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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锐的眼神望着天之邪,初七忽然一步步的走向天之邪,让两人的距离越拉越近。
近到天之邪根本就无法逃离后,初七方才停下了自己的脚步,不再靠近。
她轻哼一声,伸手抚摸了一下天之邪柔嫩的脸蛋,那脸蛋不似那般的粗糙,抚摸上去竟然还有挺有手感。
初七笑了笑,说着:
初七说:" 是,你在慕玉的时候。"
初七说:" 是以紫丫头的师叔身份。"
手指轻轻划过对方的脸庞,温润的笑容挂在脸上:
初七说:" 你在天之邪的时候。"
初七说:" 是以紫丫头叔叔的身份。"
逆轮身边曾经的护法,那讲道理也算是重紫的叔叔那一辈吧!
这个身份没有错,而初七所说的话也同样没有错。
声音忽然转变,没有方才的细腻,多了一些阴鸷味道:
初七说:" 但是,从将你身份揭穿的那一刻起。"
初七说:" 你和南华,和逆轮,甚至和重紫都没有半分关系。"
初七说:" 你……只能是我的人,你……也只能为我一人办事。"
如果他还是想要以以前的身份站在重紫面前的话,那她为什么要将他留在身边?
如果只是要充沛重紫身边的助力,那初七为什么要步步为营?
她要的就是重紫也只是自己手中可以被利用的棋子而已,所以如何可以任由别人加大她的势力?
若一开始天之邪是这样的想法的话,那初七又何必还要将他这层身份给唤醒?
她可没有那么伟大,可做不到什么为他人做嫁衣的程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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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七的手轻轻地拍打着天之邪的脸颊,力度并不大,但还是发出了清脆的声响来。
轻叹一声,说着:
初七说:" 我要你只臣服于我。"
初七说:" 我要你对我从一而终。"
初七说:" 难道,这些条件就那么难吗?"
靠在天之邪身上,初七带着些许委屈的口吻,问:
初七说:" 难道……在你心里我还比不上一个小丫头吗?"
对上天之邪的眼睛,初七温柔的笑了笑,说:
初七说:" 还是在你心里,年轻的人更有活力?"
初七说:" 是我给不了你想要的快感吗?"
恨不能一把就将人給推开,但又舍不得她身上的温存,射不得她身上的芳香。
可是对方说的那些话,却又让自己老脸一红,愣是许久都做不出表情和举动来。
愣愣的站在原地,任由着对方拥抱着自己,他只是吞吐:
慕玉说:" 【天之邪】:你……"
慕玉说:" 【天之邪】:你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
初七说:" 怎么?你是害羞吗?"
手搭在对方的脖子上,深吸一口气后,道:
初七说:" 我以为堂堂魔界的护法,是不会害羞的。"
初七说:" 但现在看来,你身上是留着慕玉的性子啊?"
他闭上眼睛,依旧吞吐着:
慕玉说:" 【天之邪】:我……不是你想的那样。"
一根手珠堵在了对方的嘴唇上,软软的、还有点温热。
初七说:" 没关系。"
初七说:" 你不要那么着急的解释。"
她不想听解释,她要的是行动力,任何的解释都是虚妄而已。
放下手指后,初七仰头亲吻上了天之邪的嘴唇。
这不是第一次,但每一次的亲吻都会有一种崭新的感觉,每一次的感觉都会让他身心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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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说:" 一键三连(收藏、打卡、关注)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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