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春雨,你说怎么我今日怎么就好好的出虚恭了呢,也因此耽误了时辰,还有这老夫人怎么回来的如此早,这倒让我落得如此为难的境地。”
孙氏说着转头看着烟雨和春雨二人焦急的道:“还有,现在老夫人还不知道如何要想我,会不会因此恼了我,觉得我有什么不好的心思。”
烟雨看着孙氏这不安的样子,忙劝道:““不会的,不会的,夫人,您说笑了,老夫人心中不快是有的,但定然不会那么想您的。”
“是啊,夫人,人食五谷杂粮,有所不适也是难免的,咱们去找老夫人解释清楚就行了,夫人您也不是刻意的,老夫人会理解您的。”
春雨也是忙附和着烟雨的话说道。
孙氏听着二人的话也是心中一松,“老夫人果真不会怪罪?”
烟雨:“当然不会,您可是咱们侯府的世子夫人,只要解释清楚了,老夫人又怎么会不给面子。”
“那咱们快去正院给老夫人解释清楚吧,免得一会老夫人歇息了,再耽误了时间,加深了误会那可就不好了。”
孙氏说着脸色一正,就转身向着屋外走去,烟雨和春雨相视一眼忙跟在身后。
……
北苑正屋内。
莫元白阴沉着脸坐在正屋的椅子上,手上把玩着系在腰间白玉玲珑腰佩,冷笑着看着坐在对面的房氏。
房氏手中紧握着帕子,不安紧张的看着莫元白。
“爷,我今天真的不是有意不去迎接娘的,这不是娘让我禁足了吗,怎么能违背娘的意思擅自出府呢?”
“好一个不敢擅自出府。”
莫元白闻言轻笑了一声,神色冷淡的瞥了房氏一眼。
“爷不管你是有意还是无意,亦或是有什么打算,但爷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告诉你,你那些小心思最好打消了为好。”
说着莫元白拿着玉佩指着房氏,“你要记住,现在的侯府可不是之前的侯府,那些小动作可是瞒不过娘,若是被娘发现了,后果你自己承担。”
说完,莫元白站起身来将白玉玲珑腰佩系在了腰间,踏步就向屋外走去。
走了几步后,莫元白看着还坐在椅子上的房氏,瞪了其一眼,“怎么,还不跟着爷去正院请罪,还坐在那儿干嘛?”
说完,就大踏步的向屋外走去。
而房氏听着莫元白的话脸色也是一阵青一阵白,扶着红姗的胳膊站了起来,跟在莫元白的身后向屋外走去。
……
正院正堂
韩湘芸手中轻捻着那串迦南香佛珠,看着面前恭敬、拘谨的站着的孙氏,笑不达眼底的道:“出虚恭?是昨个儿吃坏肚子了,那可真是不凑巧。”
孙氏听着韩湘芸的话,脸色也是微红,紧攥着手上的帕子轻声道:“是啊,娘,今早儿媳不是故意不去侯父门口处迎接您的,您也知道、也了解儿媳的为人,这实在不是儿媳的本意,请娘您宽恕儿媳这一次。”
说着眼泪唰的一下从眼角流了下来,头也是紧紧的低着,身子也是不禁的轻微抽搐着。
韩湘芸坐在椅子上,看着孙氏的这个样子,不由得翻了个白眼,自己苛待孙氏了?不过是问了问缘由罢了,搞得孙氏如此的委屈,自己在这儿坐着,而孙氏站在堂中低头哭泣抽搐,此情此景,真像是虐待儿媳的恶毒婆婆较弱儿媳。
这要让外人看见还不得误会了?
“行了,看你这样子,我责骂你什么话了吗?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给谁看?你今日出虚恭只能说你自己不注意饮食,又能怪得了谁,难不成你今日出虚恭是有人故意陷害不成?”
说完,韩湘芸心中翻了个白眼,瞥了眼孙氏一眼,然后端起茶盏小口地喝着。
但没曾想,却听到孙氏嘀咕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