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该洗漱了!”
早上苏秀秀刚朦朦胧胧的睁开眼,就发现自己房里站了个人,吓的她心里直突突。
看清是胖丫,她才慢慢找回自己的新身份。
对了,她现在是古代的官家小姐了,丫鬟和自己的房间开了小门,方便她过来伺候自己。
苏秀秀自然不好意思让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伺候自己,不过身体还有它自己的想法,自动自觉的就把脸凑了过去。
湿湿热热的软帕子轻轻的擦拭在脸上,第一遍清洁,第二遍去角质。
然后是猪鬃刷粘牙粉刷牙,这个还是要自己刷,刷好之后漱口水递上来,咕噜咕噜吐到痰盂里头。
再然后是第三遍擦脸,把脸擦的干干净净。
最后一步是涂抹面膏。
苏家的面膏不是从外头买的,都是苏致远自制的,他这属于是博采众长,把从宫里和老太医学来的方子,加上自己的理解制作出来。
别说,效果真的非常好。
苏秀秀从小就用这个面膏,后来家里条件好了甚至脖子和身上也会涂抹,那真是一个肤如凝脂,白皙细嫩,像那剥了壳的鸡蛋似的。
再想到那大帅比,苏秀秀心里平衡了不少。
虽然他很帅,可自己也不差啊!也不算是占他的便宜了。
洗漱完就是梳头。
别看胖丫平时粗枝大叶的,但她那小胖手却特别会摆弄头发,不一会就给苏秀秀弄出来个只在电视剧里才见过的发型,而且还一点都不勒头皮。
古代大小姐的日子就是舒坦,连头发都有人给自己梳!
苏秀秀自己从首饰盒里挑了几样首饰让胖丫做二次筛选,然后自己就摆量起昨天带回来的那块玉佩。
严格说起来,她拿人东西挺不地道的,和偷没什么两样,可不带走他点什么东西,自己心里也难受啊!
毕竟这古代车马慢,以后会不会再见到,都不一定了。
苏秀秀心里莫名有点难受。
她又仔细端详了一会这个玉佩,忽然发现了什么,把它立起来摆正位置,眼睛微微发亮,“咦?这好像是个字啊!”
这个笔画,看起来像个篆体的楚字。
联想到古代人都喜欢刻印章,或者弄一个带有名字的玉佩之类的,苏秀秀猜,那个男人或许是姓楚,亦或是名字里带有楚字。
“小姐,这是什么?你哪来的玉佩呀?”
以胖丫的眼光,都能看出这玉佩的名贵来,昨天小姐出门的时候明明没带多少银子,而且这玉佩,怎么看怎么像是男子的款式。
“这是秘密。”
苏秀秀不想再说玉佩的事,起身,“走,干饭去!”
美好生活,从干饭开始!
和苏秀秀的悠闲不同,亲军都尉府的兵卫们都收到了一张画像,上面是楚休亲自画的一张面孔。
全城秘密搜索此人!
于是,都城里向来是处理军政情报抓捕官员奸细这等高端工作的兵卫们,开始动员眼线找人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竟能搅动得起京城风云。
其实。
就只是个普普通通,被美食撑到走不动路的小小闺秀而已。
看着被胖丫搀扶出去的女儿,苏宁氏忧心忡忡,“相公,咱闺女是不是受到的打击太大了,吃这么多可怎么得了啊!”
苏致远也是蹙眉叹气,“我之前的确见到过情志抑郁后暴饮暴食的病例,原本苗条纤细的妇人,生生吃成了座小山,这个情况在女子更多见。”
苏宁氏害怕了,“那该怎么办呀?”
她可不想闺女胖成小山一样的肉墩子,那多难看,以后还怎么嫁人啊!
“这属于情志病,心病还须心药医,想不开吃什么药都没用,想开了不用吃药也就好了。”
苏致远思索一番,说道:“不如你带闺女出去买个庄子吧,咱们也该开始给孩子置办嫁妆了,出去走走,心胸也能开阔一些。”
苏致远是去年年初才刚刚升职,有了赚外快的机会,这一年半多他攒了一些银子,加上原本的,也够买一个庄子了。
苏宁氏点点头,“那就听相公的。”
这边被爹娘怀疑情志抑郁的苏秀秀,已经消化了一些能直起腰来,正和胖丫商量着要出去看白罴杂耍。
罴是熊的意思。
白罴,是白色的熊,正式古代对国宝的叫法。
那可是国宝诶!
苏秀秀简直不要太激动。
现代时候,她也就在人堆里隔着厚厚的玻璃看过小国宝,能看到人家打个哈欠,吃两口竹子,已经是非常幸福的事了。
哪还敢妄想看人家表演?
高低得去捧个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