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顾家。
顾清延早已入睡,但今晚不知为何,总是心绪不宁。
他沉睡的容颜上细细密密冒着不少汗珠,双手紧紧的攥住盖到胸前的被子,嘴里还在呢喃着什么。
什么呢?
如果有人想要凑过去打探的话,一定会听到顾清延拼命全力的呐喊。
“别过来!别过来啊!——”
……
顾清延睁开眼,他睡眼惺忪,不甚在意的揉了揉眼睛。
看着满屋里熟悉的家具饰品,感叹昨晚没睡好,居然做了一个令自己毛骨悚然的噩梦。
浴室里传来涓涓而流的水声,此刻戛然而止。
顾清延第一感觉是警惕,谁进来了他的房间?
他来到浴室门前,推开一看,居然是——“顾清延”?
他是在做梦吗?怎么会有两个顾清延出现?
“顾清延”神色冷冷的看着他,语气算得上漠然:“安夏,我劝你时刻提醒自己的位置应该放在哪!”
“我的心永远都是属于笙笙的,而你,只是一个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替身,懂吗?”
“顾清延”慢条斯理的拿起放在洗盥台上的浴巾,堪堪包裹住下半身,抬脚走出了浴室。
而顾清延却还没有看清现在的局势,还以为是谁的恶作剧。
他不就是顾清延吗???
为什么现在这里还有一个盗版货在他家里肆意横行,还敢对自己说话这么蛮横无理?!
岂有此理!
顾清延气不打一处来,“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在我家!”
说出来的声音悦耳动听,顾清延越听越熟悉。
这不就是……安夏的声音吗???
顾不上其他,顾清延一把推开“顾清延”,跑到浴室里面照镜子。
那是一张长相姣好的面容,顾清延认得这张脸的主人,并且他还非常思念。
安夏。
“顾清延”听到顾清延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大逆不道的话题,他嘴角扯出一抹冷笑,伸手拉过懵在原地的顾清延:“安夏,是我说的不够清楚吗?”
“还是……你这个人就是这么下贱,喜欢被倒贴踢开又掉到靠上来。”
顾清延身上的睡衣被另一个自己撕碎,那双大手毫不怜惜的拿捏心口处的软肉。
“嘶~”
顾清延眼里差点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好疼!真的好疼!
他之前……有这么残暴吗?
在顾清延还未从胸口处的疼痛回神过来,只见“顾清延”微微低头,埋在顾清延的身前,深一口浅一口的啃咬着,大大小小的牙印呈现在雪白的肌肤上,可怖又众横交错。
救命!
痛死他了!
顾清延受不了“顾清延”这么残忍的索取,他本想要高声呼救,可嗓子里根本就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他失声了。
怎么会这样?
没有人来救他,难道自己就要任由面前这个盗版货来欺辱自己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顾清延脖子都梗红了,双手紧握成拳,想要用力甩开那副精壮的躯体。
可惜,他就算用了吃奶的力气,“顾清延”的身体也不会动摇一分。
接着,见“安夏”不肯配合,依照“顾清延”以往的做法,肯
让“安夏”好好的吸取教训,认清自己的位置,消停一会她那不切实际的想法。
不遵守他人意愿任何前戏的调情,顾清延感觉全身快要被撕裂。
他把状,好借此舒缓的痛感。
可“顾清延”容不得“安夏”清延膝盖弯曲,狠狠
好……痛……
痛苦、逃离、想哭、愤怒的情绪围绕在顾清延的心中,他的额前必不可免的下青紫的印记。
顾清延终于想起了什么。
这是之前,在听说夏笙在国外有追求者的时候,顾清延心情不好,没日没夜的找安夏发泄。
反正安夏只是一个倒贴上来的替身,能有什么尊严,自己肯用她就不错了。
顾清延闭上眼睛,身体上密密麻麻的掐痕预示着,这场进度不会太快结束。
原来……她也承受过这么非人的痛苦吗?
或者说……自己曾经原来是那么的禽兽,居然能干出这种事情……
顾清延心虚极了,他只能用双手狠狠的攥住膝盖下的地毯,给自
忽得,场景变换,的“顾清延”不见了。
画面来到酒店包厢里,几个富二代在喝酒玩乐,顾清延乖乖的站立在原地,供他们挖苦嘲笑。
“延哥,要我说,这世界上脸色最厚的人,莫过于面前这位吧?”
说这话的人顾清延认识,是陈泽。
他重新开了一罐啤酒,站起身来,想要给顾清延续酒。
却“一个不小心”的脚滑,手稳稳当当的将整罐啤酒倾倒在“安夏”身上,嘴里还时不时发出“啧啧”的语气词。
顾清延猛地给冰镇过的酒浇透全身,他醒了过来,看见自己身上的裙子不仅是白色的,湿身贴紧过后,里面玲珑曲线一览无余。
这和在大街上不穿衣服裸奔有什么区别?
太过分了!
顾清延想要反抗,他刚伸出手,被恒荆一个耳光扇到在地,嘴角溢出鲜血,后槽牙摇摇欲坠。
“阿延没叫你坐下,你给老子乖乖的站在原地不动,听不听得懂人话?”
恒荆说这话时都不用去看“顾清延”的脸色,既然是延哥/阿延带她到这里,自然知晓他们两个人彼此是什么性格,也默许了他们接下来的行为。
顾清延这下可真的算是面色铁青,他冷着一张脸将视线移到“顾清延”身上:“我不奉陪了,你们自己慢慢“玩”吧。”
“想走?”距离顾清延最近的陈泽反应过来,“没那么容易!”
他下意识的想要拉住顾清延的手臂,顾清延本想闪躲开来,迅速逃出这个包厢。
可不知为何,原本灵活的四肢顿时麻木不堪,抬都抬不起来,只能呆在原地,任那些人挖苦欺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