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辉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这不才刚确定关系嘛，又没结婚，不影响。”
“那好吧，待会我跟李雨柔打电话说一声。”王凡眨了眨眼睛。
“别，可千万别，你要是这样，我以后可不敢再带你出来了！”言辉威胁道。
待车停稳，王凡看清目的地后，微微皱了皱眉头，因为上次发生的事情，他对会所的印象都不太好，心中略微有些抵触。
言辉哪管这些，推搡着王凡就走了进去。
会所不乏有正规的，但这家遮月会所，肯定属于不正规的那一类。
除了明面上的东西，应该还有私下的灰色生意。
一进门，经理面色大变，抛下正在说话的顾客，脸上堆满笑意，急忙上前相迎。
这尊煞神的能耐他是亲眼见到过了，生怕王凡再性情一下子。
“这是本会所的钻石卡，一切消费按七折优惠，请收下。”经理掏出一张铂金色的卡片，恭敬的递给王凡。
在一旁的言辉吃惊不小，这可是会所等级最高的会员卡，限量五十张，绝不是有钱就能拿下的，还需要和老板有相当大的人情面。
王凡面无表情接过，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经理见状大松了一口气，“二位我做什么？”
言辉迫不及待道：“来个全身按摩。”
“好的，我带您们去VIP贵宾室。”
言辉用肩膀撞了王凡一下，“我这充了五万才是个白银，行啊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平时没少来？”
“第二次来。”王凡实话实说。
“那你上一次干什么了？经理对你这么热情？”言辉好奇的凑了过去。
“呵呵，没做什么，砸了个店。”
言辉先是神情怪异，旋即一掌拍在王凡的后背上，“我他妈想起来了！你小子是潇洒了，事后一堆人找我麻烦！”
“你知道为了摆平这事，我找了多少人吗？”言辉越想越气，不满道：“赔偿费还是我给你出的，还我！”
“还有那张钻石卡！”
“行。”王凡答应的很痛快，“那么合作商的方面上，是不是应该给我点提成啊？”
言辉闻言，脸上的不满瞬间无影无踪，大笑着搂住王凡的肩膀，“什么你的我的，都是兄弟，算的那么明白干什么。”
来到贵宾室内，言辉见王凡没兴趣，自顾自点了两个漂亮技师。
一上手，王凡不由苦笑，这算是什么按摩？
绵软无力，连基本穴位都找不准，说乱摸似乎更贴切一些。
而且那两条大白腿，似乎总有意无意的在眼前晃个不停。
王凡实在是忍不了这狗屁不通的按摩，出声制止，“可以了，你们先出去吧。”
言辉正一脸陶醉，闻言愣了一愣，但没有多说什么。
“这种地方，真不知道你得意个什么劲？”王凡将手里把玩的钻石卡甩给了他，“我是绝不想再来第三次了。”
“真给我了？可不能后悔啊！”言辉忙拿到手里，一副视若珍宝的样子。
“迟早是个祸害，劝你还是早扔了好。”王凡一边起身一边穿外套，“你自己玩吧，我出去一趟，车借我用下。”
“不是说好一块吃个饭的嘛，怎么突然要走？”言辉扔过车钥匙。
“朋友遇上点麻烦，我得过去一趟。”王凡匆匆出了门。
消息是罗素发来的，内容仅有一句话，“王凡，我好像杀了人……”
王凡来不及询问具体细节，要清地址后，按照导航开过车去。
他对罗素的印象还不错，一个青春活泼的女孩子，胆子比普通女孩子大些。
但也仅仅局限于日常方面，至于杀人……
晚上路上没有什么车，加上王凡速度不慢，半个小时不到，就赶到了现场。
停下车，按照罗素提供的单元楼层，仓促找到位置。
结果倒好，敲了半天门，里面硬是没有听到一点动静。
“罗素，你在家吗？开门！”王凡抬手砸了砸门，结果罗素没出来，反而是引出了对门的邻居。
一个身穿白色睡袍的中年男人，满脸的不耐烦，“怎么回事啊？大晚上的，这么闹腾，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王凡不知道罗素那边什么情况，自然不敢闹得太大，歉意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中年男人嘟囔了一句，“先是刚才一个砸门，现在又来一个，真能闹腾！”
说完，“啪”的关上了门。
敲了几下门，依旧还是没动静，王凡预感不详，可偌大一扇防盗门，这怎么能进去？
找开锁公司？这身份怎么表明？
“你是谁？”一道严厉的女声打断了王凡的思绪，谨慎的打量起他。
这种情况下能过来的，不是罗素的闺蜜就是挚友。
“是罗素让我过来的，先开门再说。”
知道眼下不是说话的时候，少女戒备的盯着王凡，掏出钥匙打开了门。
两人一进门，就闻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这让王凡皱紧了眉头。
映入眼帘的是满目狼藉，花瓶画框水杯，全都碎了一地，顺着血腥味的来源，王凡推开了卧室的门。
眼前漆黑一片，几乎是在打开门的一刹那，一团黑影就砸了过来，王凡伸手接住，是一个精致的花瓶。
等房门彻底推开，跟在王凡身后的少女，啊的一声尖叫，缩到了王凡身后。
卧室内没有开灯，隐约能看在一个躺在地上的人形，脑袋枕着下一滩黑乎乎的血迹。
王凡赶紧上前试了试鼻息，万幸，人还活着。
罗素缩在角落里，双手抱着脑袋，目光呆滞的望着那名男人，哆嗦成一团。
“没事，人还没死，只是暂时昏过去了。”王凡安慰了一句，随便找了件衣服，撕成布条，简单包扎了一下。
缩在王凡身后的那个少女，也上前抱住了罗素，低声哄道：“好了好了，没事了，别害怕，我这不是过来了嘛。”
王凡确认了男人没有生命危险后，这才起身问道：“人没事，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醒过来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