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啦,小樱。”
走出木叶陵园,祭拜完与太之后,也就没有什么事情可做,也没有春野樱的事,于是春野樱也就与柳乡他们告别。
“柳乡大哥,接下来我们干什么?”
漩涡鸣人也有些无聊,询问起柳乡的意见。
柳乡看了看时间,现在也才早上10点,说早也不早,说晚也不晚。
“要不我们再去木叶图书馆逛逛。”
“还要去吗,柳乡大哥。”
“对呀柳乡,上次不是刚去过嘛。”
柳乡虽然还想再去图书馆找一找陈老师的踪迹,但是看着满脸写着不情愿的漩涡鸣人和V仔兽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时他突然想起来,刚刚在木叶陵园出现的怪老头,好像特别像在原著中出现的陈老师。
巧合的是,在原著剧情中,他就是心灰意冷,在自己坟墓附近避世隐居,而怪老头也是突然出现在木叶陵园,而且穿着和陈老师一样的衣服。
“鸣人,V仔兽我想回去一趟。”
“唉,为什么。”
“可以呀。”
“都要去呀,那我们走吧。”
听到柳乡的话,漩涡鸣人表示我不懂,但我大为震撼,而V仔兽则直接同意。
于是柳乡,V仔兽还有漩涡鸣人,又向着来的方向回去。
其实柳乡现在的实力已经足够了,以V仔兽进化后的V龙兽的实力,就已经能傲视忍界大部分人了。
再加上柳乡进化成火神兽也已经能感应到自然能量,现在完全可以这么说。
只要柳乡在大后期不作死,在前期的火影世界,柳乡爱干嘛干嘛,根本没有多少人能管得住他。
不过因为与太的牺牲,让柳乡想要实力变得更强一些。
众所周知,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原本柳乡就想拜师陈师傅,现在的这个欲望变得更加强烈。
再次回到木叶陵园,就看见了一个小女孩在一块墓碑上供奉着三个饭团。
“这应该就是陈老师的孙女阿萨米了吧,还真是一个天真烂漫的小萝莉。”
“看来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你是来祭拜你的亲人的吗?”
漩涡鸣人来到阿萨米的身旁,一脸好奇的问道,毕竟他也是第一次见到有人供奉是用饭团来供奉的。
“不是祭拜哟,大哥哥。”
“我叫阿萨米,这是给我爷爷送饭的,你看大饭团。”
“可是你爷爷不是死了吗。”
“我的爷爷没有死,因为我在这里供奉的饭团,下一次来的时候全都不见了,肯定是我爷爷每天都来这里吃饭团。”
“这样呀。”
“好了,大家再见。”
当阿萨米参拜完之后,也就离开了这里。
下一刻就那个奇怪的老头,就随意的坐在了那个墓碑上。
随手拿起了阿萨米放在这里的饭团吃了起来。
“你个老头,你在干什么?”
“真是好吃呀,怎么你们也想吃,不给。”
“我忍不住了,柳乡你拉我干什么,他在吃阿萨米爷爷的贡品,这次一看就不是光说就能改变的事情了吧。”
V仔兽和漩涡鸣人看的古怪老头的样子,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悔改,忍不住的想要冲上去。
柳乡一把拉住漩涡鸣人和V仔兽,不让他们乱来,接着双手行抱拳礼。
右手握实拳,拳眼斜对着胸窝,左手成掌,包裹在右拳上,右拳的拳顶要正好在左掌心心中指的下端。
左手拇指弯曲紧贴在右手虎口处,其余四指伸直右下额齐平,同时两肘稍抬起屈臂成圆,环抱在胸前或偏上一点,目视陈老师,然后两手向前推起出以示敬意。
“木叶柳乡拜见陈老师。”
“还是一个懂礼仪的小娃娃,不过你和小娃娃认错人了。”
“陈保军已经死了,他早就已经死了,在第三次忍界大战中就已经去世了。”
“陈老师,您说笑了,既然您还活着,为什么不见见您的孙女呢?”
“哈哈哈,还真是一个聪明的娃娃。”
“不过既然我已经当自己死去,为什么还要再出现在家人身边,再见面一次,之后也只是徒增悲伤,不见不见。”
“啊,柳乡你什么意思,你你的意思就是这个古怪老头是阿萨米的爷爷!”
漩涡鸣人和V仔兽还在状态之外。
主打了一个,我没搞懂,但我大为震撼。
“你个小娃娃是叫柳乡是吧,不过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前辈,之前我在木叶的图书馆上寻找提高体术的办法,碰巧看到一个卷轴上记载了您的英雄事迹,心生仰慕,不过由于您早已过世,实在可惜。”
“而这次在祭拜我的朋友时,碰巧看见了你,发现你与卷轴中记载的样子几乎分毫不差,就产生了疑虑。”
“然后我就回来看看,正巧在这里遇见了您的孙女,所以才斗胆猜测,您是假死脱身。”
“哈哈哈,还真是凑巧。”
“不过你又是因为什么要来找我这个老头子?不可能只是单纯的仰慕吧。”
“没错。”
柳乡点头说道:“我希望拜您为师,希望你能教导我体术,我想变强。”
“拜师,算了吧。”
听到拜师二字,原本心情还有些高兴的陈宝军突然有些沮丧,可能也是想到了当初的那个弟子。
“前辈,我真的希望拜你为师。”
“拜师!那你学什么?只是单纯的学体术吗?体术有用吗?以后到菜场只有找死的份!”
陈宝军再次听到柳乡想要拜师,就想到了自己唯一的徒弟。
因为不会使用忍术,所以每天潜心修炼体术,希望成为真正的体术忍者。
但还没来得及学习他自创的体术,奥义木叶龙神,没有任何远距离攻击敌方的手段。
在第三次忍界大战的爆发的时候,被敌方抓住了,不会使用忍术和幻术的弱点,并且没有任何针对手段,惨死在敌方手中。
陈保军无法原谅自己的过错,于是在他自己的心中也产生了体术忍者毫无用处的心理。
因为自责,选择了放弃忍者的身份,建了一个墓,把自己的理想也自随着徒弟的死去随之葬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