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祁獒一声怒吼,纵马疾驰,反杀向乾军,眼下战局混乱,乾军和白巾军兵戎相见。
白巾军原本溃逃,眼下祁獒断后,反杀一波,使得前方追逐凶猛的乾军吃亏,一连折损了三四十名汉子。
祁獒这般打法,可谓是九死一生,一路横冲直撞,见人就杀,不论其他,只杀的乾军停歇不前。
“杀!”伴随着数声怒吼,数十名百夫长皆是注意到这员白巾军的头目,纷纷扬起手中的兵器,朝着祁獒招呼。
然而祁獒一双铁鞭舞动的虎虎生风,每一鞭都是势大力沉,当场砸死了三四名百夫长,这使得其余人都不敢触碰这个煞星。
彪悍的祁獒,自然是引起了萧玄的注意;萧玄盯着这员武将,冷哼一声,猛然甩开手中长刀的血液,冲着旁边的张霸道:“你且追逐吴坤这个反贼,我在这里斩了他!”
“行!自己小心些”张霸一听这个分工,顿时乐了,毕竟这可是天大的功劳,萧玄不要,他又如何会拒绝。
叮嘱了萧玄一句,张霸冲着身后的兵将吆喝道:“兄弟们!建功立业的机会到了!随我冲!擒杀吴坤”
“杀吴坤,杀”随着呐喊声越来越大,渐渐将整个乾军的战斗意志激发出来。
“有我在!你们休想过去!”祁獒双臂伸展,手中铁鞭拦路,眼神坚毅,一副拦路猛虎的架势。
萧玄看罢,手中长刀猛然挥砍了过去,语气冰冷道:“贼将!谋家来会会你!”
“哪里来的绣花枕头,给老子留下!”祁獒上下打量一眼祁萧玄,见他眉清目秀,身材也不似武将那般魁梧,颇像个儒生,顿时不将萧玄放在眼中,手中铁鞭上下舞动,一招双鞭打枣锤向萧玄的额头,招式凶悍猛烈。
萧玄一看,急忙高举战刀,只听哐当一声,势大力沉大一招,震的萧玄手掌发麻;反震力也是差点让祁獒脱手,扔了兵器,一招不成,祁獒猛地抽出右手的铁鞭,拦腰朝着萧玄的右边小腹打去。
这一鞭子落下,萧玄起码也要躺上了三四天,眼见祁獒的鞭子落下,萧玄此刻脸上满是疯狂,张口怒喝道:“来啊!”
“嗖!”萧玄手中偃月刀猛地变化,只朝着祁獒的额头劈砍而去,以伤换命,萧玄这个买卖可谓是赚大发了。
祁獒看罢,瞳孔猛地一缩,当即收了手中铁鞭,变换方向,阻挡萧玄的攻势。
“轰…啪嗒!”一记铁鞭之下,萧玄的手掌劈砍的都有些发麻,眼神伶俐的盯着祁獒,面色沉重如水,但他并未丧失理智,而是应付之余,仔细观察祁獒的战斗方法。
两人交战三四回合,各自错马分开,彼此间留有缓冲的余地;萧玄目光沉着的盯着祁獒手中的双鞭,心中暗自分析:此人鞭短力大,上半身颇为勇武,不可力战!只可取其破绽,一举定胜负。
萧玄心中暗自思量半晌,祁獒被他盯着有些不耐烦,怒视着萧玄道:“贼将!看你爷爷做甚,看鞭!”
祁獒呀呀的怒吼一声,手中双鞭舞动,左手长鞭朝着萧玄的额头砸去,右手长鞭拦腰打向萧玄的腰腹,这两记铁鞭之下,萧玄非死即伤。
此刻的萧玄横眉冷对祁獒,眼中满是凌厉,咬着牙关骂道:“找到了!”
“叮,萧玄智将属性发动,以智破武!个人武力值加1,智力点加3,降低敌方武将武力点3点!”
“叮,当前萧玄武力值99,智力82,祁獒被降低武力值3点,当前个人武力值93!”
“嗯!”一直在后方观战的陈镇听到耳边的提示音,双眼一亮,原本昏昏沉沉的大脑猛地清醒,顿时来了精神。
这个萧玄可以啊,武力值眼瞅着就要破百了;若是和公孙斩死战,搞不好公孙斩都会阴沟里翻船。
“落!”两者冲锋,彼此距离间距,足足有两米的距离时,萧玄猛然翻身下马,身子在地面上一招驴打滚后,猛地翻身而起,怒视着前方催马疾驰的祁獒,萧玄抓住刀柄,一招横扫千军,直接扫向祁獒马腿。
“你………!”祁獒面色顿时一僵,掌中铁鞭猛地扬起,想要砸向萧玄的头顶,然而萧玄早就将距离计算的死死的,手中的刀身在加上自身的臂展,只有一米左右的铁鞭子,又如何能够抽到萧玄。
“咔嚓………呜呜呜!”刀身落地,随同的还有战马哀鸣。
此时的马蹄被萧玄削掉了一条腿,当场战马嘴中发出乌泱泱的嚎叫声,身形更是站立不稳,壮硕的马身翻滚在地上,直接将祁獒摔了个人仰马翻,吃了满嘴的泥沙。
混乱仓促间,祁獒因为重心不稳,手中的双鞭更是丢了出去,在黑夜中发出两道碰撞声,便是再也没了动静。
一招得手,萧玄猛地起身,甩出无数烟尘,正视下方的祁獒;身边的亲军也是眼疾手快,猛地迅速围拢了上去,手中长枪直接抵住祁獒的咽喉。
躺在地上的祁獒也是做不得反抗,浑身的骨头都被摔散架了,满身的泥泞,嘴中喘息着粗气,更是磕破了脑袋,满脸的灰尘,大脑也是晕乎乎的。
萧玄收刀而立,看了眼左右道:“给我将他绑了!压送回去!”
“诺!”士兵得令,纷纷上前,当下将祁獒给五花大绑。
没了祁獒这条拦路虎,剩余的白巾军被萧玄围杀清剿。
眼见白巾军抵抗有些顽固,且有着愈演愈烈的趋势;萧玄响起以往陈镇说的话,堵不如疏,看着这些白巾军眼神里的悲哀,萧玄当即怒吼道:“放下手中的兵器,降着不杀,有负隅顽抗着,杀无赦”
“放下武器,降者不杀”
“放下武器,降者不杀”
随着围拢士兵的大声怒吼,这就使得原本就丧失战斗意志白巾军,战斗的欲望瞬间土崩瓦解。
“哐当……叮当……叮当当”随着兵器掉落的声音响起,陆陆续续有兵卒扔下手中的武器,默默的接受被俘虏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