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听着烟雨这么说很是不解,转头疑惑的看着烟雨,“这有什么,许是曹太姨娘身子不好,这些日子降温又厉害,也许是得了什么急症呢,你为什么觉得这个奇怪?”
烟雨摇了摇头,“不知道,就是感觉有些奇怪,先前并没有听说曹太姨娘身子不好啊,怎么会突然离世呢。”
说着,烟雨又眉心一拧的想了想,看着春雨道:“我今早去大厨房取薏米和糯米的时候,听孙妈妈说了一嘴,说是现在老夫人身边的吴妈正在给二姑奶奶打听人家呢。”
“给二姑奶奶打听人家??”
春雨先是惊问了声后,就一脸好奇的看着烟雨。
“是吧,你也觉得不对劲是不是,这曹太姨娘骤然病逝,这二姑奶奶紧接着就要找人家了,难道还不能说明有什么问题吗?”
烟雨说完后,就是一副自己说对了的样子看着春雨。
春雨见状就是“扑哧”一笑,推开了小厨房的门,进去后径直向着盆子那儿走去。
“你啊,就是太过敏感了,也太好奇了,好奇心这么强干什么?”
“老夫人说曹太姨娘病逝就是病逝,二姑奶奶已经十岁了,说个人家也是可以的了,前些日子夫人还不是打算给小侯爷说亲吗?这又能代表什么?”
“再说了,许是曹太姨娘临终前放不下二姑奶奶,想让老夫人给说个好的亲事,吴妈这才开始找好的人家呢?”
说着,春雨猛的转身,神色严肃的看着烟雨,“况且,就算是背后有什么隐秘,咱们做奴婢的知道的越少越好,你不想要命了?”
烟雨听着这话也是深吸了一口气,瞳孔不禁顿时一缩,脸色耶斯顿时变的苍白,脑海中已经脑补了自己知道了侯府的阴私秘事,老夫人要灭了自己的口。
直到春雨朝着烟雨的脸弹了下水后,才回过神来。
烟雨深呼了一口气,一把接过春雨扔过来的帕子,便擦手边道:“其中定然是有什么,说不定还和夫人有关呢。”
正在淘米的春雨听着烟雨的这话,不禁翻了个白眼,无奈的道:“你若是实在担心这事会扯到夫人,就自己在暗中悄悄地查吧,夫人地人手不都在你手上吗,只要不被老夫人发现就行。”
“你说的也对,那我就慢慢的查吧,总之不能扯到夫人。”
烟雨重重点头说完后,就走到了春雨身侧,开始淘米炖鸡烧火等等。
青竹院,伍号院正屋内。
莫元亨神色平静,甚至可以说是无欲无求般的坐在书桌前,手握毛笔在宣纸上静静的抄写着《般若波罗蜜多心经》,丝毫没有理会莫经意的问话。
站在书桌对面的莫经意,原本的冷淡、孤傲却是消失不见,神色焦急的看着莫元亨,再次问道:“三叔,你究竟怎么了,这都快一个月了,你还是这样一言不发。”
“除了先生的问话外,你再也没和我还有其他人说过话,就连大哥怎么也感觉你们像是疏远了似的,这究竟是怎么了?”
看着还是不说话的莫元亨,莫经意大踏步走到书桌后面,将莫元亨手中的毛笔抽了出来,扔在了一旁。
双手抓着莫元亨的肩膀,大声的叫了声“三叔!!”
见此,莫元亨也不能在不说话了,闭了闭眼睛,声音沙哑的说道:“你不应该来找我的。”
“三叔,我为什么不能来找你,你究竟怎么了?有什么事你告诉我啊,我不行还有大哥,大哥不行还有祖母啊,事情总归是能解决的,你闷在心里做什么。”
莫元亨听着莫经意的这话,心中暗道了声“是啊,是你祖母,与我是毫无关系的,罢了,离开就离开吧。”
莫元亨心中有了决定后,看着莫经意强挤出一丝笑容的道:“三叔没什么事,你不用担心。”
说着,莫元亨将莫经意的手从自己的肩膀上拿了下来,笑着又道:“对了,三叔后天准备去岭南云雾山书院求学了,都忘了给你说了。”
“什么?!岭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