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阮宁的眼眸从瞠大到缓缓阖上。
有的感觉,哪怕分明知道是不该有的。
但次数多了,就变得没什么控制力了。
沈宴舟愈发熟稔,她也一样。
甚至在她没意识到之前,双手已经搂住了心上人的脖子。
绵绵密密的细致,沐阮宁从来也没什么抵抗力。
一个有腰疾,另一个腰易软。
很快便成了沐阮宁自上而下将他抵在软枕之上悱恻缠绵。
沐阮宁不知为何,感觉脑子晕乎乎,只想更亲近他几分。
直到他的手颤抖地握住了她的腰肢。
温热的触感,瞬间让她清醒了过来。
“!”沐阮宁脸颊绯红,慌忙躲避:“沈宴舟!放手。”
“……”沈宴舟似是很倔强:“不放。”
他眸光里的深沉火焰像是要将人化为灰烬,可是他一手握着她的腰,另一手揽着她,声音里尽是软软的柔弱委屈。
“阿宁,帮帮我……”
沐阮宁再是个两世母胎SOLO的女人,大抵也隐约猜到眼前的情况了。
她,抬手握住了沈宴舟的手腕:“不行……我明年才能成亲。”
沐阮宁着实慌乱,连忙又抛出去一个原由:“而且,你也还没考上探花郎不是?”
沈宴舟漆黑的眸子里一时不知在想什么。
但委实是停住了。
可就在沐阮宁要松一口气的时候,沈宴舟蓦然用力,将她牢牢禁锢在怀里。
“沈宴舟!”她都想大喊大叫了,却又不敢。
倘使被人发现她在帐子里藏个男人,只怕明日一早爹爹和哥哥们就得把沈宴舟这有腰疾的身子架上去打军棍!
“不行!”她压抑着低呼,身子扭动挣扎,试图脱离。
“别动!”沈宴舟脸庞愈发潮红,他呼吸又重又烫,将她抱紧。
沐阮宁是真的怕了,一点儿也不敢动,任由他抱着。
沈宴舟的头埋在她的颈窝。
良久,他闷闷地开口,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和委屈:“阿宁,你怎么那么好骗……”
“你知不知道,在你跟前。”
“想忍。”
“实在不能。”
“……”沐阮宁浑身发软,脸颊烫得要命。
她也想把这些话送给他好吧!
呜呜……
虽然她现在还差几个月才能到大晋朝法定结婚年龄。
可是她实际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好吧!
也不知忍得辛苦的到底是谁。
思及此。
沐阮宁小手一攥,恶向胆边生:“要、要不然,咱们……”
“那个……”
沈宴舟先是一震,片刻后,又将怀抱收紧了几分狠狠道:“不行!”
“啊?”
他闭上眼睛:“我答应过你,要考上科举,风风光光迎娶你。”
“我沈宴舟可以对任何人食言而肥。”
“但不包括你。”
“……”沐阮宁愣怔住了:“啊!等等!”
等等啊!原书是他两年后金榜题名考中探花郎啊!!
如今提前了两年!他行不行啊?
最重要的是,要是今年没考中。
咱这个科举还有没有补考?
思及此,沐阮宁连忙硬着头皮说:“其实对我……不用这么守承诺……也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