一搞,便也开始害怕全部武将之女或者妹妹。先是端妃,敬妃,而今便是自己。
“妹妹并无想法,一切听从皇后娘娘安排。”甄玉妍脸色淡淡,似乎对这协理后宫之权的想法便是可有可无一般。
宜修看不出其想法,但是却又实实在在被其摆了一道,心中嗤笑不已。好一个听从自己的安排,这协理之权是皇上交给的,难道自己还能违背皇命说不给吗?
“那好,如此有妹妹帮衬,想必本宫也能轻松些。”宜修边说边暗示剪秋将账本拿上来,“皇上要本宫教授妹妹,那就从账本开始吧。”
宜修想抓甄玉妍的错,但是一个早上甄玉妍都是宜修讲自己听,乖巧点头,并无丝毫越界之处。宜修下的坑更是一个没跳,便也装作自己不懂还请皇后娘娘多加指教的模样,让宜修气不打一处来却又无法。
甄玉妍的册封礼,宜修也想使坏,可却找不着地使,着实郁闷,心中只望安陵容和将要入宫的祺贵人能分走甄玉妍一些宠爱也好。
华妃的倒台,使得余莺儿和费云烟两人不得不抱团,不然很容易被人踩一脚,毕竟华妃得罪的人太多了。
余莺儿搬去启祥宫与丽嫔居住,不再像当初那样嚣张跋扈,只敢畏畏缩缩做人。
襄嫔对华妃积怨已久,忍不住想要去翊坤宫嘲讽华妃一番,在路上遇见安陵容。
“姐姐这是要去翊坤宫?”安陵容拦了曹琴默的路,脸色笑意浅浅。
曹琴默不是很喜欢安陵容,但是还是很给面子的回了话,只是语气不是很好:“本宫去哪里与你何干!平日里你不是和皇后走的挺近,何故来攀扯本宫。”
安陵容见其说到攀扯二字,心中不爽快,但到底记着自己的目的,忍住这不爽道:“姐姐在翊坤宫待了那么好些年,难道当真不知晓华妃,哦不,如今是年常在那么多年宠爱颇多却未有身孕的原因吗?”
曹琴默敛了神色,略带疑惑的看着安陵容:“你可是知晓些什么?”
“欢宜香,是荣宠还是别的什么,姐姐在华妃身边那么些时日,定然比妹妹更懂吧。”安陵容也不想跟曹琴默拐弯抹角,免得曹琴默没了耐心,反而坏了自己的计划。
曹琴默心中大骇,但是面上还是故作沉稳:“妹妹在这里这般言说,就不怕本宫去与皇上说道说道,治你的罪吗?”
安陵容笑了笑,满不在意:“娘娘,妾与华妃娘娘并不相熟,今日也是不过是和娘娘偶遇罢了,娘娘拿什么与皇上说呢?”
“你倒是聪明。”曹琴默与安陵容相视一笑,但是两人都无丝毫真情。
……
翊坤宫
曹琴默知晓安陵容不过利用自己给华妃致命一击,只是不知安陵容为何会有如此想法,也可能是皇后授意,但是这些曹琴默都不在乎,自己被华妃压抑了那么些年,终于可以扬眉吐气,可以打击她那可怜的爱,她不愿意放弃,故而还是来了翊坤宫。
年世兰对于曹琴默的到来很是不解,可她依旧不改自己身上傲气以及对曹琴默的不屑:“怎么?本宫落魄了就来看本宫的笑话?曹琴默,本宫告诉你,你不配。”
“呵呵,年常在,你已不再是华妃,如何能自称本宫,可别不顾尊卑礼仪啊。”曹琴默走至桌边,轻轻拍了拍那凳子上似有似无的灰这才坐下。
年世兰一双怨恨的眼看着曹琴默:“不,皇上定然不会忘记世兰,不会不管年家的。我终有一天会重回巅峰,到时候你可还敢如此放肆!”
“呵呵,不会不管年家?年常在还不知道,年大将军已经被赐死了吧。”曹琴默欣赏着年世兰不可思议的错愕表情,内心一阵畅快。
“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皇上怎么可能这么对我,这么对年家。”年世兰依旧不觉得年家有什么错,也不觉得皇上会这么对自己。
曹琴默看着如此爱的卑微的年世兰,心里冷笑:“如今你在在翊坤宫如同身居冷宫,本宫便好心告知你一个事情。”
年世兰警惕的看着曹琴默:“你又要如何妖言惑众?”
曹琴默因为年世兰的语言功底嗤之一笑:“本宫便是来告诉你这些年怎么都无法怀孕的原因,那欢宜香你用的可还好?”
说罢,曹琴默还嗅了嗅又道:“如今,是破败的,皇上连这欢宜香都不乐意做做面子功夫了。不过也是,这欢宜香配料昂贵,岂是你一罪妃能用的。”
年世兰不可置信的看着曹琴默,嘴里一直念叨着不可能,可早已经瘫在地上的身躯又无时无刻不告诉着曹琴默年世兰已经信了大半。
“不管你信与否,这话本宫是说于你听了。”曹琴默瞧见了年世兰最为狼狈的一面,这些年的屈辱一瞬间得以洗刷,一时之间也料想了自己的胆大,匆匆离去。
而年世兰则是瘫在地上,仿佛没了生的希望,就这么静静的躺着,一直毫无动作。
过了许久许久,年世兰突然站了起来大吼道:“皇上,你骗到世兰好苦啊!”
话罢,便直冲冲的撞向了墙壁。
……
钟粹宫
“娘娘,年常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