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一个年龄稍大的人我急忙问道。“老乡,你知道岐镇往哪个方向走吗?”“没听过啊,你再问问别人。”那人摇摇头。
“哈喽哈喽~宝贝想我吗”~这骚包得铃声!“哈喽,金宝贝”对面声音清脆的打着招呼。
“包打听,咱俩认识多久了?”我冷静的问。
“嗯?一年多了,怎么终于想起我的好,要投入我的怀抱吗?宝贝”包打听愉快的说
“呵,我想打死你。你给我的地址确定存在吗?老子在这打听三天了,没有一个人知道!”我大声的问他。
“金宝贝,你这么说我可真是太伤心了,为了你的线索,我差点就献身了。你居然冤枉我...”包打听语气里满满的委屈。
我不耐烦的问“好了,这次消息在哪得到的”
对面沉默了几秒,包打听低沉的声音从话筒传过来。“端午节回去,问得我父亲”
还真是献身了!我说“知道了,快回你的温柔乡吧”
“诶呀你就冤枉我。我可是一颗心都给你了。”不正经的声音传了过来。说的我鸡皮疙瘩掉一地。急忙说“挂了”。
这么说,消息是不会错的。“包打听”原名叫成天任,家族可以说在L城比较有名望的家族。
母亲因他父亲去世。所以退出家族企业,成了“包打听”。
当然,价格也是很高的。我们也算是阴差阳错相识。
师父去世后,通过留下的日记,明白我身体的毒从出生就有的。
一次在山上晕倒,师父了解后,决定带我下山。一直为我寻找可以解毒的方法。也只找到了压制的方法。
前段时间,“包打听”发了一个地名,并标注村庄祠堂内有和我身上藤纹一样的花纹。
虽然内心毫无波澜,却还残留一丝希望,总归是个活下去的理由。
孑然一身,除了快要攀附到肩膀上的红色藤纹,密集而恐怖。
师父在时每周都要吃一次药,以为是强身健体。
师父去世后出现几条红纹隐现在手臂上,才明白师父的良苦用心。
想着就这样吧。去陪师父也好。可是想到师父最后的嘱托。又或许是人面对死亡的恐惧。
开始四处打听解毒之法。陆续认识了小柳树,包打听。
收回思绪。看来要多打听几天了。看见不远处的拉面馆,拍拍肚子,先填饱它吧。
找个座位,喊到“老板!一碗拉面,两碟小菜”
老板回到“好嘞,马上好”店虽然小,人还是比较多的。看来味道差不了。一边玩手机一边等面。
突然听见身后谈话中传来“歧镇”俩字。难道听错了?
这时却听一个年轻的声音说“什么歧镇现在改名叫响水镇了,你那是老叫法。说了多少次也记不住”
回头看去是一老一少,老人穿的朴实无华,甚至手肘处有一块补丁。而少年可以说是比较时尚。上身紧身皮夹克,下身紧身牛仔。真是时尚好青年。
“你的面”老板送过来,“好的谢谢”我点点头。先吃面,总算有收获。
“我吃好了,你一会坐车回去就行了,下个月早点给我送钱”年轻人说完转身向外走。
“好,你也省点花。爷爷年纪大了,不知道还...”老人站起来说。
“知道了知道了,真是唠叨”说着年轻人离开了。
老人将孙子碗里的面也吃干净。站起来走出门。
紧跟着出去,看见老人向左走去。想了想,觉得制造偶遇。
“大爷。您知道歧镇怎么走吗”我亲切的问道。“离这里可远了,你得坐车去。”老大爷说。
我手指着对面说“我有车,您看您给指个路就行。”老大爷想了想说“小姑娘,我也往那边去,你带我一段,我给你3块钱”。我笑着说“大爷,不用钱,你给我带路我还感谢你呢。”说着一起向车子走去。
在车里闲聊着。大爷问“小姑娘,你去歧镇做什么?”我回答说“大爷。我找人,亏着您知道这个地”。
紧着问“大爷,您家在歧镇?”大爷摇摇头“我家啊在歧镇的前面,每次走都要绕过它,都说是那里不吉利。”
接着又说“歧镇是老名字,就老一辈知道,听说那个镇得了怪病,治不好。死了不少人。后来找大师改的响水镇。”
“听说今天又死了一个,你要是找人,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啊”我看着前面的路回到“听天由命吧”
大爷指着前面的石碑说“到了,这就是响水镇了”你放我下去吧。”我说“我给您送到家里”。
大爷摆摆手“不用,不用。走一会就到了,小路。车进不去。”
“小姑娘,这地方能不进去就不进去吧”说着完转身像山路走去。
真想不到,还有这样的村庄。向下望去,三面环山。中间零零散散的十几户人家。
落日下的村庄格外的红艳。仿佛再多的光不也能照进的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