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吕盈风想伺候胤禛穿衣,却被胤禛阻止了,只吩咐多休息会,到了时辰记得去院里给福晋请安,随后便离开了。
啧,还真的是拔d无情的渣男人设啊。
“叮,恭喜宿主送出初夜,解锁支线任务。”
本来不用伺候男人梳洗,美滋滋躺在床上的吕盈风顿时黑了脸:“支线任务?”
“鉴于宿主生活的太安逸,系统空间临时颁布任务——挽救剧中的意难平,帮剧中的人物获得更好些。因为是支线任务,所以完成一件得20积分,未完成不给予惩罚,强制要求必须完成起码三件,不然倒扣宿主500积分。”系统的声音冷冰冰的,没有感情。
“嗝儿~剧中的意难平?”吕盈风顿时觉得有些难搞哦:“有提示吗?”
“没有。”冷冰冰的两个字印在脑海里,吕盈风表示:剪秋,我头疼。
“不干,不干。”吕盈风一副这种事情干不了,要干你找别人干吧的表情。
「求你」
系统生硬的将求你两个字符弹出来,让吕盈风大跌眼镜,这系统还会求人,关键是这求人的语气,额……好像也没有语气可言吧。
「保证,只有这一个世界有这个要求」
吕盈风狐疑的看了看系统,不确定的问道:“你确定?”
「确定以及肯定」
系统知道唯有这样才能加快情感值的回收,所以才会如此强求宿主,自己需要情感值,宿主亦是需要。
“行吧,行吧,总不能让自己这才一个世界,积分便成了负数吧。”吕盈风感叹了一下,随后才开始思考这些个意难平。
剧中最大的意难平估计是眉姐姐的死吧,随后还有什么淳儿的死啊,年世兰最后的那句皇上你害的世兰好苦啊等等一系列。
既然是剧中人物意难平,那么就不只是观众的意难平了,剧中人物自身的意难平也得算上啊。
这意难平的人太多了,就拿如今府中人来言:宜修的弘辉和爷的宠爱,齐月宾的亲嗣,李静言的死。
宜修的弘辉阿哥我是救不回来了,不过如今宜修和四爷如今还年轻,如若让其得到四爷的讲解再有个小世子那岂不是就好办多了?更何况有嫡子顶着,也让宜修对我们这些个侍妾格格放心些,也不至于后面一副我没有,你们一个都别想有的心态来……
吕盈风这儿还在思考,而在系统空间的某系统则是盯着某个数值呆愣愣的,似乎也有了感情一般。
……
侍寝过后,要去正院给福晋请安,吕盈风则又听了宜修重复了第一次请安的话。在此期间,吕盈风认真打量了宜修,似乎深受执念所困,但是不难看出她对胤禛还未死心,那就好办了。
“秋香,拎上早些温着的老鸭汤,和肉沫萝卜,咱去看爷。”
贝勒爷早些时候已经下了朝,一头扎进书房未曾出来,连早膳都未曾用过。
而在书房的胤禛,则是苦恼的直拍自己的光脑袋。他知道,若是这番黄河水患问题被谁解决,于天下于百姓于皇阿玛而言都是一个好的敲门砖。
花茶一杯一杯的饮,不免越发的烦躁。
吕盈风来到主院,看到苏培盛愁眉苦脸的 便笑盈盈的问道:“苏公公,这是怎么了,愁眉苦脸的?”
“吕格格。”苏培盛还是给吕盈风面子,微行礼:“贝勒爷自从早朝回来便将自己关在书房里不出来,奴才也是担忧贝勒爷的身体吃不消。”
“那就劳烦苏公公帮我通报一下了,就说妾身来交功课了。”边说边摇晃了着手中的食盒,随后又想到了:“罢了,不为难你了,我自个进去,若是出了啥事,我担着便是。”
吕盈风说完便将食盒丢给秋香提着自个进去了,待看到胤禛抓耳挠腮的模样和遍地纸卷的房间,顿时有些汗颜。
瞧着胤禛还没意识到自己的进来,悄悄摸上去为他按摩太阳穴。
胤禛被突入而来的柔软惊了一下,随即略带不耐的看向吕盈风:“谁允许你进来的,苏培盛呢!怎么办事的?”
