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承志提着两个丰泽园打包好的食盒来到四合院时,天已经黑了。
路过前院时,有过往的邻居畏畏缩缩跟他打招呼,类似于“回来啦”“吃了吗您呐?”京城人过口不过心的的口头禅,谁也别当真。
就凭他把半个院子送进拘留所的狠劲,能有人壮着胆子跟他打招呼就不错了。
李承志也不在乎一一微笑着点头回应。
进了中院,就看见傻柱耷拉着左膀子,嘴里叼着烟,用右手在炒菜。旁边秦淮茹双手把着锅沿儿,给他帮手。
李承志见状笑了“哟哟,现在是一点不避着人了?这成双入对的,别说,还真像那么回事儿”说完还用两大拇指比了比。
傻柱听这话颇有些得意对李承志道“来啦,屋里坐会儿马上开饭”
秦淮茹竟也不反驳,反而有些羞涩的扭了扭身子,望了他一眼,沉默着不说话。倒是让李承志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是真的要成?
进屋把食盒放桌上回头问了傻柱一句“雨水呢,还没回来?”
傻柱头也不回,答道“屋呢!这丫头,回来就钻屋里不出来,跟个大家闺秀似的”
“我去瞧瞧,顺便叫一下许大茂”
“去吧去吧,我这还有两菜,马上好”傻柱头也没回的应道
来到何雨水门外伸手敲了敲。
“谁啊”“我,你橙子哥”
何雨水闻声赶忙过来把门打开,然后一把扑进李承志怀里“听说你被抓进去了,我好害怕”
李承志摸摸她后背“这不是回来了吗,平安无恙!”说着转了一圈给她看。
何雨水“噗嗤”一笑被他逗乐。
今年十九岁的何雨水真的是大姑娘了,要不是上了大学估计也要找婆家了。如花似玉的年纪,出落得亭亭玉立,尤其一头浓密的长发扎成了两个马尾辫搭在胸前,说不出的青春靓丽。
身段也好,一米七的个头得有一米二都是腿,这几年跟着李承志和娄小娥吃的好喝的好,发育的很是不错,至少不担心以后孩子饿着。
见他打量自己,何雨水心下欢喜转而有些幽怨“好看吧,倒贴某人还不愿意呢”
李承志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大概去年小丫头十八岁生日。何雨水跟娄小娥喝的有点多,就在主卧睡下了。刚好那天丈母娘带两个小祖宗回了娄公馆,可算让她找到可乘之机,半夜爬到了李承志的床上,想搞一波“突袭”。
但是被李承志生生拒绝了,倒不是他不解风情,当代柳下惠。而是凭他强大的耳力,明显听到隔壁主卧的呼吸声加重了。于是瞬间清醒把她推开。齐人之福谁不想?但是不能以伤害另一个人为前提,尤其另外一个人是自己两个孩子的妈妈。
打那以后何雨水就搬到学校宿舍里住了。夫妻俩也去找过两回,顺带见识见识这个时代的大学校园。期间何雨水跟娄小娥两人在角落里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些什么。反正何雨水还是一如既往住在学校。除了年节假日都不再回来。
李承志问娄小娥,反而遭到她的白眼,回了一句“女儿家的事情,你少打听”
之后何雨水安心上学,李承志忧心动乱临近,两人也就少了往来。
今天何雨水这情绪一爆发,倒是让李承志某些想法更加坚定。伸手将何雨水身子摆正,正视她眼睛“你还想跟我吗?我是说跟我走,哪怕天涯海角?”
何雨水被他这话问的有些不知所措,但是看他神色不似作伪,还是定了定神张口道“只要你还愿意要我,这辈子我跟定你了”
李承志将她揽入怀中拍了拍后背“这两天收拾收拾,可能过不了几天就要动身。没事,跟朋友好好告别,我们是经过上面允许的,合法出国”
然后去后院叫了许大茂夫妇,苗金凤推脱身体不舒服没来。许大茂拎了两瓶65度的古井贡酒赴宴。
两人老对头了,一见面就掐“我说傻柱,你看你像什么样子!炒菜还叼着烟?烟灰落进去那菜还能吃吗?一点都不讲究”
傻柱用大勺抄起一点菜汤撇过去,被他躲过“唉,你打不着,打不着”结果傻柱又是一片烂菜叶子扔到他脸上“让你嘚瑟”
仗着跟前有人,许大茂撸起袖子就要上前。傻柱也不甘示弱抄起大勺。
好在李承志一把拉住秦淮茹也拽着傻柱的袖子。
“好了,你两这是干什么?今天是我的送别宴。不给我面子?”
