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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既然眼前的丰苌不是那个危险的人的话,那初七也就不必再那么客气了。
直接对上丰苌,带着请求:
初七说:" 我希望你可以带我进宫。"
初七说:" 因为,我需要去确保兰息的安全。"
这件事被初七说的太复杂了,丰苌听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听了些什么?
长久的沉默,让丰苌陷入了一种沉思之中,他不是很明白这些意思是什么。
但是,现在看初七这个样子,实在是让丰苌无法拒绝她啊!
丰苌笑着点了点头:
丰苌说:" 兰息身边有你。"
丰苌说:" 也算是他的幸事了。"
让管家装备了马车,然后两人坐在马车上朝着王宫的方向行驶而去。
在马车内,初七眼神时而打量着丰苌,但是一直都默默地在观察。
直到车子一个颠簸后,初七方才认真的问:
初七说:" 有件事,你方便回答吗?"
丰苌说:" 但说无妨。"
初七说:" 你有想过要让丰兰息死吗?"
没想到,随着初七问出口的这句话,丰苌却大笑了起来,就好似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
等他终于笑挺了过后,丰苌才说:
丰苌说:" 人人都认为我是最想兰息死的那个。"
丰苌说:" 因为我是雍王的长子,是雍王第一个儿子。"
丰苌说:" 只要嫡子死了,那我顺理成章就可以立长子了。"
在每个州都有一个很明文的规矩,那就是世子皆立嫡长子。
如果没有嫡长子的话,那就会立嫡子,若是连嫡子都没有的话,那就是立长子了。
这其实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本身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现在丰苌说的这些,就算他不提,应该也是都心知肚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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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说到这里的时候,丰苌却又苦笑了起来:
丰苌说:" 只是,我对于这个位置丝毫不关心。"
从丰苌的口中说出这句话来的时候,初七还是觉得非常有感觉的。
那一刻,初七一直都在盯着丰苌再看,确实是看到丰苌的那种义无反顾的真诚。
他稍稍的停顿了一下后,又继续说着:
丰苌说:" 在这个冰冷的雍州王宫里。"
丰苌说:" 兰息或许是除我之外另一道暖阳。"
丰苌说:" 我很珍视这个弟弟,当然只是与我而言。"
听着丰苌说的这些话,初七也心有感念,若是真的这样的话,那自己当初就真的猜错了。
难怪当时丰苌率先登门的时候,丰兰息还有那么一些的不可置信。
伸手拍了拍丰兰息的手背:
初七说:" 是我误会你了。"
初七说:" 我以为,你眷恋这个世子之位呢?"
丰苌很大度,或许是曾经在宫中受过那些怀疑或者冷言冷语。
毕竟在他出生之前,百里氏就是宫中的婢女,即便是他出生长大了,也有一段时间都没有扶位分。
因为,在那段时间里,作为一个婢女生的孩子,也应该是不受待见的。
丰苌的这种大度,让初七更加陷入一种可惜之中,让初七觉得自己之前的误会太大意了。
作为一个谋士,自己怎么可以在毫无证据之前,就对一个人那么怀疑呢?
不过,好在丰苌这个人没有那种戒心,人也比较大度,才会不被计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