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意思是说,你还不一定能封印这块魔石的魔力,封印不了魔石的魔力,那就意味着这块魔石无法从这沼泽之地给取出来。”居掌柜说道。
“不错,我只能是试一下,现在还不能确定是否能取出魔石。”杜边说道。
居掌柜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沉默了许久,若是杜边都取不出这魔石,那又该如何是好。
“杜边,若你去封印但又封印不了这块魔石会怎么样。”居掌柜想知道这个后果会怎么样。
“我会立即被魔石给吞噬掉,直到连渣都不剩。”杜边平静的说道。
居掌柜不可思议看着杜边,不知道他此刻为何还会是这般平静。
“既是如此,那你该考虑清楚才是,杜边你听我说,既然没有十成的把握,那我们就不应该开始,我们并不是说急于这一时,这是可以向后推迟的,直到你有十成的把握后我们再来开始。”居掌柜说道。
“已经晚了,仪式一旦开始,便不能撤回。”杜边说道。
“仪式已经开始了吗,什么时候的事,为何你要做这样的事情了,没有把握就不能了开始,你这会害了你自己。”居掌柜不相信杜边所说仪式已经开始了。
“自我放下植物魔石之花时,取魔仪式便已经开始了。”
“杜边,你太鲁莽了。”居掌柜觉得此刻说太多也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还请居掌柜退到百里开外去,我要开始施法了。”杜边说道。
居掌柜没有说话,而是依照杜边所言退到百里开外去了,他在想,杜边这边一但失败那么他就只能再另请高人,只是他并不知道,杜边在见到魔石的第一眼便欣喜若狂,他在找有这块灵性的魔石已久,久到连居掌柜都无法想象的时间。真没想到今日让他找到了,他向空中发射了一枚信号弹,他的妻子采月在看到那枚信号弹后,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她立刻收拾了行囊,带着他们的翎儿来到魔石藏身之处,杜边的身边,随后,便在魔石的周围结了一道界门。
古仁找到百里开外的居山,告知他情况不妙,居山这才意识到他被老实的杜边所蒙蔽。
“你为何才来告诉我,现在告诉我,你不觉得为时已晚了吗?”居山说道。
“我之前就与你说过,杜边的身份可疑,你还不信,我这次特意去查了一次他的老底,或许你听到他的身份会觉得不可思议。”古仁说道。
“不可能,我们在边界三百年,他是什么样的人,他的底细我们已经调查的清清楚楚。”居山说道。
“那三百年前了,你有没有想过,三百年前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有一种魔人,善于伪装。”古仁说道。
“他为何要伪装,目的何在?”居山问道。
“他为何要伪装,他早已知道你我的身份,他呆在你身边就是在打探魔石的下落,他-想-要-魔-石。”古仁说道。
“他要魔石。”居然重复着古仁的话,他不相信,杜边想要魔石,“原因何在。”
“原因自然在那翎儿身上,你可知道那翎儿是谁?”古仁说道。
“这翎儿是谁?”居山觉得古仁越说越离谱。
“这翎儿便是十大恶魔之一的倭寇。”古仁说道。
“古仁,你这话越说越离谱,这倭寇已经死去了几万年了,那时你我虽小,确也是亲眼见证那倭寇被仙族的禅于上神诛心而死。”古山根本不相信古仁的话。
“不错,我也记得,那时你我虽小,却也见证那倭寇被除那精彩一暮,只是你不觉得杜边眼熟吗。”古仁问道。
“你的意思是说,以前你我见过杜边。”居山问道。
“不错,我们不仅见过杜边,就连她的妻子采月,你我也见过。”古仁说道。
居山认真的想了一下,杜边他确实没有什么印象,不过她的妻子采月,他第一次见她之时,他也觉得她很是面熟,只不过他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她。“这等时候,你就别买关子了,快些说来。”
“当年,那倭寇被诛心而死,是他的两位属下曲径和通幽来为他收尸,这曲径便是杜边,那通幽便是采月。”古仁说道。
“古仁,你是从何处得到这些消息。”居山问道。
“记得上次,杜边的翎儿生病,你慷概解囊之时,你我见过杜边的妻子一面,那是你我第一次见到杜边的妻子采月,我相信当时你一定和我有一样的感觉,觉得采月面相熟悉对不对。”
“不错,后来了,你做了什么。”居山继续问道。
“我见了采月之后,我便回了枯路神族找到巫神戊申,设法让他施法帮我查探一下采月的过往,这才查探但她便是倭寇的属下通幽,我当即便猜测到杜边便是曲径,为了弄清楚真想,我还特意去倭寇的倭少宫去查探一下,倭寇自诛心之后,便被曲径通幽埋葬在倭少宫的魔池的悬棺之中,可等我去到倭少宫之时,那魔池的悬棺还在,只是倭寇的尸身已经不见了。”古仁说道。
“此话当真。”居山问道。
“自然是真,而且那倭少宫空无人烟,我约莫的估算一下,倭少宫至少上万年没有人来过,你听后是不是觉得不可思议。”古仁问着居山。
“是不可思议,那这么说来,这曲径和通幽早已知道你我的身份,他们在我们身边就为了要得到魔石,可是,他们拿到魔石能干什么。”居山问道。
“我猜测他们是想复活倭寇。”古仁说出了重磅消息。
“这怎么可能,倭寇被诛了心,魔失了心,如何能被复活,这可是无稽之谈。”居山说道。
“可是,如果能为他找来一颗心了,你觉得他有没有复活的可能。”古仁问着居山。
“你是说,曲径通幽想得到魔石是为了给倭寇找一颗心。”居山到此刻才明白,他们要魔石的目的,这一切太不可思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