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嬛依旧如原剧中被甄远道培养,从谋略书艺到才艺,谈论历史朝政便也罢了,还传授其后宫生存之道与如何能成为宠妃的技巧。
甄嬛只以为是甄远道想让自己多才多艺,可甄玉妍却从中看出了欲要其为宠妃的意思。
甄远道这行为让甄玉妍很是迷惑,既然已经有了甄玉妍一个能为凤凰的女儿入宫,为何还要单独培养一个,嗯,做宠妃的角色?
“小九,你怎么看?”甄玉妍坐在桌边,用手撑着脑袋问道。
「小九表示小九没法看」
“二小姐,老爷叫你去书房一趟。”门外的婢女进门来给甄玉妍说道,这婢女叫春桃,暂时是甄玉妍的贴身婢女。
甄玉妍点了点头才起身:“走吧,免得父亲等急了。”
虽不知甄远道又要搞什么幺蛾子,甄玉妍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书房内,除了甄远道在,甄嬛亦在。
看样子,是有大事要商量,依稀记得这是康熙五十四年,离四爷封亲王还有几年。在甄嬛传的世界里,十七爷受恩宠极有可能登基,历史上十四爷和四爷不分仲伯。也不知道甄远道是从哪里看出四爷会登基的,早早的就开始培养甄嬛。
“父亲。”甄玉妍乖巧应答。
“嗯,坐吧。”甄远道指了指甄嬛一旁的位子。
接下来的谈话,让甄玉妍将刚刚得想法收回来,这破甄远道是要按照几个有望登基的爷所喜欢的模样培养是,择定人选便是四爷,十四爷,十七爷。
接下来的培训,甄玉妍必须陪甄嬛一道培训,被迫培养成几个王爷喜欢的模子,却又保留了自己的个性。
这悲催的被训练日子整整持续了七年,生生让甄玉妍学会如何“演戏”,几乎是想要什么性格就有什么性格,变得多才多艺起来。
甄嬛是个不服输的,为了不被甄玉妍压一头,学的可努力了,导致比在剧中还博学不少。
甄嬛喜欢出去显摆,交朋友,和眉姐姐培养感情等,但是甄玉妍则相对比较宅,爱在家中沉淀。
两个人的培养大致相同,只是一个是往皇后方向培养,一个是往宠妃方向培养罢了。
七年了,最终登基之人是四爷,舒贵妃前往了甘露寺带发修行。
甄远道对于自己培养的两个女儿甚是满意,至于自己儿子,愿意出去折腾就去吧,只要不涉及到甄家安危我,随他闹腾,就这么一个儿子,其他全是女儿,能怎么搞。
“老爷,少爷参军去了。”就在甄远道思索事情的时候,某个小厮跑了进来。
闻言甄远道只说随他,不捣乱就行。
新帝登基,也就只为先帝守孝大半年,于九月初下令选秀,凡适龄女子皆可参选。
这些年里,甄玉妍虽然容貌依旧是浣碧的容貌,可有着系统空间里的灵泉滋养,皮肤较之甄嬛而言,更雪白嫩滑,毫无瑕疵。因此容颜气质上与貌美的甄嬛,不分仲伯,甚至有隐隐超过的痕迹。
甄嬛属于恬静睿智却又不服输的性格气质,而甄玉妍属于清冷自有傲骨而有成算的性格气质。
因此,这次选秀,这对“姐妹花”一同参选。而甄嬛虽说嘴上不愿入宫,却又念叨着要嫁给这天下最好的男儿,自相矛盾。对此,甄玉妍并未说什么,就连去寺中祈福,甄玉妍也未曾协同,因而错过当面瞧那一片冰心在玉壶剧情的机会。
七月十四,是满军旗的参选。
七月十五,是汉军旗的参选。
甄嬛进宫前一夜,还是被甄远道叫去私下谈话,所谈内容多是要其做个宠妃多加帮衬甄玉妍,甄嬛面上点头应下,心中却实在不服气得很,心中对父亲的偏心很是不满,下定决心要与甄玉妍争个一二。
时间到了选秀那日,甄嬛与甄玉妍坐着同一顶轿子被抬入宫中参与选秀。
甄嬛和沈眉庄自幼的姐妹情谊甚至比甄玉妍这个有血缘关系的亲妹妹还要好,眼见着两人在不远处窃窃私语,独留甄玉妍在一个角落里,无人搭理。
其实也是甄玉妍这次走的人设是清冷,只让亲近之人有所靠近的人设,周围人都感觉凑不上前去。
甄玉妍将每一个人一一扫过一眼,最终已经确定了原剧情中的人物都在。除却相谈甚欢的甄嬛和沈眉庄,还有那个趾高气扬的夏冬春,与姗姗来迟急忙往这边赶的安陵容。
只见那安陵容微低着头往这边赶来,好不容易才安定下来,一旁的宫女上前递过一杯茶水,让其压压惊,安陵容小心的道谢,宫女惊的连忙说不用。
谁敢接这谢啊,如是入选了可是宫里头的小主,若想在宫里活到出宫年龄,这谢还真就不敢接。
“啊!你怎么回事?”夏冬春顿时惊叫道。
原是安陵容拿着茶水转身便一不小心撞到了夏冬春,不仅将茶水撒到了夏冬春身上,更是将夏冬春撞了一个踉跄。
“对不起,这位姐姐,我不是有意的。”安陵容微微低着头道歉。
“你是哪家的秀女,怎如此没规矩?”夏冬春虽心中恼怒,但也深知有些秀女的家族不是自己家能惹的,所以略做试探。
“我……我……我爹是松阳县县丞安比槐。”安陵容支支吾吾了半天,最终不得不说自己的父亲是松阳县丞安比槐。
夏冬春一听立马不屑的笑出来,还高声嘲笑道:“果然是穷乡僻壤里出来的小门小户,何苦把脸丢到宫里?”
一旁的秀女有人想帮忙,被好友拉住:“那是包衣佐领夏威之女,不是我们能惹的。”
这声音并不大,带着一丝讨好夏冬春的意味,因此夏冬春得意洋洋起来,而安陵容脸色更白了,微微泛着薄汗。
“我……我赔你衣裳。”安陵容说出这话时,是鼓足了勇气的,自己身上银钱都不足以再住一日客栈,赔,如何赔,安陵容一点谱都没有,可不赔又不行。
夏冬春打量了一眼安陵容,心中面上都是不屑:“我瞧这你这衣裳线头都不紧密,一看就是赶制的,料子也是去年的吧,这镯子发簪都是银质的,寒酸得很,你拿什么赔我?”
“我……”安陵容略微自卑的低下头,思及面前人的华丽衣裳,深知自己真的没有钱财赔偿此人,心里慌乱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