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湘芸和四位先生进了学堂后,四处的扫视着。
看着干净的地面,没有一丝尘土废纸的书桌,摆放整齐的笔墨纸砚等物件,都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韩湘芸带着几位先生坐在了最前面五把椅子的最中间,四位先生分别坐在韩湘芸的两侧,面向着莫经泽几人。
在几个呼吸后,韩湘芸看着规规矩矩坐在自己位置上,没有发出一丝声音的莫经泽、莫元亨几人,韩湘芸笑着微微颔首。
“好了,你们想必也都知道了,这四位就是我为咱们侯府请来的先生,这几位先生可都是名满京城、闻名天下的大儒,每位先生都是学识渊博、见识匪浅、德高望重之人,可不是谭冠升那斯可比的。
你们日后由先生教导的时候,可要对先生保持十二分的尊敬,就像是对待我一样对待几位先生,你们可记住了?”
莫元亨和莫经泽等人听着韩湘芸的话,当即高声答了声“知道了母亲/祖母。”
韩湘芸听着也是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转头看着身边的四人依次介绍道:“这位是司徒德运,司徒先生,是当年科举一甲第十名,深得先帝看重;这位是韦修德韦先生,当年科举一甲十四名;由濮存由先生,当年科举一甲第二名,也就是榜眼;洪厚洪先生,一甲二十五名。”
韩湘芸的话音落下后,就笑着看着莫经泽众人,想知道众人该如何做。
韩湘芸的话音落下后,以莫经泽为首其余人纷纷站了起来,身子站直、面容严肃自然、上身微府,右手五指屈拢,不握实拳,略有空隙,拇指压在食指上,左手手掌弯曲,覆盖在右手之上,大拇指压在右手拇指之上,双手握合于胸前,在身前约十五公分左右,形成一个拱形(执弟子礼)。
于此同时莫经泽众人也是高声道:“学生见过先生!”
司徒先生和其余几位先生也是当即面色变的严肃,忙站了起来,做了同样的一个动作,只是没有俯身。
韩湘芸看着莫经泽等人的反应也是十分的满意,虽然后面还有一些小一点的动作不标准、反应也慢了,但这是一个态度,尊师重道的态度。
没见身旁的四位先生脸上的都是露出满意的笑吗?就连一向严肃的由先生都是面露微笑。
韩湘芸也是笑着和吴妈对视了一眼。
“好了,你们也都认识四位先生了,四位先生还没有见过你们呢,你们都坐下让先生也认识认识你们吧。”
韩湘芸说完后,看着司徒先生也是笑着道:“几位先生爷坐下吧,认识认识侯府这些不成器的学生们。”
韩湘芸就看了吴妈一眼,一直在韩湘芸身侧站着的吴妈忙上前道:“几位先生,侯府够了入学年龄的子嗣共有十一人,分别是侯府的二代子嗣四人。”
说着,吴妈看着下面高声边指边道:“莫元亨,十二岁;莫元义,十一岁;莫元礼,十岁;莫元智,八岁。”
吴妈念叨一个人的名字,莫元亨和莫元义等就站起身来,看着四位先生躬身见礼,司徒先生等人也是微微颔首表示记住了。
“侯府的三代子嗣七人,分别是侯府大少爷莫经泽,十岁;莫经浩,八岁;莫经溪、莫经意、莫经略,这三人同七岁;莫经纵、莫经横,这两位少爷同六岁。”
吴妈说完,看着四位先生也是微微躬身,“还有两位少爷今年四岁和一岁,还得再等上几年才能让先生教导了。”
司徒先生等人看着莫经泽七人微微颔首后,看着韩湘芸道:“郡主,这几位少爷的年龄并不一样,所以这课程也是要所有区分,看来要对几位少爷进行一次测试摸一摸看底子如何,我等才能因材施教。”
韩湘芸听着也是点了点头,“这如何教学是几位先生的事,几位先生按照自己的要求习惯来就好。”
说着,韩湘芸的双眼微微一眯,尽管还是笑着,但司徒先生几人却能感受到一股浓厚的气势迎面而来。
“但是,几位先生也要尽心教导才是,不说能如几位先生这般,但最基本的知识礼节、国学常识等还是要知晓的,几位先生你们觉得呢?”
“这是当然,郡主放心。”
司徒先生和韦先生四人看着韩湘芸连连点头。
韩湘芸见状也是笑着微微颔首,然后转头看着莫经泽几人道:“你们可要记住要敬重几位先生,几位先生布置的任务作业可要认真完成,不然先生戒尺惩戒我可是不管的,甚至,若是我知道了,免不了再来一顿,你们可要记住了。”
“啊~~~~~”
韩湘芸的话音落下,学堂内就传来了一声声的哀嚎。
莫经泽和莫元亨、莫经意三人虽然脸色还是那么镇定,但嘴角的不自然抽动也能看出来心情也不如表现得那般平静。
韩湘芸见状脸上也是保持着一副微笑,但心底却有些兴奋,也让韩湘芸回想起了自己上学的时候,那可是既高兴怀念由痛苦的回忆啊。
想着,韩湘芸看着几位先生说了声“就都交给几位先生了”后,就扶着吴妈得手向着学堂外走去。
莫经泽见状忙上前看着几位先生拱手道:“先生,学生有事找祖母,请四位先生允许学生出去。”
司徒先生几人知道这位就是侯府的嫡长孙,也知道郡主是怎么疼爱和重视的,更何况今日也没有正式上学,自然不会阻拦。
当即司徒先生就点头说道:“去吧,今日没有正式上学,无需按时按点回来,有什么想知道的,可以问问其余的兄弟叔长。”
“是,多谢先生!”
莫经泽躬身道了谢后,就小跑着向着学堂外走去。
看着已经到了青竹院门口处的韩湘芸和吴妈,不由得大叫了声“祖母!”
韩湘芸和吴妈听着莫经泽的声音,也是立刻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小跑着走到自己身前的莫经泽。
韩湘芸乍一下先是疑惑,但在看着莫经泽那满脸担忧的样子,心中就是了然。
“你是想问你娘的事?”
莫经泽闻言重重地点了点头,“是,祖母,孙儿听说娘生病了,很是着急,但不敢耽误了见几位先生,所以就等着您来了想问问您,但孙儿看着您并非那么着急,猜测母亲病的也不严重,所以就等到现在了。
祖母,娘现在情况如何了?究竟是为何突然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