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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陛下说的这些话，甚至是直接就摆在眼前的既定事实。
也就是说，在卓文远的身上不止背上了想要刺杀君王的责任。
甚至、他还背上了在国子监里行凶，杀害学子的罪行啊！
若是两罪并罚，估计、卓文远的这条命真的就逃不掉了吧？
哪怕穆南歌在怎么求情，难道还能扛的过那些身死学子的家人吗？
穆南歌无言，陛下则说着：
万能角色说：" 【陛下】：你说，这条条罪证在此。"
万能角色说：" 【陛下】：朕还能如何不下决心呢？"
万能角色说：" 【陛下】：纵然朕有心偏袒，我如何堵住悠悠之口？"
他有自己的难处，穆南歌知道，而且卓文远所做的也确实难逃罪责。
轻叹一声后，穆南歌说着：
穆南歌说：" 陛下，真的决定这么做了吗？"
万能角色说：" 【陛下】：这是无可奈何。"
陛下的回答就是在告诉穆南歌，这件事已经是板上钉钉了。
不管什么原因，也不管是谁都无法制衡住他的这份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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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了咬牙，眼神略显空洞，说着：
穆南歌说：" 那，若是陛下要杀的人。"
穆南歌说：" 是陛下的亲生儿子呢？"
陛下眼神立刻就变了，直起自己的腰背，抬眼看向了穆南歌。
就连声音也有几分的颤抖：
万能角色说：" 【陛下】：什、什么意思？"
万能角色说：" 【陛下】：你把话说清楚些。"
因为他的不解，所以、穆南歌才极尽认真的相告说：
穆南歌说：" 卓文远是陛下和淑妃娘娘的儿子。"
因为多少有些不可置信，所以身体便瘫软的靠在了软榻上。
扶额之间，陛下便问：
万能角色说：" 【陛下】：我如何相信？"
穆南歌说：" 那陛下可以去问一问卓贵妃。"
陛下的眼神晦暗不明，只不过、在这个档口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大眼等着小眼，陛下和穆南歌对视了一眼后，反而又避开了目光。
皇帝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在看了穆南歌一眼后，又挥了挥手。
扬声对穆南歌说：
万能角色说：" 【陛下】：你先下去吧！"
穆南歌已经在陛下的心里种下了一棵种子，就算陛下不相信，但也会去询问一番。
所以、除非卓贵妃有自己的目的或者自私，不然的话，卓贵妃便应该实话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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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坐在上方的陛下，穆南歌叹出一口气来，而后转身离开。
而就在她刚转身之时，陛下却又说着：
万能角色说：" 【陛下】：南歌，朕是天子。"
万能角色说：" 【陛下】：就算天子犯法也与庶民同罪。"
万能角色说：" 【陛下】：即便我知道了结果，可该做的还是要做。"
陛下的这句话无非就是在告诉穆南歌，哪怕卓文远是他的亲子。
但既然已经犯下了大错，那么、就会如普通人一样，该杀便杀。
不存在会因为是自己流离的儿子，便对卓文远放下这份罪责。
听完陛下的话后，穆南歌无话可说，便继续抬脚离开了书房。
走出书房后，外面的天气真的很好，但一朵云却遮住了阳光。
可那射散的光芒照在身上的时候，还是感觉到了暖洋洋的。
穆南歌抬头看了眼太阳，因为实在刺眼，所以抬手用手遮住了阳光。
偷偷地从指缝里偷偷地看了眼那指缝里的光芒，这一次倒也是不再刺眼了。
人心也好，太阳也罢，都是不能直视的，可是、太阳却又比人心来的简单一些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