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统海终于离开了连城县,关晓凡提前从吴统海那里得到消息,知道县里的调整情况,袁作海正式出任连城县委书记,侯波担任县政府县长,两位县委县政府主要领导终于确定下来了。
得知这种情况,关晓凡和郑刚一起去市里见了吴统海一面。郑刚最终没有确定具体分管什么工作,但是都可以参与一下,采纳的还是杨树仁的意见。看到关晓凡面对的阻力也很大,郑刚终于明白在下面工作的不易,而且这个还不算,重点是要把镇里的工作要搞好啊。
到了宜州市区之后,关晓凡与吴统海联系了一下,然后便是来到市政府大院,到了吴统海的办公室见到了他。
接见了他们两个,吴统海的心情比较高兴,终于离开了连城县,说实在的他其实也想着早日离开连城县,如果不是袁作海与他作对,也许他在提拔担任副市长的同时就离开了连城县。
现在他到了市政府这边,担任分管工业的副市长,虽然没有入常,但是也算是不错的了,必竟才三年多的时间,便从县委书记升到了副市长,成为一名副厅级的干部,宜州市全市有近十个县区,他能从中脱颖而出,相比起来自然是十分优秀了。
“小关,小郑,你们两个过来看我,我很高兴,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吴统海让关晓凡和郑刚两人坐下后便笑着说道。
看到吴统海非常高兴,关晓凡和郑刚两人也非常高兴,在宜州市,吴统海可以说是他们的最鼎力的靠山,以后还是要加强与吴统海的联系。
当然关晓凡和郑刚两人也是担心吴统海走了之后,袁作海会对他们不利。不过这里面也有一个平衡牵制的问题。虽然说吴统海不在连城县担任县委书记了,不好直接支持关晓凡和郑刚两人了,但是他现在当了副市长,分管着工业工作,手中掌握着一定的资源,如果袁作海想着做好连城县的工作,自然也不敢过于得罪吴统海,因此,袁作海过分针对关晓凡和郑刚两人的事情也不一定会发生。
两人在吴统海的办公室里面,与吴统海聊了一聊,不会儿,于若男从外面敲门过来。于若男是市电视台的记者,一直与吴统海关系密切。关晓凡和郑刚两人都是知道的。
于若男身材婀娜,关晓凡每一次见到她,心里头总是涌起一种很暧昧的感觉,心里扑扑地跳,这种感觉很奇怪。
但是表面上,关晓凡见到于若男之后,还是笑着叫一声于记者,于若男笑着和他们两人打招呼,态度非常温柔。
见到于若男之后,吴统海笑着道:“若男,等一会一起和小关小郑两人吃饭。”
于若男笑着答应道:“好啊,好久没有见到他们两人了,特别是小关,快有半年没见过面了吧?”
于若男的眼睛会传神,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正看着关晓凡,关晓凡心里一动,随后笑着说道:“于记者,差不多半年了,镇里的工作忙,没时间过来见于记者。”
关晓凡到了春水镇以后,自然不可能和原来那样,和吴统海一起来到市里,与于若男见面,而郑刚与于若男见的时间则是比较多了。
于若男一直与吴统海呆在一起,关晓凡猜测着她与吴统海的关系肯定是很暧昧的,但是他从来不提这事,因为吴统海没有避讳他和郑刚两人,说明吴统海很信任他们两人。
现在官场上渐渐起了一股风气,那就是如果谁要是没有个相好的,似乎就是一件非常没有面子的事,所以这种男女关系上的事情,几乎没有太在意了。杨全生与杨翠花之间的那种关系,如果后来不发生杨翠花伤害事件,根本不会构成什么违纪的问题,只是因为杨全生的不识时务,才导致他最后是身败名裂。
男人有的时候需要一个红颜知己,特别是成功的男人,身边如果没有一两个红颜知己,似乎算不上成功的男人了。
比如他在镇里头,虽然说他与肖小梅和郝美慧两人没有那种不正当的男女关系,但是在别人的眼里,她们两人绝对是自己的红颜知己,而他也是与她们二人愿意保持那种友好的关系了。
或许吴统海与于若男之间的关系,类似于他与肖小梅和郝美慧那种关系,如果再多想,那就是对吴统海的一种不敬了。
但是不知怎么的,于若男对他也有着一种吸引,关晓凡想了一想,可能是因为当初于若男到连城县时,他第一次见到她,便是让她的气质给吸引了。
而且他在民政局当时能得到韩学志的重用,还与于若男有着莫大的关系,这心里自然是对于若男有着感激。
现在再次见到于若男,他的心里还是当初的那种感觉,不知道于若男能不能感受的到。
吴统海似乎并不知道关晓凡的这种心理,和关晓凡与郑刚聊了一会天,便带着他们两个和于若男一起出去吃饭了。
吃完了饭之后,关晓凡和郑刚两人便是回到了县城,一路上,于若男的音容笑貌仍然存在他的脑海里。郑刚看到他若有心事的样子,便问道:“晓凡,今后我们该怎么办?”
关晓凡一下子清醒过来,说道:“什么怎么办?”
郑刚说道:“吴书记走了,袁作海上位,薛江达在镇里头对你还虎视眈眈,危机四伏啊,我现在与杨宗伟也是成仇敌了,今后恐怕会麻烦不断。”
听到他讲这个事情,关晓凡一脸淡定地道:“怕什么,我们只要干好我们自己的工作,谁也不能把我们怎么着,相反他们如果老是想着怎么对付我们,工作干不好,到时候他们就是再有关系也是没用,工作是我们的立身之本,其他的都是虚的。”
听了关晓凡的话,郑刚想了一想,觉得还真是有道理,如果担心这担心那,工作也就不用干了,反而会落入别人的圈套,只要自己坐得正,立得直,怕那些事情干什么呢?杞人忧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