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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两人谈话到这里,李北七从外头进来,在武思月耳边耳语着:
李北七说:" 外面都已经差不多了。"
李北七说:" 你看,这边什么时候结束?"
看了眼高秉烛和窈娘,武思月低声说:
武思月说:" 你先去把有嫌疑的带回去。"
武思月说:" 这边……还是我来吧!"
仔细的想了想,最后还是将这个事情揽到了自己的身上。
李北七本来还想说点什么的,但最后还是将话給吞进了肚子里。
走路带风般的朝着外头走去,将这里面的事情全权交给武思月。
在李北七走后,又过了片刻后,武思月往前迈了一步,轻咳到:
武思月说:" 你们说完了吗?"
武思月说:" 若是说完了的话。"
武思月说:" 还请你窈娘你跟我走一趟。"
窈娘抬手擦掉了自己脸上的泪水,偏过高秉烛,对武思月说:
窈娘说:" 不必了。"
窈娘说:" 就不必跟你走这一趟了。"
窈娘说:" 我这人,是真的害怕受苦。"
这话又是什么意思?合着觉得自己现在还能从他们的手上逃脱吗?
是武思月低估了窈娘,既然已经选择面对了,就没有要逃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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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思月不解的看向窈娘,问:
武思月说:" 你什么意思?"
窈娘说:" 我的意思是,就不劳你费心了。"
迈着步子走着,踱步在他们几人的面前,这边走边说,更像是在拖延时间。
窈娘走一步,回一回头,笑着说道:
窈娘说:" 我承认自己就是十六夜。"
窈娘说:" 我也承认自己杀了很多人。"
这些她都认,也没有想要为自己辩解什么,在承认过后。
窈娘继续说着:
窈娘说:" 在我的屋子里。"
窈娘说:" 有我十六夜的面具和杀人的证据。"
窈娘说:" 也有和自己上级传递消息往来的信件。"
她一下子就将这些全部都交代出去了,其实对于窈娘来说她压根就不想遮掩什么了。
那些藏着的,现在全部都友窈娘自己主动的说出来,告诉他们。
当然,说这些并不是为了争取一个宽大处理,她知道自己没有这个资格。
而之所以这么说,无非就是想要给自己一个机会,一个澄清自白的机会。
现在话已经说了,那么别的相对而言就没有那么让她在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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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根结底,对窈娘来说,还是累了,所以不想在奔波了。
窈娘一步步走上楼,站在最初出场时的那个楼梯出,俯视着大家。
当目光看向高秉烛时,窈娘问:
窈娘说:" 你会记得我的,对吗?"
窈娘说:" 我希望,你永远都能记得窈娘。"
此生的窈娘有一个十六夜这样的身份,这对窈娘来说就是她的耻辱。
所以,她只希望高秉烛记住自己窈娘的身份,这个身份是干净的。
在话开口后,窈娘的嘴角流下了献血,昏昏沉沉之间整个人身体跌落而下。
高秉烛看着这一幕,大喊:
高秉烛说:" 窈娘……"
用手将掉落下来的窈娘给接住,虽然没有摔在地上,但窈娘终归活不了的。
她知道自己会有这样一遭,所以一早就已经服毒了,只为了能够就这样结束自己的生命。
能够死在高秉烛怀中,其实于她而言反而是最好的归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