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先生似乎认出了他们是将军府的人。
而且刚好要回去。
于是就捎带着领他们去接小姐。
“麻烦您了。”小芙连忙福了福身。
岳无恙摆摆手示意她在大厅等着。
小芙原以为马上就能见着小姐。
哪知,过了一会儿,岳先生又来了。
喊了几样清粥小菜:“饿了吧?先用些,随便垫垫肚子。”
“不、不用了。”小芙连忙站起来:“岳先生,我家小姐呢?”
“她还没起身。”
“兴许要再等等。”
小芙愣了一下。
“小姐平日里都会晨起练练拳脚功夫啊……”
“不行,我得去看看。”她说着就起身要走。
岳无恙笑着摇摇头,叹了一息:“你家小姐难道就没有想要睡懒觉的时候?”
小芙摇头,很确定:“没有!”
“小姐无妨在平城还是盛京城,素日里都十分规律,几乎没什么迟起的时候。”
她是贴身丫鬟,哪有不知道的?
岳无恙拿起筷子夹了个水晶包子塞嘴里:“你也说了,是在盛京,在平城。”
“沐小姐多久没回来了。”
快两年了,小芙忽然想到。
自家小姐离开盛京去了丰城。
她又有些踌躇起来。
“晚上看看月亮,赏赏烟花,年轻人么,多的是有趣的事可以做。”
“不是么?”
岳无恙冲她笑了笑:“过来吃些东西吧。不必担心的。”
小芙看着桌上的美食,再想想当初平城时的时光。
叹了口气。
“也是。”小芙坐了过去,不客气地开始吃东西。
她心里还是最向着姑爷的。
当初小姐与姑爷退婚,小芙就很有些惋惜。
她叹了口气:“要是小姐能跟沈二公子在一起就好了。”
岳无恙倒是多看了她一眼,忍不住笑了。
……
……
沐阮宁也不知自己又睡了多久。
好在这一次,沈宴舟做了个人。
她简单梳洗了一遍。
对着铜镜的时候,蓦然发现脖子上有斑斑点点的吻痕。
转眸。
始作俑者还撑着下巴冲她笑得分外温柔。
沐阮宁摇了摇后槽牙,瞪了他一眼。
就一眼。
将将起身,便落入了熟悉的怀抱。
沐阮宁这会儿十分不耐受他的温存,当下便红着脸颊挣扎起来:“松开。”
“你还要干嘛?”
“我疼!”
“真的疼!”
“哪儿疼?”沈宴舟坏心眼地又抱紧了些,偏要追问。
沐阮宁抬手想掐他的腰。
又想起了他有腰疾。
咬了咬牙,张口咬在他肩膀上。
沈宴舟闷哼了声:“阿宁,这么狠,你要谋杀亲夫?”
“呸!”沐阮宁难以置信这厮竟然学会贫嘴了。
果然。
男孩但凡成了男人。
这嘴皮子功夫也要比从前翻上一番。
“你还没回答我,哪儿疼呢?”
沐阮宁红着脸颊,声音咬牙切齿:“哪儿都疼!”
“都怪你!”
“好。都怪我。”沈宴舟轻笑,满足地搂紧了心上人。
“谁让阿宁这般诱人。”
“我等这一日,已经等了不知多少个春秋了。”
“……”沐阮宁听着他的话,一时间也有几分感动与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