吕盈风不管不顾的继续揉着太阳穴:“贝勒爷是妾身的夫君,如此这般糟蹋自己的身子,妾身心疼。”
吕盈风的声音柔软,听着让人静心,胤禛也不免慢慢静了下来,静静享受着吕盈风的按摩。
“妾身是女子,不懂贝勒爷为何忧心,但是妾身知道心乱则愚起,心静则生智的道理。”
吕盈风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在思考他为何会烦躁,康熙四十三年,莫不是黄河水患?脑子里吩咐了系统一些事情后,又道:“如今贝勒爷是心静不下来,妾身有一处好地方可静心,贝勒爷可愿同妾身走走?”
心乱则愚起,心静则生智。
胤禛喃喃念着这句话,随即也觉得自己心乱了,随即道:“爷便勉为其难陪你走这一趟。”
傲娇,以后恐是傲娇大胖橘了。
吕盈风眉眼带笑,看着胤禛吩咐备马车,同时也告诉了胤禛去往何处——望舒斋。
望舒斋,吕盈风吩咐系统管家开的酒楼之一,它与别的酒楼不用,更吸引读书人的眼光,结合膳食、琴棋书画为一体,以风雅美味系列所开展的一个酒楼。
其间可收集世间故事,只要你的故事好,则买,并每日在大堂有人演说这番故事。雅间还有世间藏书,尽都是别家书斋没有的书籍。后院分为两栏——竹院可供读书人诗词歌赋,武艺切磋等,兰院可供闺阁小姐弹琴亦或者打叶子牌等。
望舒斋,在如今的京城可谓火遍一时。
带着胤禛寻了个雅间,有着琴女弹着丝竹管弦,选的都是静心的曲子。
简单点了些许吃食,吕盈风端起酒杯:“爷,妾身敬你。”
胤禛笑道:“你这小妮子,尽是爷惯着你了,这般大逆不道。”
话虽这般说,胤禛身体还是很自然的喝了一杯酒。嗯?这酒……窖香浓郁,绵软甘冽,香味协调,尾净余长。
“好酒。”胤禛如实赞道。
胤禛刚说完,便听到隔壁雅间传来两人的交谈。
男子一:你说,如今黄河水患泛滥成灾,这朝廷怎得还未有人解决。
男子二:那自然是朝廷废物,无人可用呗。
听到这儿的时候,胤禛眸子微暗,顿有一丝怒意,可接下来的话反而让他静下心来认真听了。
男子一:那意思是,你知道怎么解决?
男子二:那是自然。(语气中颇有些得意洋洋。)
男子一:说来听听。
男子二:结合如今显示情况,我得了四步解决法,这第一,河运并治。黄河和运河同时治理,统审全局;第二,浚河筑堤。疏通河道,修建堤坝;第三,束水攻沙。用河水来冲沙,并多开引河;第四,量入为出,调节水量。如此这般,这黄河水患便能相应解决。
男子一:妙啊。
男子二:不说了,不说了,再不回,我还要去忙进货呢。
随后便是窸窸窣窣两人离开的声音。
然后那个男子二的话已经让胤禛呆愣在原地,他顿时豁然开朗,对呀,此人……此人这法子,不可为不好!
胤禛连忙吩咐人带吕盈风回去,而自己则匆匆忙忙拿了令牌进宫面圣去了。
吕盈风看着匆匆忙忙离开的胤禛,心中舒了一口气,随即吩咐道:“系统,关闭穿墙获音。”
这般,既不参政又在胤禛面前买了一个好,甚好!甚好!吕盈风美滋滋的跟着苏培盛回贝勒爷府,因为心情过于美好,没看到苏培盛眼中的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