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誉说做便做,在两人并肩前往无锡城的途中,他将“六脉神剑”修炼方法仔细讲述了一遍。
不得不说,段誉真是个武学修炼的奇才,这“六脉神剑”的剑谱他只不过看了一遍,可也就是这一遍的功夫,他便将之完全学会。
还有逍遥派的“凌波微步”,他也只不过简简单单的练了一晚上,第二天便能出其不意的将其使用出来。
这一点就通一学就会的武学天赋,简直和秦梦予一样一样的。
而秦默与他们相比就显得平庸了,若是让他独自学习一门武功,至少得花上十天半个月的功夫才行。
“还好我有外挂……”
秦默在这里暗自叹道,两人一同走到无锡城外后,段誉道:.
“秦兄,方才我所说的,便是六脉神剑最后一式,少泽剑的使用方法了。
现在我已将六脉神剑的所有用法全部给你说了一遍,不过眼下并不怎么方便,六脉神剑的修炼方式我也只是大体一说。
这样,等进到无锡城后我们找到一处僻静的地方,先好好的大吃一顿。
酒足饭饱后,我再将六脉神剑的修炼方法仔仔细细的告诉你,那时秦兄你若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尽管问我,我必知无不言。”
“这倒不必。”
秦默闻言摇头笑了笑,然后一脸淡定的道:
“我已将六脉神剑学会了。”
“什么?”
身旁段誉闻言一愣,接着笑道:
“秦默你莫要拿我逗趣,段誉可是很认真的想要将六脉神剑传授给你。”
秦默道:“骗段兄作甚,我是真的已经学会了啊。”
他说完这话,便抬手往前方不远处轻轻一点。
只听“嗖”的一声,一道无形剑气从他食指指尖激射而出,将数米外的木板击出一道小小的口子。
“这……秦兄你竟真的学会了?这门六脉神剑我才只讲了一次而已。”
瞧见这一幕的段誉无比震惊,随后由衷的笑道:
“我便是想要施展这门六脉神剑,也是时灵时不灵的,秦兄居然一下子便将其使用出来了。
如此甚好,看来秦兄与我段氏一族的六脉神剑,确实很有缘分。”
“还好还好……”
听到这话的秦默一脸尴尬的笑了笑,这可扯不上什么缘分,他只不过是身有外挂而已。
此时此刻,在秦默脑海之中,那本古朴泛黄的书籍已再往前翻了一页,上面端端正正的写着四个金色大字,六脉神剑!
不论是看到还是听到,只要秦默将一整本的武功秘籍了解完毕,存在于他脑海的古朴书籍就能发挥作用,将其成功收录。
这一点,是之前的秦默都不曾想到的。
原本他还以为,要等段誉将整本“六脉神剑”默写给他看了,那本在他脑海中浮现的古朴书籍,才能将这门武学给收录进去。
可谁知道,在段誉将“六脉神剑”最后一式的修炼方法说完,在他脑海中浮现的古朴书籍便直接向后翻了一页。
此等变化让秦默又是欣喜又是惊讶,他立刻静下心思,开始阅览这天龙八部里排名甚高的顶尖武学,“六脉神剑”!
然后用了一秒钟的时间,他将“六脉神剑”成功学会。
旁人想要练成“六脉神剑”这门神功,自然是需要不俗的天资。
这玩意儿秦默没有,有也不太顶用,但谁让他有外挂呢。
只要外挂在手,他便是武学天赋最好的那一个,任何困难的武功他只要看过一遍,就必定学会。
段誉自然是极具武学天赋的奇才,所以他只将“六脉神剑”看过一遍就学会了。
现在的段誉之所以不能将“六脉神剑”随意使出,只因为他的“北冥神功”还没练到家。
如果秦默没猜错的话,段誉已经在万劫谷吸收了十几个人的内力。
厉害些的,如段延庆、岳老三、叶二娘、,差一些的,如云中鹤,钟万仇等,身上的内力都被他吸去不少。
现在段誉体内的真气数量只怕比秦默还多,秦默只吸收了几个武功没练到家的小喽啰而已,唯一比较厉害的,也就是那云中鹤了。
而段誉呢,他吸收的小喽啰只怕有十来个,除此之外还有一众在江湖中留有名头的高手。
所以段誉体内的真气数量是一定超过秦默的,甚至已经超过江湖中的某些一流高手。
可秦默能成功将“六脉神剑”使出,段誉却不能。
这明显不是他体内真气不够的原因,而是因为如今的段誉,还不能随意控制自己吸收而来的内力。
秦默就完全没有这个问题,他所修炼的“混元真气”,对于自身内力的控制可谓是无比精细,几乎能做到如臂指使。
并且秦默体内的真气数量虽然比不过段誉,但他的质量是一定在段誉之上的。
毕竟一个是“混元真气”,一个是“北冥真气”,二者之间还是有着不小的差别。
将这“六脉神剑”掌握之后,秦默也是多了一种对敌的手段。
现在的他如果再遇到岳老三叶二娘这样的高手,已经完全不怕了。
即便不使出“小李飞刀”,秦默只凭自己新学到手的“六脉神剑”,也能轻松胜过二人。
想到这里,秦默眼中不禁浮现出几抹笑意,冲段誉拱了拱手道:
“秦默在此谢过段兄了。”
"哎,你我之间还谈什么谢字?
再说了,这本就是我们的君子协定,秦兄若不让段誉履约,段誉却是要失落了。"
段誉摆摆手笑道,两人便这般谈笑着进入无锡城中,去到一处名为“松鹤楼”的酒楼门前。
“松鹤楼……这里应该就是段誉与乔峰结识的地方了。”
秦默心中暗道,与段誉一同去到这酒楼之中坐下。
“小二,上一壶酒,再来几盘好菜。”
段誉出声吩咐道,秦默在进到酒楼之后,便忍不住的将自己的目光朝着四处打量。
不多时后,他在西边靠窗的一张桌子旁,瞧见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
这汉子看上去有三十来岁年纪,他身穿一身灰旧布袍,上面微有破烂,却又十分干净。
他浓眉大眼,高鼻阔口,一张四四方方的国字脸,颇有几分风霜之色。
此刻正大口喝酒,大碗吃肉,在俯仰顾盼之间,显露出几分摄人的威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