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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以理服人(1 / 1)


在舒国公周休一行被幽州士卒押解建业的途中。

江东各族慌了,尤其是与周休亲近的几家,他们清楚周休北上为何,这可是涉及谋反的大罪。

一旦周休招供出什么,对他们这群百年传承以上的勋贵世家而言,绝对是灭顶之灾。

是以,暗中有无数人马前往截杀。

一方面是阻止崔任等人南下。

另一方面,倘若事不可为,即便周休作为昔日的勋贵领袖,也得让他杀身成仁,一如曾经的鲁家。

至于开国时的情谊?

别开玩笑了,二百多年过去,祖上的骨灰怕是都凉了,谁还拿往事当真。

相比之下,手里的富贵才是最要紧的。

只要江东勋贵的大旗不倒,他们就能继续背靠水师,凭借海运之便牟取暴利,继续从前挥金如土的日子。

……

同一时间。

赵王的头颅,还有他与舒国公府、孟海通等人之间的书信被送到皇宫内廷。

至于周煞,他和三位内罡境的大内高手交战几个回合后,负伤离开。

以吴国宫廷的严密程度,想要强闯显然是不太可能。

周煞将证据放于内廷边缘,正是因为他清楚,这一切物件最终被送到静帝手中。

果不其然。

静帝在获悉证据的下一刻,立即派出羽林禁卫前往赵王府搜罗罪证。

这是皇室宗亲,哪怕贵为宗正,静帝也有能力化解。

至于舒国公府。

相较宗亲,这是一个让静帝都头疼的存在。

生怕其中有什么岔子,静帝最终选择暂且忍下,先等待羽林禁卫的结果。

……

半日之后。

羽林禁卫从赵王府中搜得效仿帝王规格的龙袍和礼器,坐实了赵王的谋逆想法。

至于过往的书信,却是没有任何结果。

以赵王的谨慎,断然不会留下这等不利证据。

只可惜,百密终有一疏。

这时,恰好舒国公周休也被押解到京中。

静帝下令将其收押至诏狱,并派出羽林禁卫看守,不容任何人探视。

除此之外,再没有消息从宫中流出。

……

太平庄,不,现在应该称作是二贤庄。

单氏兄弟既然答应了薛褒的拉拢,自然要将二贤庄的大本营从璐州移到曹州。

至于原先的二贤庄,现在反倒改名成了太平庄。

对此,二贤庄上下没有任何意见。

毕竟这二贤庄的核心从来都是单氏兄弟,他们常年下榻在哪,哪里就是二贤庄。

徐府

今日应徐绩之邀,李常笑于单氏兄弟见面。

他刚到时,就有一个身高顶丈,头如麦斗,重眉环眼的汉子走来。

李常笑虽然没见过单忠,却也通过传闻可以准确分辨单氏兄弟。

倒不是他有多厉害,而是这二人的长相是在过于有特点。

老大单忠面似朱砂,老二单信面如青靛。

只见单忠率先抱拳:“讨贼帅单忠,见过东来大师。”

李常笑双手合十,回以礼节:“早有听闻单氏兄弟威武不凡,义气纵横四海。今日得见,果不其然。”

一旁的单信似有不服气,鼻孔朝天看人,

李常笑毫不在意,却是转头面向单信,又行合十礼鞠了一躬,面带笑容:“听闻单二庄主对贫僧颇有兴趣,还曾到龙门多方打探?”

若是不听李常笑说话的内容,定会以为他是一个和善的人。

事实上,李常笑是个能动嘴就不动手的。

单信也是个暴脾气,本就肚子积累了一堆不满,当即大怒:“你这秃……”

一个“驴”字还没出口,一抹璀璨的金光从李常笑身后暴起。

一瞬间,单信四周的景象变了。

他不在徐府中,而是被十八尊五丈高金身佛像给包围。

正当单信准备纵身抛出时,十八尊佛像忽然齐齐睁眼,口中念起经义。

无形的经文经过他们之口,仿若化作有形的音波,宛如魔音灌脑般从单信左耳朵进,却始终没有从右耳出来。

不过几个呼吸,单信的脑袋简直要炸了。

他痛苦的捂住脑袋,头一次感觉到自己没有还手之力。

这时,眼前的景色再度变化。

李常笑盈盈看向他,脸上挂着熟悉的笑容,缓缓开口。

“单施主,贫僧说的可对?”

单信环顾左右,发现单忠和徐绩都立于原地,他又回来了。

可是脑子依旧晕乎乎的,证明方才的一切做不得假。

“这和尚邪乎!”单信的脑海中响起声音。

紧接着他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低下头:“晚辈仰慕大师久矣,多有冒犯,请大师恕罪。”

此话一出,徐绩和单忠一起变了脸色。

二人四目对视,无声交流。

“二哥(二弟)转性了?”

不过单忠终归是走南闯北多年,察言观色的能力不同寻常,很快从自家二弟的脸上,观察到了恐惧的神色。

恐惧?

单忠满脸怀疑,这世上难道还有单信怕的东西?

又或者说,这东来大师方才做了什么。

越是这么想,单忠愈发肯定自己的猜测,这让他对李常笑的忌惮又深了几分。

而李常笑。

他在与单信完成一次和谐的交流,显然也对自己的口才很满意。

恰巧这时徐泰走来,才算打破了这略显尴尬的局面。

徐泰常年在刺史府办公,深知薛褒对李常笑的有多尊敬,简直可以说是供着了。

况且,自家儿子还在对方门下学习医术,这让徐泰更加不敢怠慢。

有过这一番周折,几人很快移步到饭桌上。

席间倒是显得其乐融融。

有徐家父子从中周旋,加上单信也见识过李常笑的手段,整个人都老实了不少。

快到临别时,单忠终究没有忍住,说明了今日求见的目的。

“大师,我兄弟二人初来乍到,对这讨贼人的职务不太清晰,可否请大师指点一二。”

此话一出,就连单信也竖起耳朵。

李常笑这人最讲因果,既然吃了人家的酒菜,那么提点一两句也是应有之义。

他点了点头,开口说道:“这讨贼人,有两种说法。”

“其一,是内贼。你兄弟是九省绿林总瓢把子,如今既然归附县衙,自然要约束流寇,无使之扰民。”

“其二,是外贼。倘若有叛军兴起,肩负抵御叛军,讨伐逆贼之责。”

单忠听到第一点时还点点头,因为与他想的一般无二。

可是第二点,这完全出乎单忠的意料。

在他看来,曹州刚刚才从皇纲案之中走出来,应该不至于再起乱子吧。

“大师的意思是近日会有叛军来攻?”单忠没忍住追问道。

李常笑没有回答问题,只是行了一记合十礼:“这话是单施主说的,可与贫僧无关。”

徐绩隐约摸清了自家师尊的性子。

他这时出声缓和气氛:“多谢师尊解惑。”

单忠也反应过来自己行为的不当,鞠躬行了一礼。

……

走出徐府,李常笑回忆今日种种,觉得这也算是宾尽主欢吧。

不过当他转头看向郓州的时候,眉间似乎起了一层阴翳。

口中念出一记佛号:“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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