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那小哥为难的支支吾吾半天,终于道:“恐怕不行。”
“为什么?”沐阮宁有点儿心慌。
白雉不在。
自己又只是个没怎么跟他出来行走的小徒弟。
暗渊里头那么的疯子大佬。
怕是没有任何一个人会给她面子的。
“实不相瞒,我们也请不动啊……”
“是谁?”沐阮宁想了想问。
“不知道。”小哥很老实:“我们也只是听说过其人。”
“只有高层才清楚,他们也不在盛京城。”
在暗渊。
都是些喜欢做任务的大佬。
经常十天半个月不着家的人不在少数。
尤其高层。
沐阮宁想了想,突然道:“可有什么信物。”
小哥回忆了一下:“有的。”
“阁主不在,主人有一枚印。可以号令暗渊阁。”
印鉴……
沐阮宁好像有点儿印象。
但不多。
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半天后。
沐阮宁放弃了狐假虎威冒师父大名行事的念头。
那些人听命行事可不光看名。
更多的还看实力!
暗渊阁让人闻风丧胆,可没有什么官僚威风在的。
……
……
在家好好生活了两三日。
出乎意料的,沈宴舟倒是没再偷偷摸摸跑过来做饭吃东西了。
再加上秦算实在能干。
有他,再加上赵贺手里的情报网络在。
盛京城的生意根本不需要沐阮宁担心。
她甚至都要无聊到写画本子了。
手里挥毫正写得欢实。
冷不丁小芙走了过来。
“小姐!大事不好了。”
小姑娘一来就冒出那么一句,将沐阮宁手里的墨都吓得杵在了纸张上。
这纸可是很贵的!
沐阮宁穿过来之前也没学过造纸术,毫无办法。
这会儿还在心疼来着。
“什么事儿啊,咋咋呼呼的?”沐阮宁拿起纸,吹了吹。
小芙着急忙慌地走过去,小声说:“小姐,咱们的人被打了。”
“有两个受了重伤,眼看要不行了!”
沐阮宁心下大惊。
也顾不上什么纸不纸的了,连忙扔了纸笔就拉着小芙往外头跑。
“快!边走边说!”
“详细一点儿!”
沐阮宁连忙命人叫了车夫就往事发的地方跑。
一路之上,小芙将事情统统都讲了一遍。
原来,自家的产业里头有几个最挣钱的,与别人家有竞争关系。
尤其有一家,涉及到了西域香料。
那东西能运到盛京实在少见。
不但能卖个好价钱,而且可以让店铺名声在外。
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好机会。
传闻中。
西域香料可是堪比黄金的东西。
所以许多人都在竞争。
沐阮宁的产业,其实并没有太大的优势。
坏就坏在秦算此人实在厉害,将价格拿捏到刚刚好。
不多也不少。
又通过赵贺的情报网查到了商人贫苦,有亲人走失。
于是费尽辛苦将人给他找了回来。
价钱又合适,还有天大的恩情在。
拿命拼搏只为了翻身的商人又哪里能拒绝秦算的邀约。
他十分高兴的将东西全部卖给了秦算。
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
此事的利益太过惹人眼红。
无数人抢破头都想分一杯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