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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出了自己的手,初七背过身去。
初七:" 你知道心并非是一日寒的。"
初七:" 而压到骆驼的也并非是那一根草。"
初七:" 所有的心寒,都是日复一日,一点点累积下来的。"
身后的孟宴臣紧皱了眉头,可这一刻捏住了自己的手臂,不知道如何回应。
一声长叹,她看向了他,便继续说着:
初七:" 孟宴臣,有时候遗憾也并没什么不好的。"
初七:" 遗憾何尝不是另外一种深刻呢?"
既然已经不在喜欢许沁了,那孟宴臣就可以在自己的事业上好好完善自己。
况且,不在追爱许沁的孟宴臣,反而是更发散着自己独特的魅力。
这才应该是孟宴臣,而不是为了许沁日日夜夜苦苦皱眉,愁眉苦脸的样子。
而他对孟宴臣也没有原主的那种执着,所以不必那么爱死爱活的。
这样一来一切都很完美,一切也都走向了更好的发展;这样不必将情爱挂在嘴上好一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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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松了自己紧绷的身体后,孟宴臣才说:
孟宴臣:" 你喜欢这样?"
初七没有回答,眼神下的平静在孟宴臣看来好似就说明了这一点一样。
其实或许从某些时候开始,他们之间已经不再是那种剑拔弩张的关系了。
但也是因为这样,才觉得不需要回到什么暧昧的阶段,因为根本不需要啊!
初七:" 我还是很期待那个在商场上杀伐果断的孟宴臣的。"
初七:" 会比拘泥于情情爱爱这上面,更能散发出魅力来。"
他不应该纠结于许沁,更不应该纠结于她会不会原谅他;他应该在自己的道路上散发潜力和魅力来。
初七在仓库内行走了几步,望着上面专属的一些东西;初七沉默着踱步起来。
抿了一下嘴角,说着:
初七:" 孟宴臣,你喜欢蝴蝶,喜欢研究你感兴趣的东西。"
初七:" 你完全可以冲破这一层禁锢,和你父母说清楚你的所向啊!"
以往的孟宴臣是不愿意冲破这层禁锢,不愿意违背自己父母的意愿,因为觉得就算说了也得不到想要的结果。
于是,在那之后孟宴臣就不再和父母说出自己的想法,不再说‘不’这个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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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小的时候喜欢的一些东西,那些只能呗放在这个仓库落灰的东西。
看向孟宴臣:
初七:" 其实你在从事国坤集团经理的同时。"
初七:" 又何尝不能发散自己这些业余的爱好呢?"
他就像是被圈养的狼,一旦将自己的狠厉和羽翼都拔掉之后,就只会畏畏缩缩。
但孟宴臣是不该如此的,不该成为那畏畏缩缩,一点‘战斗能力’都没有的狼。
初七:" 我很期待有朝一日可以看到你的作品。"
初七:" 如果有一天你举办这些展览的话,我一定会到场祝贺的。"
原本他以为孟宴臣对原主只有替身的禁锢,也以为原主对孟宴臣只有无止尽的恨意。
但有一天她看到原主写的一些东西时,方才恍然明白原主对孟宴臣的感情是复杂的。
而孟宴臣对原主也不单单只是替身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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