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看着那条正在扑腾的人面怪鱼，却也都觉得一筹莫展，如果连语言都不通，那他们不管对怪鱼说什么都没用，也没办法表达想要交流的想法。
“看来这个只能当做备用选项了，只有等这个鱼王用幻境来联系我们，我们没机会主动联系她。”何天华遗憾地叹了口气。
这个时候反倒是孙琦忽然脑袋一转，想出了可能性的办法，他询问秦子煜:“你的能力不是可以控制吗？那可以控制鱼王来使用那个幻觉吗？”
秦子煜摇了摇头说道:“就算能控制，我也不知道怎么使用对方的能力。”
“这样啊……”孙琦也遗憾地叹了一口气。
也就是说，秦子煜的能力虽然可以控制其他东西，但是只能在他自己的认知上做出一定程度的操控，如果是他所不了解的东西，那么就做不到，比如说他可以控制老人说真话，但是却没办法通过控制老人来知道老人脑海里地信息，如果老人是有异能的，他在控制的时候也并不能让老人使用异能。
“还有什么办法呢。”孙琦轻轻敲着自己的脑袋思考。
“水底……”秦子煜忽然开口，打破了沉默，他缓缓说道:“水底，好像有什么东西，我在水里的时候，看到水底有亮光。”
“水底？”几人都觉得有些惊讶，虽然他们之前也猜测要找的污染源可能在水底，但是他们却完全不觉得能随随便便找到，他们一直觉得更大的可能是他们翻遍六个海域的水底都没有一点线索，而现在秦子煜居然轻轻松松就发现了异常。
“是什么样的亮光，大概在水底多深？”何天华好奇地询问。
秦子煜稍微回想了一下，努力试着形容:“就像是……水面传来的亮光，在水底的尽头，具体多深不知道。”
“水面传来的亮光？”这个形容把几人都弄懵了，不过他们倒是很快回想起老人说的话，老人在交易的约定里告诉他们说，解决的办法是下水，这个所谓的解决方法，和水底的亮光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如果这个鱼王能解决氧气的问题的话，我们倒是确实可以下水，但是那到底会是什么东西呢？”孙琦认真思考着，“会不会有什么海底的人鱼水晶宫，或者说有什么宝藏？”
在场的几个人里，只有秦子煜一个人亲眼看到过水底的光芒，而他直接摇头否定了这个猜测，“不是水底的东西，虽然很奇怪，但是那给我的感觉就是水面。”
“水面是什么样的感觉？”听他这么说，孙琦觉得更奇怪了，“而且水底怎么会有水面，难道那是联通了另一个世界？”
秦子煜看起来并不想回答这种复杂的问题，不过事关重大，他还是思考着试着形容到:“我知道我们的水面在这边，但是最后我出水的时候，却有一种向着深海海底游的错觉，直到我浮出水面，才感觉这里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