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烟凝笑的一脸讨好,“哎呀黎夏,这你就不懂了,沈总连五千万这么一大笔钱都能帮庭深免单,我们去台上拍几张照又算得了什么!”
黎夏又一次准备拒绝,主持人却在这时卖了叶烟凝一个面子。
毕竟叶烟凝可是叶家大小姐,在这样的情形下,主动提出想要拍照的这个小小的要求。
虽然有些耽误拍卖会接下来的进程,但作为主办方的他们,面对叶家人提出的要求,还是会尽力满足的。
“好!叶大小姐说想要跟叶太太在这样幸运的时刻里,留下几张台上的照片作为纪念,那就占用我们大家一点点的时间,有请叶太太和叶大小姐上台!”
黎夏见状,也没有办法再继续拒绝,只得又一次起身向舞台走去。
叶烟凝在台上找了一个灯光最亮的角度,然后对着黎夏招手,“黎夏快来!来这里!现场的媒体朋友,麻烦把我们拍的漂亮一点。”
黎夏的衣服本来没有任何的异常,但随着往叶烟凝越近,头顶的灯光越亮,黎夏身上的衣服,竟然开始若隐若现地反射出流光溢彩的光泽来。
台下的嘉宾们,一时间都被黎夏的裙子吸引,纷纷看向了台上。
叶烟凝看着台下所有人注视的目光,还以为大家一直看着的人是自己,于是便得意地调整着自己的站姿,做出各种扭捏做作的姿态。
黎夏此时已经站在了叶烟凝的身边,可是叶烟凝只顾着沉浸在自己自以为的美貌之中,完全没有在意黎夏身上美轮美奂地光泽。
黎夏看到叶烟凝各种百般抢镜的动作,只能无奈地皱了皱眉,然后端庄大气地对着镜头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
而这时,现场的灯光师恰合时宜地把一束强光直接打在了黎夏和叶烟凝的身上。
顿时,黎夏的旗袍在灯光下流光溢彩盈盈波动,显得华贵不已。
再加上旗袍的款式本就是端庄大气,瞬间把身边穿着艳俗亮片的叶烟凝,衬得像是街边廉价的小姐一般。
而且叶烟凝今天地妆容也十分的浓艳,更显得她的粗俗和品位的低劣。
然而这一切,叶烟凝都并没有察觉到。
她只是一心沉浸在孤芳自赏的世界之中,自信地如同小丑一般。
很快照片拍摄结束,叶烟凝终于停止了自己各种妖媚的动作,不屑地瞥了一眼黎夏。
谁知,只是这一瞥,瞬间就令她大惊失色。
在舞台这束强光的照射下,黎夏就像是落入凡尘的仙子一般。
别说是台下的嘉宾了,就连平日里对黎夏屡屡记恨不已地叶烟凝都觉得叹为观止。
“你……你的衣服?”叶烟凝的舌头都开始打结了,“为什么会发光?”
“面料的原因。”黎夏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加上舞台的灯光比较强。”
叶烟凝死死地咬着后槽牙,又看了眼自己身上各种闪光的亮片,顿时只想找个地缝钻起来。
黎夏的衣服雍容华贵而又低调大气,可自己花大价钱在外面租的这套礼服,一下子就显得廉价粗俗不已。
但是台下这么多人看着,叶烟凝也不好发作,只好忍着怒气下了台。
“黎夏,看不出来你这么会使用这些狐媚妖术,还知道用这个办法来博取男人的眼球!”
“狐媚妖术?”黎夏不解地看着叶烟凝那套抹胸亮片长裙,又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领子扣到脖间的旗袍,瞬间忍不住问道:“你的领子都快开到肚脐了,说我这是狐媚妖术!”
说着,对叶烟凝翻了个白眼,从台上走了下来。
随后的拍卖会又再次继续开始,黎夏又在活动中选了几件自己喜欢的字画,叶庭深也硬是选了一件价格昂贵的翡翠手镯送给了黎夏。
活动一结束,黎夏就起身挽住叶庭深的手臂准备离开。
而叶烟凝偏跟着凑了过来,“庭深,待会还会有场香槟酒会,你就留下来再坐一会嘛!”
叶庭深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看了看黎夏,“你想留下来吗?”
黎夏想起之前文景珩说的要给自己介绍工作上的朋友的事,于是便点了点头,“那就再多待一会吧!”
此时的镯子已经戴在了黎夏的手腕上,帝王绿的颜色,在黑色旗袍的背景之上,更显得雍容华贵,叶烟凝简直馋的眼睛都要直了。
而此时,叶宏伟和邵美娟才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这拍卖会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啊!”
叶烟凝小声地问道:“妈,你们刚刚去哪了?怎么现在才过来,拍卖会现在都已经结束了!”
邵美娟瞪了叶烟凝一眼,“我们要是不假借有事暂时离开,难道要如坐针毡地留在这里看别人花钱吗?你有钱给你妈让你妈能在这场上随便乱拍吗!”
“你们是为了不被别人看出来没有钱……”叶烟凝小声地抱怨着,“刚刚都怪你不在,让黎夏在叶庭深的面前,占尽了风头!”
“她这不是还没走吗?”邵美娟向叶烟凝递了一个眼色,“别看黎夏今天穿的看起来保守,实际上存着什么样的心,别人心知肚明。这个拍卖会,可是个结识男人的好机会,黎夏这是在大面积撒网呢!”
“真的吗妈?您是怎么看出来的?”听到邵美娟这么说,叶烟凝兴奋地问道:“可是叶庭深一直守在他身边,别的男人根本就没有胆量靠近她!”
“哼!”邵美娟讥讽一笑,看了看不远处的文景珩,“那儿……不是有个现成的吗!”
邵美娟把一个小瓶子交给了叶烟凝,然后附在她的耳边轻声交代道:“把这个放进酒里,待会你就以敬酒的名义让黎夏喝下去。至于那个文医生……”
邵美娟一边说着,一边看了看周围,“就交给我来吧!”
接着便端了一杯酒,朝文医生的方向走了过去。
“您就是大名鼎鼎的文医生吧?”邵美娟直接问道。
“是……”文景珩的眼神里有些迷惑,印象里从没有见过这个中年女人。
于是便冷着脸问道:“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