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些许语重心长的话语,再说每一句话的时候,眼神还都在看着孟宴臣。
仿佛对于初七来说,眼前的这个人已经不是那个高于原主的人了。
现在开始,他们就是那种最平等不过的关系了。
所以没有谁可以强迫谁,他不行,而她也不愿意。
养在牢笼里的金丝雀果然是美丽的,但缺少了血性。
放在墙上的蝴蝶虽然美丽,但终究只是标本而已。
她是人,不是归于玩趣和物件,随时可以当做观赏和把玩的趣味。
抠弄着自己的手指,目光顺着窗外走动的人群望去,那喧嚣的人群来来往往。
但是这些人仿佛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那些人和自己也毫无关系。
但是,仿佛来来往往的人很能带动情绪一样,很容易勾住她的思绪一般。
托着下巴,凝视着外面的人群,这些人有的在忙于奔波,有的则拉扯着家人缓缓散步。
但是不同的人生,都有着很不同的感觉;可这些人都在用不同的方式活着。
目光缓缓转向了孟宴臣,初七开口:
初七:" 孟宴臣,你来找我是受不了寂寞吗?"
初七:" 既然你觉得寂寞的话,以你的身份可以找很多不同的女朋友。"
初七:" 全然没必要把我当成你的标本,禁锢在你的身边。"
他好像不懂,或者对他来说压根就不想去弄懂她的意思。
他追求的始终都是结果,就像一个项目,最终能否谈成功才是他追求的。
┈.
忽的发笑了起来,她巧笑一声。
初七:" 又或者……你不过只是将我当成某个人的替代品?"
蹙紧眉头,身体微微往前,让自己更靠近孟宴臣。
而声音也逐渐放低,用近乎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
初七:" 每次你和我睡觉的时候。"
初七:" 其实你一直都在喊别的人。"
初七:" 那个……叫沁沁的女人。"
手指在咖啡杯上画着圈圈,好似那不是喝咖啡的工具杯子,而是一个玩具一样。
正因为是玩具,才可以毫无顾及的这样拨弄着,带起一股毫无所谓的姿态来。
目光阴沉:
初七:" 每一次,你看到我就像是在透过我看别人一样。"
初七:" 而每一次,你和我睡觉的时候,也都是在喊着别人的名字。"
初七:" 孟宴臣,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你都让我很恶心。"
长叹一声:
初七:" 是不是每当你做的时候喊到沁沁这个名字的时候。"
初七:" 你都会有种飘飘欲仙,有种……身心更痛快的爽啊?"
初七:" 是不是只有沁沁这个名字,才可以让你高.潮起来?"
轻挑着眉头,但说出来的话语却带着一丝刻意的嘲讽一样。
她口中所说的这个名字,是完全可以戳中他敏感的那个点的人。
孟宴臣有抬一些头,但在对上初七的眼神时,又不自觉的底下去。
他不是觉得愧疚低头,只是不想看到她那双眼神,那张脸而已。
┈.
4.:" 一键三连(收藏、打卡、关注)走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