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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空间不大的阳台上,芳予就带着徐伯钧在这里跳起了一段无声的舞蹈。
不知道徐伯钧为什么会那么听芳予的?许是因为芳予长得像故人吧?
不过这些也没有目的来的重要,不管结果如何,至少目的是带来了难忘的一幕。
徐伯钧不是不会跳舞,只是不会跳他们百乐门这次新出的舞蹈。
所以、大多数的转圈,踏步等等,还是需要芳予带着他。
在徐伯钧一个放手,耳芳予转着圈圈的时候,芳予又一狠心。
以一种没有站稳的姿态,将脚一崴,让身体往后倾斜,看似要摔倒。
因为重力的关系,如果徐伯钧没有牢牢地抓住芳予的话。
那芳予势必是要倒下去的,或许还会磕到旁边的茶几上。
但、如果徐伯钧抓住了芳予的话,那借用这个惯例的特性。
芳予会倒在徐伯钧的身上,可徐伯钧也势必会到底重重的磕在那沙发的边角上。
所以、这是一个两难的选择,是看他们双方会怎么选择。
可算计如芳予,又怎么会不利用好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呢?
她咬着牙,用力甩开了徐伯钧的手,就这样、自己就直直的倒了下去。
手臂也磕在了茶几上,被茶几的玻璃划伤,那伤口上溢出鲜红都鲜血。
那是真的疼,不管是偶然?还是自己刻意设计的,这种痛都是钻心的疼。
芳予也不例外,前一秒还在因为自己的计划沾沾自喜,而后一秒,真的因为疼而叫了起来。
那泪水早已经在眼眶里不不停的打转,润湿了自己的睫毛,润湿了自己的眼眶。
┈.
徐伯钧上前将芳予给扶了起来,坐在沙发上,芳予都不敢去看手臂。
她只是不顾形象的叫唤着,不断的向徐伯钧张问着:
芳予说:" 好疼,好痛啊!"
侧目看向徐伯钧,眼里的泪水顺着眼眶往下滑落,滴滴的泪水打湿了礼服。
眼眶里的泪水模糊了自己眼前的视线,芳予看向徐伯钧。
带着浅柔的声音说:
芳予说:" 督军,我、我是不是要死了?"
徐伯钧也难显温柔,按住她的手臂,安慰着说:
徐伯钧说:" 不会的。"
徐伯钧说:" 就是受了一点小伤而已。"
徐伯钧说:" 怎么会死?怎么可能死呢?"
疼是真的疼,但芳予也知道自己死不了,这么一点小伤而已,怎么会死呢?
之所以这么说,无非是想在徐伯钧这里留下一点别的影响而已。
至少、她要让徐伯钧知道,芳予手臂上的伤,他徐伯钧也有份。
同样的,芳予也是想要唤起徐伯钧那身上除了英勇之气之外的那么一点柔软。
果然、因为芳予受了伤的关系,徐伯钧身上的这份柔情顺势而起。
徐伯钧抚摸着芳予的额头,擦掉她额头上的细汗,说:
徐伯钧说:" 放心,不会有事的。"
徐伯钧说:"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徐伯钧的语气有些着急,那眼神也有些慌张,是真的因为担心而慌神。
那担心的眼神好似要将芳予身上的每一个点都给看穿一样。
那种担心的神态,以及在看着芳予那手臂上的鲜红的时候。
徐伯钧的眼神担心而又害怕,恐惧之间又有诸多的忧愁。
┈.
芳予是被徐伯钧搂着的,所以、她的身体近乎是靠在徐伯钧的身上。
防对上徐伯钧,芳予说:
芳予说:" 督军,我好疼。"
芳予说:" 真的好疼。"
徐伯钧眼神有些空洞,拿起茶几上的布就堵住了她手臂上的鲜血。
慌张之间,徐伯钧脱口:
徐伯钧说:" 舒雅,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徐伯钧说:" 你不会死,我不会让你死的。"
徐伯钧说:" 我带你去医院,你先忍一忍。"
埋在怀中,芳予的脸色大变,眼神也深邃了起来,原本的疼好似一下子都消失了一样。
舒雅?原来他是将芳予当做舒雅了,才会在芳予受伤的时候,这般慌了心神。
他是不想让昔日的事情再一次重新上演啊!是完完全全失了心智一样。
从而才会将芳予给误当做了这个让他惦记过的舒雅了。
芳予没有提醒,而是听着徐伯钧后面的话:
徐伯钧说:" 不会让你离开我了。"
徐伯钧说:" 舒雅,你在忍一忍。"
徐伯钧说:" 马上,马上就带你去医院。"
他想要将芳予给抱起来,在抬手的时候,芳予阻止了:
芳予说:" 督军,我是芳予啊!"
拍了一下徐伯钧的手臂,也正是这一声呼喊,让徐伯钧回过了神来。
他看着芳予,看着那块布都已经被染红了,徐伯钧立刻就说着:
徐伯钧说:" 我带你去医院。"
徐伯钧说:" 芳予小姐放心。"
徐伯钧说:" 你不会有事的。"
在刚才那样的情况下,徐伯钧都能因为失神而想起那个叫舒雅的人。
因此可以判定,在徐伯钧心里,这个人的重要份量啊!
难怪在刚才那样的情况下,竟然可以不顾自己督军的形象。
这份深情,在这样的情况下爆发,不知芳予算不算是幸运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