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得很美。
等回去后,她好说歹说才把个沈宴舟劝回去了。
她已经混乱了,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反正现在这种时候。
自己赖以生存的金手指已经没有什么作用了。
过得太久。
而且剧情也改变得太多。
以至于她现在对沈宴舟的情况一无所知。
当初只是想要帮他的忙。
现在好像什么忙都没能帮上。
“小姐,您在书桌旁边发呆已经好久了。”
小芙不得不出声提醒。
“您不是说要给少爷和将军写家书么?”
“写还是不写啊?”
沐阮宁回过神来。
点头:“写!”
也不知父亲和兄长那边儿如何了。
目下朝廷波云诡谲。
魏雅臣之前也提到过岁河贪污的事情闹到幕后黑手知晓了。
虽然她相信父兄能处置妥当。
但了解情况,给以提醒也是必须要做的事情。
沐阮宁洋洋洒洒写了好几页。
似这种纸张。
能写小字的,都是贵重的。
她在盛京的产业没能赚到什么钱财。
这会儿连写信都觉得奢侈。
等好不容易搞定的时候。
一抬头,发现已经到了傍晚。
着急忙慌叫小芙将信寄出去。
第二天。
又连忙找秦算等人商议事情。
因囤了许多粮草。
这会儿刚好又有了灾荒的苗头。
秦算和赵贺都在感慨。
“小姐,如今眼看就要荒年了。”
“买下的粮食当如何是好?”
沐阮宁思量半晌。
先听见秦算说:“若是按着收益最大化,目下卖出去,是最好的时候。”
“如今是冬日,是最紧缺的时候。”
“明年开春,若是岁河稳定下来,灾民许多都可以回去种地垦荒。”
“到时候运气好会是个丰年,秋季的时候能用低价再多收一些。”
“今年收成如何?”沐阮宁突然询问。
秦算愣了一下,他还以为自家东家会先提大义。
没想到她竟然先是询问这个。
秦算摇了摇头:“小姐,今年的收成不太好。”
他顿了顿,补充道:“咱们手里的田地收成都不好,不是一两处的问题。”
“不过,小姐请安心,小人问过种地的老农,一般不会连续灾荒的。”
“而且今年的岁河还算平顺,想来明年一定能丰收的。”
他没想到的是,听了自己的安慰,沐阮宁非但没有放宽心,反而将眉头紧锁起来。
“小姐,怎么了?”
秦算纳罕询问。
沐阮宁摇着头道:“今年也不会有好收成了。”
“为何?”
赵贺与秦算都很疑惑。
沐阮宁只摇着头没解释。
“总之,我就是知道。”
“直觉。”
与其说旁的,不如归纳为玄之又玄的东西,这样他们兴许还能更相信一些。
果然。
秦算听了这个,便点头没有再追问了。
有时候,好用的属下就是有这个好处。
做事儿牢靠,不聒噪,不好奇。
“那,小姐可有什么打算?”
秦算问的便是盛京城的产业。
他补充道:“咱们手里的铺子,有一大部分是赚钱的。”
“但小部分亏钱,也还能经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