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知道童观主的私事。
但得到她的保证之后,他高兴坏了。
但他身后的鬼魂可能就高兴不起来了。
不就是出门求药嘛......
怎么召回来一个大佬?
“是,童观主能够光临寒舍,我们瞬间感觉蓬荜生辉......我们一定好酒好菜招待您。”
男人看她穿着特别古人。
脑子一热。
就想迎合她学古人说话,奈何文化有限。
童梓瞳一笑而过。
男人走后。
白鲤瞬间惊恐地左顾右盼,发现自己无所遁形。
“你很怕我吗?”
“哪有......你来这不会就是帮别人算命吧?”
她会有这么好心?
“当然不是啦。”童梓瞳甩手,直接将泡着药的罐子推倒,“就凭你那不入流的医术也想学治病救人?”
白鲤岿然不动,看上去相当镇静,实际头皮瞬间麻了半边。
他印象中的童梓瞳傲慢无礼。
但绝不会像现在这样上门挑事!
“让白鲟出来,别耽误我赚钱。”
童梓瞳本来就是想找出气包才来河南的,既然她都到了白宅,主人哪有不迎接客人的道理呢?
“我哥不在......”
“不在?”童梓瞳挑眉道。
她挥一挥袖子。
一阵狂风突然将白鲤身后的草药柜推倒。
巨大的响声,让白鲤险些失声尖叫,猛然回过头来,脸色惨白如纸。
“不在的话,那我就砸了白家的招牌。”
几秒后。
院子地钻突然出现一个口子。
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男子从里面走出来,手腕系着一条黑色络子,他墨色的瞳孔散发冷冽的气息。
童梓瞳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
白鲟想cos黑无常?
“童观主。”
童梓瞳一言不合,甩出一张金雷符。
白鲟归然不动。
身后的“白家医馆”匾牌准确无误落在地上分成了两半。
“我的时间很宝贵,出手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
“看不出来?”童梓瞳松动手腕,似乎在活动胫筋骨,“我心情不好,想找人打架,不然我千里迢迢来河南是为了什么呢?”
白鲟双手轻轻的交握,掩饰内心的紧张。
可惜。
童大观主不给他反应机会。
迅速甩出一张灵符。
她以手指为杖,一道金光从指尖逸散而出,径直飞向白鲟。
“哥!”白鲤急忙叫喊。
吵死人!
童梓瞳手腕一转,哑声符直接让白鲤闭嘴。
白鲟往后退,那道金光如同流星般向他飞去,最后落在他的肩膀上。
“额......”
他的伤口因为灼烧而产生一缕黑烟。
“你来真的?”
“难不成我还跟你开玩笑吗?”
电光火石之间。
白鲟同样出手与她交战。
俩人的战斗打得如火如荼,谁都不愿放过对方。
童梓瞳道术和仙术混杂出击,白鲟还有伤在身渐渐处于下风,俩人同时出掌,掌心相对瞬间,白鲟突然有种被她的力量震碎了五脏六腑的感觉。
砰的一声。
白鲟被重伤在了院子中央。
童梓瞳甩开长裙,抬脚踩着他的胸口,动作一气呵成。
她眼里闪着嘲讽和蔑视。
“士别三日,确实定当刮目相看。”
“可是白鲟,你也太弱了吧。”
“三招都接不过,真不明白你有什么底气敢抢我的玉佩?”
白鲟胃里翻腾,一口鲜血直接吐了出来。
“呜呜呜......”白鲤吃了她的哑声符,说不出话只能干着急。
玄黄之气是神力的产物。
白鲟一介人类没有仙术加持根本顶不住。
如果不是因为他会道术,恐怕早就流血而亡了。
童梓瞳的视线落在他的手腕处。
是她的鎏金黑色络子。
童梓瞳手轻轻一挥,络子像是听懂她的指令般解开绳结,飘在空中。
“什么都不懂就敢随便乱戴别人的东西。”
“你也不怕招来杀身之祸啊。”
只见那条丝绸般细滑的络子,突然变成一支黑色的簪子,插在童梓瞳的头发上。
“看你这院子附近也没有鬼魂,看来即使你得到我的络子,也召唤不了鬼魂当仆人......”童梓瞳嘴角微微裂开,眼神中充满了恶意,让人胆寒。
鎏金黑络子。
是冥王送给她的礼物。
上面占有冥王的气息,可以驱使鬼魂。
但显然这废物不知道如何催动。
白鲟虽然极力掩藏,可是眼中的震惊还是显露无疑。
“怎么?还想要我的阴阳眼呢?”
“你要不要问问我的五雷符,愿不愿意给你这个机会呢?”
话毕。
童梓瞳掌心催动五雷符。
正当她准备得手时,敏锐的听觉听到不远处有枪支的声音。
“别动!”
蝎哥带着佣兵团冲了进来,将童梓瞳紧紧包围着。
“把手举起!”
他同样举着枪,防备地看着她。
白鲟一个大男人被她重伤踩在脚下?
这个童梓瞳真的有那么强大吗?
蝎哥不信,即使再强大的人也会不怕枪。
“巧了,我还真不怕。”
童梓瞳拾起地上的小石子一甩,直接堵住蝎哥的枪口。
他下意识开枪,却发不出子弹直接哑枪了。
最后手枪反而在他手上炸了。
“可恶,你怎么做到的?”
童梓瞳的脚始终踩在白鲟身上,只见她眸光一闪,周围的小石头全部漂浮在空中。
她手轻轻一动。
所有的石子全部跑进佣兵们的枪口中。
无一例外。
全部哑枪。
“怪物......你是怪物!”
童梓瞳的脸瞬间黑了,她最讨厌别人说她是怪物了。
她出手如蛇形般迅速,准确无误扼住说话佣兵的脖子。
佣兵的脚离开,嘴里发出呜咽的声音。
童梓瞳面容阴狠,一双深沉乌亮的眼眸暗光流转,衬着深邃的眉目,阴险妩媚。
“你自找的。”
手腕一动。
佣兵没了呼吸。
童梓瞳手一甩,还给他们一俱没用的道具。
众人被吓得频频后退。
她故意拍了拍衣袍上的尘土。
“真的是,跟你打架我衣服都脏了,还怎么去人家府上拜访呢。”
......她的衣袍干净如雪,根本没有脏!
“白鲟,看到我给你找的这个伙伴也不顶用呢。”
白鲟哪里说得出话。
蝎哥认为白鲟是在场唯一能与她匹敌的对手。
但是他现在这副惨样,估计也指望不上什么了。
“扶桑国我替你去过了,确实是满地黄金,一片金光,只可惜我带不走。”
听到扶桑国。
蝎哥眼睛变得雪亮,“你骗人,谁会拒绝黄金呢?扶桑国根本就没有财宝!”
“只有你们这些人喜欢黄金,我偏偏就不喜欢。”
黄金比起扶桑木。
它还不够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