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说人要有自知之明,也得要适当的服软,这个时候该软还是要软啊!
身边的卓文远坐下后,便看了穆南歌一眼,带着一抹邪笑,说:
卓文远说:" 穆先生若是不想坐在上头。"
卓文远说:" 倒是可以想办法自己下去。"
明知道穆南歌不会功夫,就算下去也无法那么高就跳下去。
结果还幸灾乐祸的在这里和穆南歌说这种话,分明就是可笑。
她撇嘴,轻哼了一下,这个时候倒是有几分姑娘家的这种委屈。
叹了一口气后,穆南歌才进入正题,问:
穆南歌说:" 方才为何不过去?"
卓文远揉搓着自己的手背,一脸的闲心,漫不经心道:
卓文远说:" 你指的是什么?"
穆南歌说:" 刚才那里围了那么多人,你竟然不好奇?"
他勾唇轻笑,慢悠悠说:
卓文远说:" 不就是死人了吗?"
卓文远说:" 这有什么好奇的?"
大手一挥,就犹如一位君王在指点江山一般,说话之间都是很轻佻的。
好似死人这件事,不仅提不起他的兴趣,反而还会让他嗤之以鼻。
┈.
她刚才质问什么,就听卓文远说:
卓文远说:" 你知道每天会死多少人吗?"
卓文远说:" 流离失所的,战死的,甚至含冤而死的。"
卓文远说:" 你知道这些人里,每天要死上多少人吗?"
她秀眉轻皱,歪着脖子看着卓文远,要她怎么说?怎么回答?
如果非要回答的话,那大概只有三个字能够来回答,那就是‘不知道’。
是的、不是她托大,而是她真的不知道这些人里每天会死多少?
她越是不回答,卓文远就越是知道这个问题她回答不上来。
结果却导致了卓文远一声不屑般的嘲笑,他侧目对穆南歌说:
卓文远说:" 如果当你看到过一堆堆的死尸之后。"
卓文远说:" 也许你就对这么一个死尸不会感到好奇了。"
塔又有故事,仅从这片面的话里可以得知一点,那就是卓文远又有了新的故事。
对上她的眼后,卓文远却单刀直入,问:
卓文远说:" 想必穆先生还有别的要问我吧?"
卓文远说:" 跟我过来,应该是怀疑和我有关吧?"
他好生聪明,穆南歌就坐在他身边,他竟然能一眼看透般。
在他的面前,穆南歌好似都没有秘密可言,因为一旦有秘密就会被戳穿。
┈.
被卓文远的话给震慑了一下,但穆南歌却还装着说:
穆南歌说:" 不是很明白你在说什么?"
穆南歌说:" 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姑且问问你。"
卓文远长叹了一声,饶有兴致的勾了勾自己的几缕头发。
他轻柔,但一点也不轻软,声音稍显温和,但又不会失了气魄。
凝望了穆南歌一眼后,方才说着:
卓文远说:" 穆先生,装傻就没意思了。"
卓文远说:" 大家都是聪明人,为何不直接一点呢?"
他说大家都是聪明人?可为什么会让她有一种自己的聪明在他眼里不过尔尔呢?
真正聪明的人不是穆南歌,或者说、正是因为卓文远看的太透,所以才能看穿穆南歌?
反正、在穆南歌的眼里,好似不管自己做什么,这卓文远滴可以轻易的看透一样。
所谓无所遁形,那大概就是在形容此刻在卓文远眼里的穆南歌吧?
她下意识的眼神躲闪了一下,没有去看卓文远,而是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
被人拆穿心思的感觉大概真的不是很好吧?不过现在好似也不那么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