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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自己的视线，穆南歌转而看向卓文远，改变了自己的话术。
重新说：
穆南歌说：" 不、不是帮忙。"
穆南歌说：" 而是……合作。"
故意拉长了声音，对卓文远说着：
穆南歌说：" 与其帮忙，倒不如和我合作。"
穆南歌说：" 终归是少不了你要的好处的。"
指腹互相间轻轻地揉搓着，卓文远似是几分不屑的蔑笑着。
抚弄了两下自己的眉头，他方才说：
卓文远说：" 怎么个合作法？"
卓文远说：" 若是不让我满意。"
卓文远说：" 我倒也不会同意的。"
有他这句话，其实就已经成功了小一半了，至少也不必担忧会被拒绝。
卓文远则饶有兴致的看着穆南歌，仿佛在等着她提出什么有意思的话头来。
她却不慌不急，徐徐道来：
穆南歌说：" 我见你身边这随从好似有武艺傍身。"
穆南歌说：" 不知道，他可曾听说过这江湖上的戕行？"
小心翼翼的试探，每一句话都问的谨小慎微，眼神如烈的看着卓文远。
于穆南歌而言，无非就是想要问清楚他们的这次合作能否成功。
┈.
在还没有找到这个雇凶之人时，穆南歌可以隐忍，也可以小心谨慎。
但、不论如何卑微，这个人她终归要给他揪出来，然后狠狠的对付。
一个同样是出自太师府的人，也就是属于穆南歌的家人了。
那每个月拿着几两银子的肯定不会是雇凶杀人的背后之人。
能够付得起在戕行买凶杀太师嫡女的价钱，相比也得是府中横竖能说得出身份的人。
在太师府内，能说得出身份的也无外乎就那几个，那几房而已。
这便是让穆南歌无法忍受的一点，这些妾室也好，庶出也罢。
竟然不思进取，不想着在自己的位置上好生的做好自己的本职。
居然还想对穆南歌下手，真以为死了一个穆南歌，他们的身份就可以被提一提了？
若是穆南歌突然横死了，那其兄穆北城必然会从边塞回来，
也必然会联合其舅舅和外公，届时一定会将这件事给调查清楚。
莫说舅母了，便是他们的姥姥，那也是有诰命在身的人。
所以、若真的要将事情闹大，且真的调查出了结果之后。
穆太师也段不会为了一段儿女亲情或者夫妻情深，就不顾这些。
┈.
坐在穆南歌的对面，卓文远倒是听的一清二楚，且也没有去问景木。
因为、这些他也知道，虽不和景木一样，但对少也了解。
因此、当穆南歌询问的时候，卓文远都已经想好要怎么回答了。
但是、又听穆南歌问的是景木，卓文远又忽然不想回答了。
就是有一种很复杂的情绪在卓文远的心头，那是出也不好，不出也不好。
等候了久久，穆南歌不见动静，便问了一嘴：
穆南歌说：" 怎么？你是不愿意了？"
其实若是真的不愿意，那穆南歌倒也不会逼迫，腿长在他身上，她也拦不住。
但是、多少还是会感到那么一丝的可惜，可惜自己没能有一个帮手。
她注视着卓文远的目光，好像感觉到卓文远眼神里的松动。
但却是自己不敢确定的东西，只能无奈盯着他看了又看。