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揪住上官九幽的耳朵。
上官九幽一个眼神杀,十一闪人,顺带把周围的暗卫也招呼走了。
木木晃着小短腿,感觉自己坐在了戏园子里。
他有强烈的预感,今天这出戏中戏才是最精彩的。
何管家一手捂着眼睛,手指头的缝隙大到不能再大。
冲进膳厅,抱起木木后又快速冲出。
木木:搞什么?有什么是我这个微阿批不能看的?
扑腾、挣扎,今天看定了。
爹爹耍鞭子震慑他,他要看爹爹挨娘亲亲的收拾,这样才公平。
直到被何管家抱上马车,他才死了看戏的心。
力大一层压死人,等他长大的那天,一曲翻身农奴把歌唱安排上。
“雨儿,好好说话,为夫也要脸。”
“为夫哪里错了,雨儿说,为夫立即、马上改。”
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有如此这般低声下气过。
感觉不错,挺新鲜的。
貌似挺有用,揪耳朵的手劲儿小了不少。
那是不是说明在别的地方也有用?跃跃欲试,有些迫不及待。
可又想起了雨儿的亲戚。
唉......他是最倒霉的新郎。
都是钦天监乌鸦嘴的错,什么一百年后才是他成亲的日子,当下没有合适的日子。
还真让他们一语中的,悄悄成亲那天起就素上了。
手痒,想到钦天监放把火。
“能耐啊,地板打碎了不要钱换吗?下次还打不打?”
“不打,雨儿说不打就不打。”
“上官九幽,你给我记清楚,家里的任何东西都不能无故破坏,这是我给你立的家规。”
不习惯早起的潇遥晨,瞅着日头的方位,琢磨着应该还有早膳,于是踏进了膳厅。
顾念雨正揪着上官九幽的耳朵。
潇遥晨觉得他一定是在做梦,于是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脑门上。
“嘶,疼。”
“所以现在夫妻间流行这种情趣?”
顾念雨被突然闯入的人杀的措手不及。
松手不是,不松也不是,一时忘了做出反应,就那样定定的站着。
潇遥晨还没靠近膳厅上官九幽就知道了,但他乐意保持现状。
有媳妇管的感觉真好,他觉得有必要刺激一下单身狗。
看着面前的两人,一个貌似在神游,一个在显摆。
潇遥晨意识到自己不能不懂事儿,于是开口道,“你们继续,我不打扰你们了。”
快步跑到餐桌旁,捏了几个蛋黄包,马马闪人,多一息都不呆。
看着奋力奔跑的背影,顾念雨有些尴尬。
明显误会了。
她这么严肃的在立家规,竟然也被误会。
这到底是为什么?
认真剖析的她被带进熟悉的怀抱。
清冽的气息扑面而来。
“不许看别的男人,这是我给你立的家规。”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幽哥也太霸道了,我就看怎么了?我......”
以吻封缄。
与往次不同,霸道中略带嚣张,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差点窒息,再次战败。
“笨,亲了那么多次,还是没长进。”
她......
没长进就没长进,你得意个六啊。
“哼,等姑奶奶找人练练......”
感知到了危险的逼近,抬头看到某殿下想吃人的样子。
顾念雨:凶什么凶?显摆自己厉害啊?
勤能补拙,她练怎么了?
空空......作吧,自作孽不可活,这句话简直就是给主人量身定做的。
“你想找谁练?”
牙齿咬的咯吱响,冰刀子呼之欲出。
咬牙了不起,冰刀子更牛叉。
这是惹不起的穷光蛋主儿,行了吧。
“找你练,找幽哥练。”
这谄媚、讨好的声音。
不知道清渊神君知道后会作何感想?戒灵迫切想知道。
“好,那么再练练。”
十一在膳厅外徘徊很久,终究是没敢迈进去。
太子殿下从远处走来。
“孤倒要看看,用个早膳,用了一个时辰,用出了什么花样?”
顾念雨推开没完没了的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坐到对面。
天地可鉴,她一直都坐在这里,从进膳厅开始到现在。
嗯,就酱紫。
“九弟、弟妹,你们再吃会儿就能省下今天的午膳了。”
“看来九王府的经济危机还是没解除,为了省一顿饭挺不容易。”
太子那什么都懂的眼神真的是什么都懂吗?
想逃离,除了尿遁、屎遁还有什么遁?在线等,急。
空空,“随便找个借口就行。”学渣就是学渣,智商让戒灵堪忧。
第一次觉得戒灵挺有用的某人双眼放光,起身,面对俩帅哥说道:
“那什么,太子皇兄,你们聊,我去洗碗。”这借口满分。
不管面面相觑的两人,欢快的跑出膳厅。
走到外面后才想起她嫁给了九殿下,她是九王妃,也是有身份的人,不用洗碗。
怪不得那两人听到她的话后脸上的表情很奇怪。
心里肯定都爆笑上了。
唉......源于新身份的尴尬。
不想了,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书房,太子说着皇上交给他丰盈国库的事情。
“这些日子孤查了几个贪官,收了些银子,可远远不够。”
上官九幽不语,低头看着地图。
金矿到底会在什么地方?
那座山大他知道,像个无头苍蝇般的找,把山翻一遍至少要到明年中旬。
目前养兵的钱他不愁。
沾了仙女的光,得了一大箱珍珠,倒是能宽裕一阵子。
但那是死物,迟早有花完的一天。
要是那天到来之前还没找到金矿,就真的得喝西北风。
太子随手把一本书扔到地图上,“孤跟你说话,你到底听到了没有?”
“丰盈国库是父皇交给皇兄的任务,皇兄赶紧去想办法,不要在我这里浪费时间。”
忙着找金矿,少拿不相干的事情来烦他。
当下讨好媳妇才是头等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