两人闻言顿时偃旗息鼓。许大茂头一次听说李承志要走赶忙追问“你这是要出远门?”
李承志一边把食盒里的几道菜拿出来摆好一边回他“还真是远门,新工作去趟香江。短时间恐怕回不来”
说着把酒盖打开给几个酒盅满上,顺便招呼傻柱“差不多行了,就咱仨多少算多?”
傻柱那边哈哈一笑“就来就来”
闻言李承志招呼秦淮茹给她盛了大半盘子菜让她回去带娃。
自己则坐下来跟许大茂侃大山。
没一会傻柱端着个砂锅进来大呼小叫“鸡汤来咯”把李承志听的一惊,盯着他瞧了半响。
傻柱被他瞅的莫名其妙“咋了?我脸上有东西”
“没事儿,就是看你跟我认识的一个叫穿山甲的朋友很像”
“哦?你这朋友哪的?什么破名?改天见见。保不准还是亲戚呢”
“他啊,你怕是见不到了”
“咋啦?”
“反革命,被枪毙了”
“啊这,当我没说。晦气”
旁边许大茂被晾了半天不乐意了“嗨嗨嗨,我说两位跑题了啊,今天不是给橙子送行嘛?这样,我提一句”
说着把酒盅端起“就住李承志同志,此去鹏程万里今朝始,宏图大展正当时。怎么样,走一个?”
其他两人把酒杯举起“还是你小子会说话,会说就多说点儿”
“好说,好说”
三人一饮而尽,吃了几口菜。没等两分钟许大茂又挑事“我说傻柱,不服不行吧。瞧瞧人丰泽园的手艺。这刀功、这用料还有这火候”
厨子最忍受不了什么?就是别人拿他手艺说事。当即摆开架势,两人唇枪舌剑、你来我往过起招来。
李承志看的额头青筋直跳把桌子一拍“好了,都一个院子的。非要这么互不相让的争来争去?”
傻柱撇撇嘴小声嘀咕“都一个院子的,也没见你放过那些邻居啊”
许大茂也小声劝两句,大概意思就是把他们当个屁放了得了。
好嘛!这是挑自己的理来了!
李承志端起酒杯沉吟片刻“这杯酒我喝”等放下酒杯才又开口“估计今天几家人没少找你们?”
没等他俩回话又道“谅解书我可以写,就当看在你两的面子上。但是我还是那句话,有谅解书最多轻判,而不是不判。我没那么大本事干涉国家司法”
两人听了大喜,然后一顿恭维又陪了一杯。
一顿饭吃到月上中天。
席间李承志给二人指点了几句,告诫两人在接下来的运动中不要牵扯太深由其是许大茂。又叮嘱趁人不注意偷偷收藏点古玩字画藏好了,以后有大用。算是报答红小兵抄家时的援手之情。至于听不听,或者听没听进去就不是他能管的了。
至于房子已经上交给街道再分配了,因此他也没回去再看一眼。把二老的遗像一收,回头去派出所把自己那些古玩和大床带走。自己和这个住了五年的院子就算再也没了干系。
临出院门的时候,李承志回头望了一眼。
易中海自从除了聋老太那事以后,算是声名破裂。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工厂和家两点一线。
刘海中现在还在隔壁派出所关着呢,估计一两天就会出来。不知道等他出来发现二儿子死了,老婆和小儿子要被判刑会是个什么表情。
阎埠贵这人,李承志对他感情很复杂。因为比较聊得来,两人还算是关系比较好的酒友。
但就因为他教不好儿子,自己又为了泄愤也好、贪心也罢跑去东跨院搬东西。现在一家人除了闫解成夫妻因为打零工逃过一劫,阎解娣岁数小没去。其他人整整齐齐蹲大牢。估计和贾张氏一样,没个三五年出不来。
等他出来,工作肯定是没了。他们家老三一样不可能找到正式工作,甚至老大都有可能受牵连。最理想工作的就是去火车站扛大包,他这体格子?李承志摇摇头。
反倒是秦淮茹,少了贾张氏这个最大的阻碍,平日里又有傻柱这么个依靠,生活过得有滋有味。不过人家不缺吃不缺喝的,除了半夜缺个暖被窝的,真能看上傻柱?
李承志心存疑问,不过那也不关他的事了。
跨过山和大海,此去自当一路凯歌、捷报平传。
四合院,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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