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夏笙逐渐离去的背影,温锴率先把捏住裴繁的手腕,低声厉道:“你早就知道手链有问题,你为什么还要将它戴到笙笙的手上?”
顾清延这时也反应过来,他冷冷的瞥了一眼裴繁,随后立刻派医生去找夏笙。
临走前,顾清延厌恶的对安夏说:“你最好祈祷笙笙没事,不然,我一定会让你的后果比笙笙的还要惨上千百万倍!”
裴繁吃惊,佯装疑惑的看向两位冲冠一怒为红颜的男人:“我做什么了?”
“我只是婉拒了夏笙的好意,然后帮助她戴上那条手链罢了。”
裴繁看了一眼那边言笑晏晏的陆芊,“如果有问题的话,两位总应该找的是提供这条手链的人,而不是我。”
顾清延的话全被裴繁的堵死了,在外人看来,安夏的确不知道,也不应该知道这些事情。
搞得他倒像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无理取闹一样。
顾清延涨红了脸,他不欲和裴繁进行过多的掰扯,连忙追随着夏笙离去的脚步跟上。
裴繁看了一眼背后早已心急离去的男二恒荆,内心嗤笑了一下。
只有懂得抓住机遇的人,才能拥有反转人生的名额。
裴繁回过头来,对上温锴略带薄怒的眼神,不在乎的耸耸肩。
“我想,我可能要重新考虑一下我们之间合同的事情了。”
温锴早在夏笙站起来娇喝裴繁的时候,就已经意识到了不对劲。
他派人致电管家,得到的回复是:“笙小姐确实让人取了一包药粉匆匆离去。”
商战中有很多上不了台面的手段,下药就是其中一个。
夏笙给安夏下药,温锴不会阻拦也不会提醒,毕竟这件事情与他毫无关系。
可若是裴繁的反击伤害到夏笙,温锴就必须做出点什么措施,震慑安夏。
她一介孤女,依靠做笙笙的替身才有如今的地位身份。倘若她不配做笙笙的替身,她也就如同丧家之犬一样,在本市毫无征兆的销声匿迹。
“你在不满?”
裴繁觉得好笑:“我什么也没干,只是阻止了她计划的实施。”
“可你伤害到她了。”
温锴看向她,眼神没有一丝温情:“这不是小打小闹的事情,你太大胆了,就必须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代价吗?”
算了算时间,夏笙现在会不会因为药性发作,和贴身照顾她的男二发生些什么?
然后男主顾清延赶到,他看见如此性张力拉扯的一幕,会想到什么?
“温锴,你真的在生我的气吗?你是在生自己的气吧?”
裴繁毫不犹豫的戳破他的谎言:“你爱夏笙,但是你更爱不费吹灰之力得到的利益。”
“若是你四肢健全,跟随她离去的人是你,你恐怕现在内心还不知道怎么感谢我呢……”
“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夏笙知道你的真面目吗?”
裴繁又仔仔细细打量了一下温锴的神情,见他神色淡淡,不由得冷笑一声:“少在这里惺惺作态恶心我,何必非要我点破你的心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