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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迈着步子,来到的是墓地,站在一块墓碑前,无比的虔诚。
手中没有拿什么东西,唯一的就是晏云之手中的一壶酒。
穆南歌躲在灌树丛中,透过缝隙看了一眼,看到墓碑上写着几个字。
至于旁的那些都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墓碑主人都名字。
眯着眼看到都是桑羽二字,桑羽这个名字有些熟悉,但一下子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自己到底是在哪里听说过呢?皱着眉头想了许久,忽然终于想到了。
桑羽不就是大司马桑公都儿子,也就是桑祈的哥哥吗?
对、她知道桑羽不是特地听誰说过,而是三年前,桑羽聪边塞回来。
原本说回来给自己父亲过大寿的,结果才没几天就因为遇害而亡。
也是因为事情被闹的沸沸扬扬,所以、穆南歌才知道的
没想到,兄长、晏云之居然和桑羽认识?这倒是今日头一次知道。
虽说兄长和桑羽都是在边塞,但两人的职责,以及所镇守的地方不同。
因此、才没有把他们三人朝着同一个方向去想。
┈.
墓碑前,晏云之倒了一些九再地上,说:
晏云之说:" 好兄弟,我又来了。"
晏云之说:" 不过这一次不是窝一个人了。"
扭头看了身边的穆北城,道:
晏云之说:" 这一次,北城也来了。"
从手中接过酒壶,说:
穆北城说:" 兄长,我边塞回来了。"
穆北城说:" 往年,年年都在边塞祭奠。"
穆北城说:" 但我知道,你的魂始终在这里。"
酒水滴答的落在地上,但谁都好似未曾看到一样,只有声音不断的飘来。
穆北城停顿了片刻,方才继续说着:
穆北城说:" 所以,今年,兄弟在这里祭奠你。"
好在这一次穆北城可以回来,不然的话估计又是得在边塞了。
晏云之拍了拍穆北城的肩膀,仿佛是有着万千的话,却不知道如何说一样。
只是浅薄的说了一句:
晏云之说:" 他都知道的。"
晏云之说:" 这一切,他都看着呢!"
好多话终归是说不完的,但是这份哀思又该如何去寄托呢?
从穆北城的手里接过了酒壶,晏云之仰头就给自己到了一口。
那酒水顺着嘴,在顺着喉咙进入胃里,是一种暖而舒服的感觉。
难怪人人都说酒是一个好东西,以前教书才让自己远离酒的。
但今日在自己的兄弟面前,才可以随心所欲的醉上一场。
┈.
看到如此一幕后,穆南歌也不打算继续偷看下去了,反正这些煽情的东西总是害人眼泪。
她是怎么悄悄的来的,那就继续怎么悄悄的离开这里。
蹑手蹑脚,宛如做贼一样,终于算是远离了这个地方,也不用怕自己叹气会不会被听到了。
闻着新鲜的空气,穆南歌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方才哪怕是连呼吸都不敢大幅度的呼吸。
现在、终于可以怎么舒服怎么来了,一口气息刚吐出,便又吸了一口气。
就在穆南歌轻松的走在路上时,不知从哪里从天而降的了一个人。
那人一身黑色的衣服,稳稳的落在了穆南歌面前候,不过片刻就半跪在了地上。
一副虔诚的姿态看着穆南歌,浑厚的口吻说着:
“主人想要见您。”
主人?他的主人是谁?穆南歌还是一头雾水,说什么主人?难道直接说名字不好吗?
她还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看着眼前这个单膝跪地的男人。
不过、当看到男人佩戴的腰牌后,穆南歌好似清楚说的这个主人是谁了。
这个腰牌的材质,以及雕刻的图案,和之前卓文远给自己的那个令牌一模一样。
所以、若是猜的不错的话,这人方才说的主人就是卓文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