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浣碧,想起了原剧情中形容其容貌:身姿楚楚,秀脸白皙如玉,娇如荷瓣。雪白的肤色映着柔青色的衣衫,恍若浣纱溪边一株临水照影的碧绿烟柳。
也是生的秀丽,属于清新淡雅的美人,只可惜总是打扮的花枝招展,平白看了舒气。
“你当真不想伺候皇上?”吕盈风随意的问着。
倒是浣碧被吓的脸色煞白,顿时跪在地上:“奴婢不敢。”
“是不敢还是不想?”吕盈风饶有兴趣的看着浣碧,看着她瑟瑟发抖的模样,不禁想起了病床上那些人因为病痛的抽搐。
浣碧闻言抖动的更加厉害了,甚至都觉着脑子有点发晕,开始怨恨起长姐将自己一个人丢在这里面对这些:“奴婢……奴婢,不……不想,也不……不敢。”
吕盈风看着浣碧颤颤巍巍的才说完一句话,忽的就笑了:“我看你敢的很呢。”话罢,蹲在已经害怕的不成样子的浣碧面前,抚摸着浣碧的脸:“啧,多好看的一张脸啊,可惜了。”
浣碧被吕盈风的话吓的以为吕盈风要毁了自己的脸,连忙发射彩虹屁:“奴婢不过扶柳之姿,不足挂齿,娘娘您才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浣碧真的是把自己能记住的夸容貌的词都用上了,脸上的惊慌,是一点都藏不住。
说的吕盈风一愣,然后噗嗤一声,轻笑出来:“你不必惊慌,本宫既答应了宛嫔要保你,自然不会毁约伤了你。”
闻言,浣碧松了一口气。
其实,答应甄嬛保下浣碧,也有自己的私心,说白了,自己有点心疼浣碧这丫头。所以,在应下时,自己就有了决策,当即让系统唤胭脂入宫求见。
“本宫倒觉着你不适合待在宫里,你日后便出宫与太傅夫人作伴,打理妃子笑吧。我会让胭脂给你脱了奴籍,往后你的人生皆由你自己做主。”吕盈风将人儿扶起来让其坐在椅子上。
浣碧听完早已热泪盈眶,感激涕零:“谢娘娘,奴婢定然会好好跟随骆夫人好好打理妃子笑。”
浣碧想往上爬绝大部分的原因就是想脱了奴籍,浣碧对甄家的感情是复杂的。一方面怨恨甄远道偏心,同为他的女儿,甄嬛能学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而自己只能为奴为婢;一方面又对甄远道这个爹有孺慕之情,听他的话在宫中照看好甄嬛,甚至必要时以命相护甄嬛。唯有如今,得到了真正的理解,委屈便疯涌上来,使得这眼泪怎么都止不住。
吕盈风抽出丝帕,擦拭着浣碧的眼泪:“不哭了,日后前途一片光明,莫要再因为一些小事哭泣。”
浣碧乖乖点头。
胭脂来,待了半个时辰方才将浣碧带出宫,同时浣碧也改名为林悠然,是随胭脂的姓,做了胭脂的义妹。
吕盈风突得觉得有些累了,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十余年了,也承认自己是有些小聪明,可是在之前一切都太顺,顺到现在自己遇到一点问题就毫无思路,吕盈风觉得这样不行,真的不行。
看来是该理理思路了。
……
次日,皇帝刚下了朝便前往了碎玉轩,谁也不知道他是为了甄嬛还是那日献舞的美人。
碎玉轩中,甄嬛知晓浣碧被送出去,松了一口气。开始思考算计自己的人到底是谁。听闻皇上驾到,随即又接驾。
“嫔妾见过皇上。”甄嬛对皇帝似热情又似疏远,皇帝浑然不知,走近拉人儿起身,随即四处环顾了一遍,未见那日美人,心中多少有些失望。
“四郎在寻什么?”甄嬛忍着恶心叫着这个她“独有的”称呼。
皇帝尴尬一笑:“想着昨日你宫里那宫女舞姿不错,倒想再观赏一番,却未在菀菀宫中看到这宫女,不免有些失望。”
“四郎说浣碧吗?昨儿个臣妾带着浣碧去拜访贵妃娘娘,贵妃娘娘一时欢喜浣碧,就将浣碧留下了。如此倒不能引荐给四郎了。”甄嬛内心无比鄙视皇帝的行为,可面上还一副惋惜的模样。
皇帝点头,拉着甄嬛进屋聊些有的没的,显然心思已经不在这儿了。聊了大约半个时辰,且用了膳,皇帝这才离去回了养心殿。
皇帝走后,甄嬛则叫人去请了温太医,说是给自己请平安脉。
温太医提着自己的“工具箱”,走近,担忧的问:“小主可是有什么不适。”
因着有上次中毒事件,温太医担忧是否是甄嬛的身子又出了什么情况。
“实初哥哥不必担忧,我身子无碍,主要是想让你帮我查查这舞衣上是何香料?”甄嬛让流朱将浣碧留下那件舞衣,甄嬛总觉得这舞衣上的香料经久不散,倒不失为一个突破点。
温实初闻言,接过舞衣深吸了一口,微微皱眉,这味道清新素雅,略有些香甜,思考片刻,心中便有了答案:“禀小主,这衣服上有乳香,安息香和香子兰的味道,其中香子兰味道最浓厚,乳香最为清淡。”
甄嬛点头,思考起这三位香料,安息香是自己宫中由温实初配置用于自己好睡眠的,浣碧身上多多少少会带些,沾染在衣服上。
这乳香,自己不知道,可香子兰,那是安陵容平日里用的熏香,淡雅而持久。会是陵容吗?甄嬛忍不住想。
……
皇帝一直到晚膳时刻,才从养心殿出来前往了储秀宫,作为帝王,总不能猴急吧。
此刻的吕盈风总觉得一切的事情都是那日盯着自己的人所做的,已经从安陵容和曹琴默口中知晓那日不是她们,那么……淳贵人?
吕盈风还在思考,此刻皇上驾到,只得起身见驾:“臣妾见过皇上。”
“免吧。”
“朕听说,你因着一时欢喜,就夺了宛嫔的贴身婢女?”皇帝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吕盈风微愣,这甄嬛是给自己上了眼药?
“臣妾不过觉着那浣碧舞蹈那般好,定然和胭脂聊得来,才留了片刻,胭脂又喜欢,当即认了义妹带走了。皇上不会怪罪吧?”吕盈风微低垂着脑袋,一副知错的模样,煞是可怜。
皇帝见是胭脂要走了,骆温又多番立功,也不好为难其妻子,再看吕盈风一副眼睛红红的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样子,看了就令人心疼,终是心软了。
“朕哪会怪罪。”说完便抱着吕盈风开始哄着。
皇帝哄好吕盈风,吕盈风也给台阶下,两人用了膳,聊了会,期间吕盈风提了送秋香回吕家照顾母亲,替自己尽孝的事情,皇帝满口答应,还说会亲自派人护送秋香到吕家。
吕盈风本就有灵泉水,加之年龄也不大才二十多岁,生的貌美多娇,这些日子也只宠爱了淳常在这个可爱走向的,乍一看吕盈风又生了落差感,顿时就口干舌燥得很。当即抱着吕盈风进了殿,一夜春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