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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看着自己的脚下,而后缓缓说着:
初七说:" “赤地女子犯了一个在旁人看来严重的大错。”"
初七说:" “她要比起司命仙君更野,做的事情更大,更无法弥补。”"
缩在袖子里的手紧了紧,海市王问:
“哦?是什么?”
双眸定了定,初七看向了海市王,在探究、在认真,之后才说:
初七说:" “她遇见了一个人,一个足以改变她所有的人。”"
当初七说到这里的时候,海市王分明是有点什么情绪的,因为那嘴角是微乎其微的有点抽搐。
不过、仅仅只是刹那,一刹那的时间里抽搐而已;而初七又距离的那么远,是真的没有看到。
她只是沉浸在自己的话里,将这个故事给讲出来:
初七说:" “她动了凡心,爱上了一个人,不惜让司命为他逆天改命。”"
初七说:" “她让自己爱的人从一介凡人成为上仙,甚至成为了她的徒弟。”"
初七说的很认真,但从头到尾却一直都在观察海市王,在看他会否有什么细微的表情变化。
也许是自己低估了,也或许真的是自己猜错了,他不是容昊,只是海市王。
在无奈轻叹下,说:
初七说:" “可她不知道的是,她为徒弟做的这些却让自己的命运付出巨大的代价。”"
初七说:" “逆天改命这种事,终究是不能长瞒的,最终、她选择自刎于水云天。”"
初七说:" “试图用死亡结束这件事,可是却连最后一面都没给他徒弟。”"
这些没有一句是杜撰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初七亲眼所见,也是初七所知道的。
之所以今日说这些,无非是对海市王的一个探究试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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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市王站了起来,轻飘飘的说了一句:
“逆天改命?”
“还真是愚蠢至极啊!”
背对着初七,单手背在身后,似是在讽刺初七,但又有点像是再讽刺赤地女子一样。
一番决断的话,海市王又道:
“一个徒弟,居然值得她做这些吗?”
“白白自刎在水云天,真是有失上古战神威名。”
话虽然是讽刺的话,可是不知为何初七却感觉不到他是在讽刺;反而更多的是一种可惜。
初七就坐在位置上,和海市王之间距离了几米远,这一下反而是更加看不清楚对方的情绪了。
她略显淡然和苍白,说着:
初七说:" “到死,她的徒弟都不知道,其实她是爱他的。”"
初七说:" “到死,他们之间都未曾将这份爱意宣之于口。”"
当初七的话说完后,看向海市王时,却发现他也好似如释重负一样,吐出了一口气。
她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悠悠说着:
初七说:" “赤地女子的徒弟,他叫……容昊。”"
初七说:" “在赤地女子自刎谢罪后,他便只做了一个散仙,到处游历。”"
未曾给回应,海市王额目光落寞的看着远处的一束花。
良久之后,他才抬起脚步朝着某个方向走去,嘴里还说着:
“不必跟过来了。”
“你想说的都说完了,而故事我也听到了。”
“没什么趣味,乏了,走了。”
亭子内的初七目送着海市王离去,可是这些话却让初七更加确定了而已。
更加确定了,他其实就是容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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