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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帝师说的是对的,这些年他只不过是在钻研教学,在将一代一代的孩子们上学而已。
真要说能做什么,其实帝师觉得自己真的做不出什么来,也帮不了什么来。
但,无论是初七,还是萧瑟,要的就是帝师这个人,要的就是在当天帝师出现在千金台而已。
初七说:" 您虽然不理这些,但是您有您的人脉。"
初七说:" 这天启城内,谁能说没有接受过您的教学?"
微微一笑,却又淡定:
初七说:" 您是帝师,这是您的身份。"
初七说:" 您教过那么多不同阶层的学生,这就是您的地位和人脉。"
徐忠听懂了,明白了为什么非要来找自己,甚至非要自己去出席千金台的宴请。
但,他从来不喜欢参与这些,恐怕这一次也还是不能如了对方的心愿啊!
看着桌子上的这张请帖,帝师徐忠说:
万能角色说:" 【帝师】:很抱歉,我已经很久不曾参加这些了。"
万能角色说:" 【帝师】:恐怕真的是有些爱莫难助啊!"
说的好似是有些惋惜的感觉,但从帝师的表情来看,一点都不惋惜。
这种几个皇子之间的党争有什么好惋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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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初七大致是猜到帝师会这么说的,但当听到的时候还是有些失望。
她轻叹一声,端起手中的茶杯,不喝、只是转着圈圈在把玩着杯子本身。
良久,那深邃的眼眸对上帝师,说:
初七说:" 母亲在我还是襁褓中时,就故去了。"
初七说:" 我听说,在母亲故去没几年,外公也跟着走了。"
初七说:" 如果母亲和外公还在的话,一定会无条件支持我的想法。"
沉顿着看了一眼帝师,在听到她说外公的时候,果然脸上是有表情的。
初七说:" 若他们还在的话,永安王的这份薄面,他们也一定会给的。"
巧笑一声,在对上帝师时,说:
初七说:" 当年的琅琊王曾是外公看重的学生。"
初七说:" 而永安王又是琅琊王看重的皇子。"
初七说:" 所以,若是他们还在的话,今日这个情份还是会给的。"
初七如是说着,其实也没有要着急着逼迫对方立刻给自己回答。
自己今日说的这些话,本身就是为了一场人情而来的,哪怕这个人情从头到尾只能利用这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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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七将茶杯放下,说:
初七说:" 好了,我出来也已经很久了,是该回去了。"
初七说:" 今日永安王说要带我去看看外公和母亲曾经住过的宅子。"
初七说:" 所以,我便不在这里多做停留了,告辞。"
初七站起身来,对着帝师拱了拱手,至于那张放在桌子上的请帖,其实初七并未拿。
在拱手的那一刻,初七就转身离去了,压根也没有给帝师多说什么的机会。
帝师抬起头的时候对方已经离去了,只有那盏茶杯上还在隐隐的冒着白色的烟雾。
而自己的对面空无一人,仿佛这里从未有过第二个人的出现;可是那张请帖却告诉他之前这里是有人的。
看着那张请帖,帝师笑了起来,那有些褶皱的脸即便是苍老了,也还是亲和慈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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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说:" 一键三连(收藏、打卡、关注)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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